“这怎么可能?”
七房的牧七叔也冲了上去,于是相同的一幕再次上演。
牧诏的父亲牧师宗:“这怎么可……”
下一秒,他就……对上了牧始原那写满了‘你们有完没完’几个字的脸。
牧师宗:“……”
他剩下的话瞬间就卡在了嗓子眼。
牧始原看了看剩下的那两张卡牌,又看了看地上的那一摞摞空白卡牌,他深吸了一口气,拿着那份文件的手才终于没有之前抖得那么厉害。
这些卡牌是真的!
寄给他们这些卡牌和这份图纸的人说的是真的!
他激动不已:“牧氏有救……好像要完了?”
反应过来的牧始原:“……”
在场的所有牧家人:“……”
是了,这哪里是牧家的救命卡,这分明是牧氏的催命符啊!
虽然这张卡牌只能制作F级卡牌,但在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口都是普通人的星际联盟,绝大多数人日常使用的都只是F级卡牌,可以说,星际联盟每年生产的一千二百万亿张空白卡牌中,F级卡牌占据了六成,其各种价值加起来约占空白卡牌市场的五成。
牧三叔当即就趴到地上,数起了那些空白卡牌。
其他人见状,也都跟着趴了下去。
一分钟后,他们有了结果:“一共三百九十张F级空白卡牌……也就是说,一张D级空白卡牌卡能够制作出一百三十张F级空白卡牌。”
市面上,一张D级空白卡牌的售价是多少?
四百星币。
一张D级成品卡牌能卖到多少钱?
四千星币。
一张用原始矿制作的F级空白卡牌的成本又是多少钱?
三十九星币。
没错,在市面上一张F级空白卡牌的售价为四十星币的情况下,它的成本就高达三十九星币——这都是联盟政府为了稳定民生而强行定下的价格标准。
可是现在,一张价值四百星币的D级空白卡牌卡能够制作出一百三十张F级空白卡牌。
也就是说,哪怕到时候一张F级空白卡牌只卖三十三星币,制作一张D级空白卡牌卡,都能比制作其他的D级卡牌多赚上将近三百星币。
牧家是可以利用这种D级空白卡牌卡去填补牧氏现在的窟窿。
但是这个窟窿,没有几千个制卡师一起加班制作这种D级空白卡牌卡,是填不上的。
可是一旦将这份图纸同时教给几千名制卡师,他们敢保证,不超过三天,这份图纸就会泄露出去。
联盟的制卡师都不是傻子,如果让他们去选,他们一定会为了多赚那三百星币,优先制作这种D级空白卡牌卡。
到时候他们这些用原始矿制作空白卡牌的公司怎么办?
也按照三十三星币一张的价格去出售F级空白卡牌?
那他们就等着亏得连裤衩都不剩吧。
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们也还是能继续生产高等级卡牌的。
但是谁能保证,其他的制卡师不会在这张卡牌的基础上,研制出能够变换更高等级的空白卡牌的卡牌呢?
到那时,他们这些用原始矿制作空白卡牌的公司,全都得完蛋。
在场所有的牧家人:“……”
牧三叔迟疑着说道:“牧氏完了……就完了呗!”
在场所有的牧家人:“……”
刚才是谁口口声声说的,绝不能眼睁睁看着祖宗的心血全都付诸流水的来着。
牧三叔理直气壮:“这是我们不争气吗,这是我们太争气了,资助出了一个天才,他直接把整个行业都掀翻了,所以老祖宗怎么能怪我们呢?”
“而且就算牧氏完了,牧家也肯定不会完。”
“现在这张卡牌还在我们手里,我们完全可以在把这张卡牌放出去之前,就把手里的牧氏股份全都卖掉。”
其他人下意识顺着他的话往下想去:“可是这样一来,其他那些空白卡牌制造公司怕是不会放过我们牧家。”
那可不是一两家公司,一两个家族,那可是上千个公司,几千个家族。
每年上百万亿的利润说没就没了,是个人都会疯。
牧三叔:“说的好像我们不把这张卡牌放出去,他们这一次就会放过我们一样。”
也是。
那些家伙现在都已经在谋划着要搞死牧家了。
那他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其他人或许会担心遭到他们的报复,但是他们牧家还真就不怕。
别忘了,他们牧家现在虽然主要是以制造空白卡牌的牧氏为主,但真正让他们在中央星系站稳脚跟的,还是他们家族的上百个B级以上能力者,二十多个A级以上驭兽师,以及数不清的高阶驭兽师战友,八房甚至已经在第一军区占住了一个中将,三个少将的位置。
所以如果那些家族要是想用阴谋诡计对付他们,那最后伤到的是谁可还说不定呢。
在场其他的牧家人也都反应过来:“没错。”
“既然他们都已经不想让我们牧家上桌吃饭了,那我们还客气什么,就把桌子都给他们掀了。”
说完,他们全都转头看向了牧始原。
牧始原默了默,最终还是说道:“就这么办吧。”
他能说其实他们家面临的这场危机也不是很大吗?
毕竟出事的只是牧氏,牧家人都还好好的,牧家的底蕴没有丝毫受创,只要有机会,他们还是能够东山再起的。
但是现在,这张卡牌一出,那些针对他们的家族怕是都要摔个大跟斗了。
“等等。”
牧师宗说:“一旦这件事情宣扬出去,恐怕所有的高阶制卡师都会争先购买它的图纸。”
一份D级卡牌的图纸售价是三万星币,制作者可以拿到百分之八十的分成,现在,这位不知名的好人先生把这张卡牌送给了牧家——也就是说,他这是不仅帮他们报了仇,还帮他们把窟窿也填上了,顺便在上面放了一座大了几十倍的金山。
牧三叔:“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查一下这位不知名的好心人先生?”
这不得一起给他磕一个?
牧始原也反应过来,他看了看手里的那份文件,只说道:“不用,这位先生既然没有留下自己的姓名,就说明他并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那我们也应该尊重他的意愿。”
“不过不调查不代表我们不记恩。”
“大王。”
他招来了自己的驭兽之一,一只脸盆大小的火蜂王。
他把那份文件送到了它的面前:“老伙计,让你的孩子们也都记下这上面的气息。”
他说:“说不定我们什么时候就遇到他老人家了呢,到时候我们要是认不出他老人家来,那未免也太丢脸了。”
他想,创作出这样一张颠覆时代的卡牌的人,应当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贤者。
火蜂王振了振翅膀。
牧诏也失神的看着剩下的那两张卡牌,然后深吸一口气。
他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哪个卡牌的纹路是他不知道的了,但是现在,他甚至都有些看不懂上面的那些纹路。
所以他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而后,牧始原脸上的感激瞬间就被严肃所取代:“好了,都给我冷静下来。”
“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煮熟的鸭子都能飞,所以现在还不是我们高兴的时候。”
“明白。”
牧三叔:“我这就去把我们准备把手里的牧氏的股份都卖掉的消息宣扬出去。”
“好。”
其他人当即也都行动了起来。
另一边。
“阿嚏!”
‘大贤者’扶城下午回来之后带着欧阳瑞去外边的水上乐园玩了一圈,下雨了都不肯听工作人员的劝回来,结果晚上的时候果然感冒了。
陈贺见状,拿出一张治疗卡递给了他。
“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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