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郝邵远腹下那根雄赳赳的就精神抖索了。
他一个男人,居然对另一个男人起了反应。
郝邵远居高临下的扫视遍少年的身体,声音沙哑:“小弟弟,你是哪个知青?怎么在这。”
还光着身体。
周棠压下内心对系统的怨恨,磨了磨牙,一双水汪汪的瞳眸无辜抬起看向男人,嗓音胆怯小声:“我不是知青...我离家出走的。”
郝邵远几年未归,他如果说自己就是村子里的人,他也不会去追究。
但如果说是知青就糟了,知青就二十几名,稍微问问都能查出来。
而离家出走刚好就是他最好的理由。
男人垂着眼眸,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迅速盖在了对方身上,低声道:“小弟弟,一个人在外面不穿衣服很危险,你妈妈没教过你吗?”
周棠隐隐知道男人话里的意思,出于对他的保护。
这儿村子里大半都是三四十岁的男人,女人已经够少了,年轻的汉子兵又那么多,所以男人们对异性的性冲动就更大。
在血气方刚的年纪一碰就炸,真遇到像他这样白嫩嫩的小少年,不被抓起来轮着上就是幸运了。
运气不好还会被锁起来当一辈子的X奴。
周棠眼底闪过戏谑,眼眸瞪圆,鼻尖眼尾都红了,有些许可怜的拽紧了男人的衣服,“那大叔,我和家里人吵架了,能不能麻烦你收留我...一晚?”
他说着眼眶都湿润了,泪水沾湿了他那张精致软儒的脸蛋,乖巧的伸手拽住了男人的裤管。
从郝邵远那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从少年脖子往下到胸膛的那青涩漂亮的曲线。
男人突然挑了挑眉,双眼微微一眯,扫了眼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指,舌根子扫了扫腮帮,喉结滚动。
他说:“小弟弟,那你就这么信大叔吗?”
周棠两只手都抓住了男人的小腿,点了点头,声音清脆:“信,看你的面相一定是个好人。”
观郝邵远此人面相,如果可以用词语形容,那一定是军队里的兵痞子,坏事做绝的类型。
就凭对方眉峰处的一截刀疤,和那浓眉锋眸的攻击性长相,腰窄腿长,肌肉爆虬的古铜色皮肤。
怕是没人对着他这张脸说过好人。
而他周棠必定是第一个。
郝邵远动作一顿,听到这话眉眼慵懒,扒拉了一下头发勾了勾唇。
下一秒,周棠整个人都被拎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间,他就被郝邵远搂在了怀里,衣服紧紧包着他的身体,就连头都没露出来。
“别动小弟弟,叔带你回去。”郝邵远声音低哑,似笑非笑,阖下眼眸盯着怀中这一团,扯了扯嘴角,“回去后跟叔说说,是怎么和家里人吵架的。”
抱在手里,他才发现对方的臀部柔软翘的很,少年身上有股香味,清甜可口,皮肤也很有弹性,汁水丰盈,一定一抓就是满嘴余香。
他甚至忘记了找猫的事情。
周棠躲在衣服里,闻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声音模糊:“嗯。”
1805夸赞:“主人好棒啊,这样都能让任务目标帮助你。”
周棠抽了抽额角青筋,“闭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周棠被男人卷着带回了自己家,等视线明朗的时他就已经坐在了男人的床上,对方还朝他扔来一件洗掉色的短T恤。
“先穿上衣服。”郝邵远背对着他,不自觉开始回避视线。
但明明他们都是男人。
背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周棠穿好宽大的短袖后开口:“叔,我穿好了。”
郝邵远转身后蹲在他面前,目光深谙,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骨节分明的大掌扶着床沿,似笑非笑的问:“接下来让叔考考你,怎么不穿衣服?”
周棠想了想,眼眸亮晶晶的看向面前的男人,有些难以启齿的说:“这个...我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可以不说吗?”
