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松,宋予潮立马又可以了。
几人边吃边聊,汤元问唐执:“唐执,接下来你工作忙不忙,明天有工作吗?”
“明天没工作,接下来应该会接几个通告,六月份还要进组拍个电影。”唐执用勺子戳了下宋予潮夹给他的鱼肉,里面居然没有刺。
“既然明天不用忙活,今晚可以玩晚一点。”闻人越说。
他们在这里吃完饭,白景安提议上楼打桌球。
这地方并不单单是饭馆,更是一座多元俱乐部,各种娱乐活动小到唱k,大到室内的弓箭比试,都有场所。
唐执没有异议,跟着他们上楼了。
如果说吃饭的那一层布置相当梦幻,仿佛是爱丽丝的梦游仙境,那麽楼上这一小型休闲娱乐的楼层,装修则要精简许多。
白景安开了个桌球小房,房内只有两张台球桌。
“唐执,我和你打。”白景安兴致勃勃去拿球杆。
唐执坦言:“我不太会。”
白景安嗐了声:“这有什麽,友谊赛嘛。”
唐执说的不太会是真的不太会,第一局哪怕白景安让杆,他打一杆,唐执打两杆,唐执还是输了。
白景安:“再来一局,刚刚你打到后面越来越好了。”
唐执觉得这话有很大水分,短短一局能进步多少。
“组队玩吧,两人一队。”汤元这时建议。
宋予潮伸手揽住唐执,“我和我学长一队。”
白景安眼珠子转了转:“行,你俩组队,然后咱们三派两个上去,再给唐执让一杆。”
最后这边是白景安和闻人越搭档,且规定白景安和闻人越进球不能连杆,宋予潮最多可以连一杆,唐执无限制。
汤元扶了扶眼镜:“小比一场,来个彩头怎麽样?”
宋予潮眸子微挑:“可以,彩头订个特别的。”
他们以前定的彩头不是赛车就是游艇,又或者是手表,但这些彩头显然不合适拿到唐执面前。
“如果你们输了,你俩把那一瓶酒干完。”宋予潮用球杆指了下那瓶酒。
一瓶800ml,平均每人400ml。
白景安应得爽快:“如果你和唐执输了呢,要不现场亲一个?”
汤元揶揄:“你提这个彩头,潮儿都不想赢你了,你俩还不是稳赢?”
唐执扭头看宋予潮,一本正经:“学弟,你会用尽全力的对吧。”
宋予潮正色:“如果学长想看他俩喝酒,那我就尽全力,争取让这俩家夥把那一瓶干了。至于亲亲......”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宋予潮去握唐执的手:“可以回去后当奖励给我。”
白景安跳脚:“淦,潮儿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满肚子坏水,我们这几个人里面,就你心肠最黑。”
唐执乐了:“你们黑心肠还有排序啊?”
白景安抢先回答:“当然有,最黑是潮儿,过来是汤元,再过来是闻人,只有我弱小可怜又无助,经常被他们坑。”
闻人越嘴角抽了抽:“小白你得了吧,你最喜欢扮猪吃老虎,真论起黑心肠,你和汤元八斤八两。”
白景安无辜脸。
唐执注意到,他们怼来怼去,居然都没有否认这个黑心肠第一名的人选。
唐执看向宋予潮,后者正握着他的手柄玩,察觉到他的目光抬眸对他笑了笑,满眼都是他。
彩头定下了,比赛开始。
虽然有上一局当经验,但唐执毕竟不常玩,左手充当球架时总不稳,摇摇晃晃,宋予潮手柄手给他摆正。
白景安在旁边笑:“等我谈了下一任,我也要带她来打桌球,促进一下感情。”
闻人越拆他台:“算了吧小白,你当不了纯爱战士。”
白景安不服气。
宋予潮说不放水,还真不放水,带着唐执这个小菜鸟以一杆优势险胜。
“喝吧。”宋予潮示意了那瓶酒。
白景安骂骂咧咧:“潮儿你是不是人来的,我和闻人好心给你牵桥搭线,你居然不领情,活该你喜欢这麽久,中途还一度去买醉才追到人。”
唐执放球杆的动作一顿:“中途去买醉?什麽时候的事?”
白景安懊恼,立马做了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唐执看向闻人越和汤元。
汤元笑眯眯:“这事你还是自己去问当事人比较好。”
白景安脸上懊恼,但宋予潮哪里不知道他是装的,这家夥不爽他赢了这一局,这会儿暗搓搓使坏呢。
唐执面色平静:“那我回去后问问他。”
宋予潮轻咳了声:“其他也没什麽。”
唐执不接他这话。
白景安和汤元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后面又玩了几局,喝了点酒,唐执觉得酒气上头,有点醉意了。
“我去外面上个洗手间,顺便醒一下酒。”唐执对宋予潮说了声。
宋予潮放下球杆,要陪他去。
唐执按住他:“你玩,我很快回来。”
出了包厢,唐执按指示牌走,一直走到拐角处,才看见洗手间。
高档会所的洗手间也奢华,地板光洁如镜,里面点着香薰,唐执进来的时候,觉得环境确实不错,连水龙头的钢片都亮得反光。
只是他忽然听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什麽在摩擦,他醉意有点上头,只觉得是纯粹的衣服摩擦声。
直到——
有人在低吟,然后发出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唐执不可思议。
厕所这麽脏的地方,居然有人在这里......
赶紧解决完个人问题,唐执想溜了,没想到这时——
“唐执?”
有人叫自己名字,唐执下意识往那边看,然后就看见一个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之前完全被他抛到脑后的人。
姜嘉树。
唐执抿了抿唇。
萧亦淮前世和这人搅在一起,说他不讨厌姜嘉树完全是假的。
但重生回来,他有自己的事业,萧亦淮于他而言也不再重要了,而且在他拍《深渊》时姜嘉树被封杀了,听说是萧亦淮动的手。
这两人的恩恩怨怨,唐执不想理会,就像现在他不想理会姜嘉树一样。
唐执甩掉手上的水珠,抽出一张手纸,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只是......
“你什麽意思?”唐执见姜嘉树把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从里面锁上,然后再站在锁的前面,用身体挡住,姜嘉树拔高音量:“唐执,既然来了,有些事我得和你说清楚。”
唐执皱眉,他没兴趣和多说:“我没什麽好和你聊的,让开。”
姜嘉树站着不动。
唐执有点恼,想上手柄人拨开,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哒”的声音。
某一扇隔间的门开了。
一个啤酒肚的高壮男人从里面摇摇晃晃出来,语气明显急切,“唐执?唐执在这里?”
人出来的时候,裤子只是堪堪穿好,裤拉链都没拉上。
“孙总,您别走嘛。”里面有道妖妖娆娆的声音。
“滚,唐执来了,你算什麽货色?”这人多半是喝了酒,说话大舌头。
唐执陡然明白过来:“姜嘉树,你和这两人是一夥的?”
如果不是一夥的,姜嘉树一开始为什麽堵门不让他走,这人分明知道里面有个什麽德性的人。
姜嘉树眼里闪过一抹晦暗,“唐执,你不是说一直仰慕孙总吗,今天他在这里,你可以和他好好聊聊。”
唐执去摸手机,想给宋予潮打电话,但拍到口袋才发现他没有带手机出来。
孙三桂目光贪婪的紧锁着不远处的修长身影:“对,好好聊聊,咱们好好聊聊!”
唐执飞快看了孙三桂一眼,一米八的个头,啤酒肚,虎背熊腰,骨架很大,看着很结实。
他绝对是喝酒了,而且喝的量不少,随着距离拉进,唐执闻到了一股非常重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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