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休息了。”
气压低沉的吓人,互相抗衡的信息素不分伯仲,都要对对方下死手。
他自顾自地说着话,全然不管面前脸色阴沉的吓人的阮郁青,说完就朝之前睡过的房间走去,隔壁就是柳辞故居住的地方。
男人上扬的唇角抑制不住,哼着的调子轻快。
明天就要来临,而他终于要再见亲爱的小少爷。
空气中飘散的百合香,宛若致幻剂使人堕落,又似致命的毒药让人心甘情愿饮下。
第83章
故障的机甲柳辞故帮忙看了,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不过几个零件损坏,他又重新找来给替换上。
修理完机甲正冲洗手呢就被人叫住了。
“柳少爷有人找你好像有急事。”
柳辞故对着水龙头正洗手,抬眼看到叫他的人是昨天对决的那个高个子alpha,他问:“是谁啊?”
萧也手心冒了汗,眼睛不敢看人,低头盯着那双雪白的手看,又细又长的手指正搓着,指缝和手上全都是绵密的雪白泡沫,他人还在发呆,直到那只香气的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他才回神。
“啊?你说什么,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他满脸通红像是熟透的番茄,不敢靠近那张惊艳的面孔,后退一步呢喃道,“麻烦你再说一遍吧。”
柳辞故见这个alpha后退还以为他不喜欢自己,也有点尴尬,他重复了一遍:“是誰找我啊,很急的话我现在可以过去。”
现在阮郁青和戚原都没空,他们走的时候特别急,估计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事,特别嘱咐他不要乱跑,眼下还有谁能找他。
不过他还是要谨慎。
萧也轻咳一声,对他说:“就在你居住的那栋别墅对面的实验室里。”
“他说他和你是好友,更是你的学长,你学习机甲方面经常向他请教。”
柳辞故有点蒙了,怎么那个人会来,他和阮郁青不是对手吗,之前斗的这么狠,阮郁青又怎么可能放他进来。
难不成那个实验背后主使……
他惊愕失色,被自己这一猜想吓到了。
他说了句“谢谢”,脚步飞快,急于求证真相,到底是不是他心中所猜想的那般。
萧也还在望着远去的背影发呆,和平常头脑清醒的人天差地别。
都说这个小少爷比他们alpha还要厉害,厉不厉害不知道但长的很漂亮就对了,看着就赏心悦目。
*
推开沉重的木质大门,入眼的是瓶瓶罐罐,和一堆实验器材。
正清洗器具的男人见到他来温柔一笑:“你来了,先坐那里等我一下,很快就好。”
柳辞故直入主题:“所以那个实验除了阮郁青,主使就是你吧。这么多人隐瞒真相不肯把你暴露出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温柔的眼眸没了笑意,就连唇角都抿起。
不知是被说中还是什么,片刻失神,崭新的刀片被他骤然握紧,锋利的刀刃嵌入了他的掌心,血水顺着手指头往下滴,大理石的地板上一片血水。
柳辞故见他嘴唇有点白,视线往下看到地上一摊血水,吓的屁股迅速从椅子上起来,一个箭步走到他手边抓起他的手。
刀口很深,皮肉都外翻,要不是他掰开他的手指头,恐怕他指甲都要更使劲往伤口肉里怼。
他有些无语,声音冷硬:“楚雾失你是自虐狂?”
