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思摊手:“是吧,你也知道,蔺修怀压根儿就不是会说那种话的人。”
白霁沅抿了抿嘴:“那他不说,我怎么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我呢?”
宣思:…….
宣思崩溃,“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东西啊!蔺修怀还不喜欢你?长了眼睛的都看的出来,他都快爱死你了好吗?”
白霁沅一听到这个话,顿时眉开眼笑:“真的?”
宣思看着他这个表情,只觉得额角突突的跳,他忍不住道:“我真的怀疑,你就是故意让我说这些话让你高兴的。”
白霁沅无辜:“我没有。”
宣思:……
是是是,你没有,是我自己贱,我还找上门来找虐。
宣思忍不住后悔,她今天为什么会脑子被驴踢了一样,想来看白霁沅。
她是日子过的太舒服了吗?非要来找虐!
白霁沅不知道宣思心中的想法,想了想,试探着将自己心头的想法说了出来:“你说……又什么办法,能让蔺修怀主动说出他喜欢我这种类似的话呢?”
宣思没好气道:“踹了蔺修怀,找个人演个戏,要跟人家在一起,急死蔺修怀。好不容易老树开花,你又要跑,他能不急?肯定啥都顾不得的,屁颠儿屁颠儿的表忠心。”
白霁沅听着宣思的馊主意,一脸怀疑:“能行吗?”
宣思摊手:“试试不就知道了?反正你也无聊的很,给你给他,找点儿事儿做,省的祸害大家。”
白霁沅:……
白霁沅一言难尽:“你就不怕,你出这个馊主意,被蔺修怀知道,他让人打断你的腿?”
宣思:……
宣思脸顿时就黑了,她抬屁股站起来就走:“告辞!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别问我,最近我去国外度假,你们俩的事与我无瓜,啥都别找我!”说完,跟被狗追一样的,不等白霁沅开口就跑了。
白霁沅:…….
我就是吓吓你,你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宣思才不管白霁沅是吓唬他,还是来真的。反正她发誓,她要是再掺和白霁沅和蔺修怀俩人之间的事儿,她就是狗!
这件事儿就是个烫手山芋,搞不好就引火烧身,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她真的一点儿都不想被蔺修怀打断腿。
而白霁沅这边儿,也没把宣思的话放在心上,因为在他看来,找个人故意让蔺修怀吃醋是个馊的不能再馊的馊主意了。
他一点儿都不想摸老虎的屁股。他现在还没跟蔺修怀做到最后,就时长被他折腾的腰酸背痛腿抽筋,要真的惹恼了他,白霁沅可不敢保证,蔺修怀这个黑心肝儿的会不会折腾死他。
现在蔺修怀虽然还没完全好,但经过这一年多的恢复,他也恢复了八九成,白霁沅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压根儿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可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白霁沅这边儿乱七八糟是想着,蔺修怀那边儿也没闲着。
好不容易去了趟公司。虽然他并不经常去公司,但是他也没有落下什么工作,所以除非必要,他一般不会露面。
等处理完公事之后,蔺修怀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改道去了郊区的别墅。
这栋别墅很是豪华,可是由于长期无人居住,里面显得空空荡荡,没有一点儿人气,甚至因为有段时间没有打扫,那几个孤零零的大家具上还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不过蔺修怀也没有进别墅的意思,而是直接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很是宽敞,接连着一个很大的停车场。停车场里之停着两辆车,一辆明显有被激烈撞击的痕迹。蔺修怀只是扫了一眼,对车上的血迹视若罔闻,甚至还淡淡的评价道:“轻了。”
跟在身后的保镖一凛,明白了蔺修怀说的‘轻了’是什么意思。他没敢多说,只是轻声道:“我明白蔺总的意思了。”
蔺修怀点点头,表示满意。
蔺修怀拄着手杖继续往前走,他走的不快,身后的人也跟的慢,小心翼翼的,生怕触了他的霉头惹了他的不快,到时被拿去祭天。
蔺修怀的脚步显得漫不经心,不疾不徐的朝地下室走去。