郝邵远眼皮往下阖了几分,蹙了蹙眉然后点燃了烟,转头对着空气吹了几口烟雾。
男人揉了揉眉心,耷拉着眼皮:“小朋友,叔可以不知道,但你这次好运碰到了我,如果遇到后山那群兵痞子,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男人急色起来可是饥不择食的。
周棠坐在床上抿着唇,垂着头看着男人那双墨眸,连忙点了点头解释:“我知道,但是衣服被—叔我真的不能说,求求你再收留我几天吧,我很快就走。”
他不会说是他真的没借口解释自己的衣服,难不成说被人抢了?谁把内裤也一起抢了,有病啊这不是。
郝邵远眉毛往上挑了挑,猛吸了口烟对着少年轻轻吐了口,看着对方那温顺的眉眼因为闻到烟味皱了皱眉,眼角通红,扯唇调侃:“那你打算在叔这住多就回家,养只猫都知道朝主人撒娇,你会做什么?”
这句话说完,郝邵远就觉得这不像自己,一般人他都不爱管闲事,要么扔出去,要么全村找家长让人把孩子领回去。
他怎么会真做出这种收留人的事情。
况且这没几个胸也没...屁股蛋子的小鸡崽,他怎么可能起反应。
郝邵远在心中暗骂,肯定是被吓到了。
等了几下都没听到少年的回答,就在男人以为对方不会有回答的时候,周棠开口了。
少年软糯的音调就像是泡在了糖罐子里了一样,精致的脸蛋露出了感谢的笑,红唇和眼眸同时弯起:“叔,我能干很多事,你可以尽情吩咐,脏活累活都可以。”
这种话,在这种时候说出口很让郝邵远浮想联翩,因为富有暗示意味。
男人的眼眸紧紧盯着对方的唇瓣,见到对方一脸无辜,还是咽下去了胸口的一口气,上下扫了眼嗤笑一声:“小弟弟,就你这小身板能干什么苦力活。”
他转口继续说:“会做饭么。”
周棠身子一顿,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可以学。”
男人把脸一绷,把嘴边的烟夹开,看着少年这表情没来由的心中划过一点东西,眼皮直跳:“别学学学了,先去院子那口井洗个澡,身上脏死了。”
郝邵远指了指院子里的一大桶水,他刚刚没洗完,现在也没什么心情洗了。
周棠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朝院子里走,轻问:“那叔我洗完今晚能跟你睡吗?”
这屋子里就一张床,连沙发都没有,他收留了自己,那势必是要跟自己睡得。
郝邵远把烟蒂都咬出了一圈印子,此时他坐到床上,懒懒说:“嗯,所以快去洗澡,我不和脏孩子睡。”
周棠抽了抽嘴角点头,然后站到桶旁,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了,然后弯腰舀起一勺水浇在自己身上。
夜晚月光明亮皎洁,院子里有知了在叫唤,隔壁邻居家的小狗也汪汪了两声,最后归于平静。
水流顺着少年的发梢滑落,砸在肩头,流淌过后背脊骨弧度,可当对方弯腰时幽谷里的颜色一下子就露出来了。
郝邵远腾的一下把烟蒂咬断了,滚烫的烟灰掉在身上被他连忙弹掉。
靠,这小破孩,还挺嫩。
1805:“叮咚!任务进度10%”
背对着男人的周棠嘴角一勾,无辜自然的冲完澡,然后套上衣服,转头朝郝邵远走去,一脸真诚:“叔,我不脏了,现在也很晚了睡觉吗?”
第298章 叔的内心纠结,娃差点被情敌拐跑
远处郝邵远还在弹自己身上的烟灰,又惊又恐的看着少年脸上那无辜的笑,感觉全身都在发烫。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夜晚少年抹黑着上床,躺在了一身火气的男人身边。
夏天的夜晚不光蚊虫多,温度也是很高,特别当两个男人躺在一起时,这种粘稠的汗水感是由内而外的。
空气中好像有火星碰撞,郝邵远挠了挠脖子,感觉全身发烫,紧挨着少年身体的手臂似乎被火花烫到。
周棠也没睡着,洗完澡后格外清醒,最主要的是旁边还坐了一位移动暖水袋,燥的慌。
耳边有呼吸声,一声一声的,浓烈的扑面而来,周棠弯了弯唇,侧过头在黑暗中看着对方笔挺的鼻梁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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