那双湖蓝色的眸子更加深重,刀片掉落在地上,他温和道:“没有我只是失手,你别担心。”
“没错你猜测是对的,我和阮郁青就是互相利用,今天是我闯入这里的,他暂时不敢对我动手。”
男人说的很平常,好似不值得大惊小怪。
实验室附近十几个人把守此地,不知道是防楚雾失还是防他,总归是轻易逃不掉。
柳辞故对他说:“跟我来,先去处理伤口。你还是趁早回去,别来这里。”
青年说着就拉着他往外走,很急,楚雾失看出他的担心,尽管装作不在意可是他还是重要不是吗。
那么受伤也没关系,要是伤重些是不是可以更加过分地提出要求,就像当初无赖的阮郁青。
卑劣的事他不是不会做,而是不屑,但为了得到或者引起柳辞故的注意和心疼,倒可以一试。
房间里也是柳辞故的信息素,是让人上瘾的百合香。
青年弯腰在找柜子里的药水和绷带,上衣往上滑露出白皙的腰泛着光泽,他碰过一次至今难以忘记,入手的滑软,指尖萦绕着清香。
楚雾失悄悄靠近,俯下身想帮他找东西,视线瞥见稍微张长的栗发滑向脖颈两侧,纤细白净的脖子上的香味更浓,视线往下,在看到红色的咬痕后瞳孔瞬间放大,他的牙尖很痒,但更多的是嫉妒和愤怒,就像自己的伴侣被人捷足先登侵占。
柳辞故翻箱倒柜找了老半天才拿出药水和绷带,没等他给人上药,男人就自己接过药水对着垃圾桶就往伤口上倒。
皮肉上的血夹着着药水往下流,柳辞故看着都疼,他出声说:“你还是找医生处理吧,别再发炎了。”
“我帮不上你什么,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阮郁青。”
不等他反应柳辞故就要走,可是坐在床边的男人伸手拉他,柳辞故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正要转身可是男人直接从背后勒住他的腰,脑袋抵在他的腰间,声音闷闷的:“我不想走柳辞故,你真不知道我为谁而来吗?”
柳辞故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不知道啊,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为什么来,难不成你们两个没有谈拢合约。”
或者和纪瑜吵架了,他们两个不是青梅竹马吗?纪瑜按理说这个时候即便再讨厌他,得知他的目的也不好在此刻和他桥归桥,路归路。
利益捆绑着,难舍难分,因爱生恨到成为仇敌,恨也是爱,柳辞故也不想掺和他们的事。
他试探性地说:“你和皇太子的婚约没成,闹掰了?”
楚雾失不知道他这是怎么理解的,他怎么可能会和纪瑜在一起,所谓的婚约从一开始都是纪瑜为了绑住,用卑鄙手段得到柳辞故的谎言。
他作为工具人一直背着骂名,永远都是挡箭牌。
楚雾失转过青年的身子,让他同他一起坐在床上,大手攀附着青年的肩膀往下,语气温柔眼里含笑:“我喜欢你柳辞故,这一次很清楚的同你说,那么给我机会可以吗?”
楚雾失喜欢他,发什么疯!
惊吓太多柳辞故心脏承受不住,这个世界崩了!
极大的震撼冲击向柳辞故,他抵触楚雾失的触摸,没有用,手腕被捉住很快压在墙上,挣扎无果的青年被强迫地攥着下巴,印上的唇柔软带着凉意。
“你真的疯了,和阮郁青一样,都那我也确切地告诉你,不可能!”
口不择言的青年一个劲地骂人,没有什么攻击力,可是激的楚雾失很有用,青年已经被人弄过数次,他嫉妒又恨,含着青年的舌尖吮/吸,被迫张嘴的柳辞故呜咽,舌根都在发麻。
沉沦其中的楚雾失已经失控,镜片附上雾气,他看不清青年艳丽的容貌,此刻像是糜烂的红花。
楚雾失的睫毛很长,又细又密,眼镜太碍事被他扔在床上,平常的绅士现在就是吃到荤腥的饿狼。
他扯开的领带从床上滑到地毯上被他踩在脚下,嗓音低哑:“无所谓啊,我不在乎。”
柳辞故踹开他往前爬,他拿出枕头底下的匕首,快速出手直面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
情/动的儒雅男人眼下分明就是斯文败类,衬衫上的纽扣解开了一颗,锁骨若隐若现,像是引诱人堕落。
楚雾失了解他,柳辞故不会对他动手。
他笑着舔去唇角沾上属于青年的透明液体,唇齿之间都是香甜的气息。
怎么也不够,想得到更多。
楚雾失退后了几步,慢条斯理地伸手系扣子:“我听话,你别生气,今天我来是接你回去。”
“所有人都很想念你,也该回学校了。你放心,阮郁青不会阻拦。”他拿起外套搭在臂弯,语气亲昵,“我们结婚吧柳辞故,没有人比我对你好,和我在一起。你的家人也不会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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