越往里走,才隐隐听到里面传来的呻吟惨叫。
蔺修怀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神色之间没有任何的异常。直到来到一扇门前,身后的保镖将门打开,呻吟惨叫声倏然变大。
蔺修怀神色无波无澜,拄着手杖,缓缓朝里走去。
又走了几分钟,脚步才停在一扇门前。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赶紧打开了门。
此时的惨叫已经很大声,蔺修怀一边往里走,一边看向发出声音的那人。
那人躺在一张单人病床上,胳膊和腿都被吊着,并且还打着石膏,裸露在外的肌肤能清晰的看出,他受了不轻的伤。
嘴里发出是呻吟惨叫,不知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因为对什么的恐惧。总之,当他看到蔺修怀的脸时,原本已经无力的惨叫变得更加激烈,甚至还在扭动着身子,仿佛要挣扎一样。
他想开口说话,可是他的下巴已经被卸掉,压根儿就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来,狼狈至极。
蔺修怀眼神冷漠的看着习风。
没错,这个男人正是习风。自从他被习白延送过来之后,就被蔺修怀的人带到了这里。至于他在这里经历了什么,他身上的伤不言而喻。
可是看着他现在这个凄惨又狼狈的样子,蔺修怀却不满意,甚至还觉得有些轻了。
习风见到蔺修怀,只觉得见到阎王爷一样的让他恐怖,他自小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是怕哪个人一样,这么害怕蔺修怀。
以前的他天真的以为,凭他的身份,蔺修怀区区一届商人,压根儿不敢动他,即便是被习白延绑住送来的路上,他都没有任何害怕之意。
可是当习白延真的扔下他离开之后,习风真的恐惧了。
他猜到了自己绝对不会好过,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蔺修怀竟然这么令人害怕。
人都说蔺修怀阴狠冷血睚眦必报,期初他不以为然,可是当真的报到他身上了,习风才开始真的相信并后悔。
他当初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竟然敢挑衅蔺修怀。
现在好了,落得这么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习风现在一想到当初模拟车祸他受伤之后,无麻手术的那种感觉,就让他有种立刻几欲赴死的欲望。
他真的怕了,从他到这儿之后,不管受了多严重的伤,他不仅没有麻药,甚至连止疼药都没有,他无比清晰的一次一次的感受着那种锥心刺骨到底是怎样的疼。
那种让他恨不得咬碎牙的疼,他真的一点儿都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了。所以当他看到蔺修怀的时候,恐惧的同时求生欲也达到了最高,他害怕的想要退缩,可是又想爬到他的跟前,匍匐在地也好,虔诚卑微也罢,他只想求蔺修怀放过他。
可是他不仅被人绑着手脚,还被人卸掉了下巴,他甚至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如同一个个躺在病床上垂垂老矣的将死之人一样,毫无尊严毫无人性的,用最悲凉的眼神看着他,祈求他放过自己。
可是他却忘了,蔺修怀从来不是一个心肠慈悲的人,他若是真的那么仁慈,就压根儿不会把他带到这里,让他受尽折磨……
果不其然,蔺修怀对他的眼神无动于衷,眼底甚至带着一丝毫无人性的冷漠,他缓缓走到病床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习风,在习风希翼的目光中,半晌开口,但是却在瞬间将他打入无间地狱。
“把石膏给他拆了,让他好好体会体会骨裂骨断的感觉。”蔺修怀一只手握着手杖,另一只覆盖在自己的手背上,淡漠道:“给他用最好的药,尽快让他已经断掉的骨头长好,之后,继续……”
继续什么,在场之人所有人都清楚。
习风目眦欲裂,他说不说话,只能用嗓子发出凄厉的惨叫,他明白了蔺修怀的意思。把石膏拆掉,不给他的骨头矫正,任由他断掉的骨头随意的长好,之后再次模拟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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