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的耳尖倏地变红,想起了前两次的“奖励”。
他叭叭打字:【就还是你说了算……】
觉得不行,又赶紧删掉。
他又准备打字,傅淮深那边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傅淮深: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安时也欢欢喜喜的逃过了这个话题。
【安时:不用,周行顺路送我。】
【傅淮深:好。】
关了手机,饭局还没完,大家又聊了一会儿,最终和每个人都签了合同,才准备回家。
李总看着他笑了笑:【行,快回家吧,回去晚了,傅总肯定就想了。】
此话一出,整个包厢里都笑了起来。
安时也跟着笑,心里想的却是……
傅淮深会想他吗?
周行稍微喝了点酒,但是带了司机。
等安时被送到家后,周行冲他挥了挥手,也回家了。
时间已经快11点半,安时抬头看了看,客厅给他留了灯,二楼傅淮深的房间和书房也亮着灯,应该还没睡呢。
安时走进客厅,把外套挂在一旁,看了一眼二楼,确定傅淮深没睡,先跑去房间自己洗漱了。
迅速搓了搓自己,坐在一边吹头发的时候,他还是想当面谢谢傅淮深,毕竟这么大的事情,手机里说没诚意。
虽然傅淮深说那是他自己的努力,但没有牵线人,别人都不会看到他。
喝了点水,他悄悄地走到对面,书房灯亮着,肯定是在办公,他起了点坏心思,悄悄的溜过去,想来一个措不及防。
“唰——”地打开门,安时探出脑袋,往里一看,才发现根本没有傅淮深的身影。
……不在书房?
那在卧室?
傅淮深卧室也有电脑和桌子,平时快睡了就会在卧室办公,安时也知道,他走过去,敲了敲卧室门,才发现门根本没关。
傅淮深什么时候警惕心这么弱了。
他想了想,还是走进去,本以为会撞见傅淮深带着眼镜打字,视线扫了一圈,发现也没人。
他关上门,整个房间都静悄悄的,他忽然心里有点发毛,正要出去,就听见浴室里传来一声轻响。
安时瞬间把那颗恐怖片的心放进了肚子里。吓死他了,他还以为傅淮深突然掉入了时空的裂缝当中。
他走过去,正准备贴着门给傅淮深说一句“我回来啦”,猛不丁地突然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
这个味道他很熟悉,因为他之前就在这个房间闻过。
他轻轻皱了皱眉,说不上难闻,但是怪怪的,正当他冥思苦想时,浴室里蓦地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
安时的脑子“嗡——”的一声。
他不自觉地倒退两步,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味道了。
他真闻过,只不过上次比这次的味道要浓重。
傅淮深……!
他的耳尖不自觉的红了,脑子里瞬间停止了思考,跟生锈了一样,傅淮深在自己房间做这个,无可厚非,大家都是成年人,有点欲/望不是很正常吗。
他疯狂给自己洗脑了一阵,勉强回过神来,决定先自己退出去,让一切都回归原样,这个谢谢明天再说也不迟。
他保持一个姿势久了,刚一转头,就“嘭”的一下踢到了门口的墙壁。
闷闷的,声音不大,但在这针落可闻的环境中,响的炸耳。
安时闭了闭眼。
这种古早玛丽苏的露馅剧情竟然会凭空发生在如此紧要的关头!
他发誓,他以后再也不嘲笑电视剧的编剧了。
顾不上脚趾上的疼痛,他一瘸一拐的准备迅速撤离,下一秒,浴室门被人“唰——”地从里拉开!
安时浑身一僵。
傅淮深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你在干什么?”
很平静,但安时莫名心里一虚。
他故作镇定地转过
头,傅淮深没走出来,浴袍松垮地穿着,眉眼沉黑,神情冷淡而平静,抱臂倚在浴室门框,木制香和浓郁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扑了满鼻。
安时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一瞄。
纯白的浴袍,隆起难以忽视的一团。
安时一时间愣在原地。
他以为是解决完了,没想到是在解决中途。
傅淮深看到他的视线,几不可察地笑了一下。
声音很低,很沉:“……在看哪里?”
安时反应过来,迅速把脸扭一边去了,不能看了!
傅淮深很冷静:“进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安时:“正准备说呢……”
傅淮深挑眉:“真的?”
他故意道:“没有想偷听吗?”
安时瞬间抬头,眼睛都瞪圆了,他是那种人嘛!他可是三好公民呢!
傅淮深看着他的表情,不再逗他:“我开玩笑的。”
安时糯糯:“……这还差不多。”
他垂下眼睫的样子太可爱,侧脸白皙,乌发蓬松,像是某种毛绒绒的小动物,傅淮深克制地吸了口气,才缓缓道:“出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谈。”
安时一顿,本应该转头就走,但他又莫名有点挪不动步子。
他视线飘忽,傅淮深确实帮了他很多,并且现在好像很需要帮助,虽然并没有表现出来……
但这好像不是重点。
浴室门被关上,安时原地待了一会儿,正准备出门,浴室门突然被从里拉开。
安时脚下一停,傅淮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怎么不走?”
水珠从眼前分明的胸膛上缓缓滑落,安时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反应过来:“哦、哦,正在走呢……”
他转过身,就被人扣住手腕。
傅淮深的掌心很热,直接透过皮肤,传递过来。
“那别走了。”
傅淮深手上微微用力,把他扯到面前,垂眸看着他,声音又低又涩:“一直不走,是想帮我吗?”
傅淮深的眼睛深邃如浓稠的夜色,安时望着他,仿佛被吸进了漩涡:“我………”
…
房间的灯熄灭了,空气中浓郁的像是张密不透风的网,只余手中滚烫的触感。
咕叽咕叽的,安时像是一条干涸的鱼,封闭在浓郁的男性荷尔蒙中,努力想呼吸,却有点喘不上气。
傅淮深紧紧贴着他,手掌扣着他细窄的腰线,用力到像是要把他直接揉进怀里。
心脏跳的震的耳朵疼,不知过了多久,傅淮深修长滚烫的手指忽然在黑暗中摸索到了他的脸,掐着他的下巴,深深吻了上来。
含糊中,低沉的声音落入他的耳朵。
“宝宝。”
傅淮深夸他,“好厉害。”
第54章
月色如同一张朦胧的纱,枝头簌簌抖动。
安时被抱着,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当然,看也看不到什么,他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空气中味道很浓重,根本忽视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奇怪的声音,他觉得手都酸了,傅淮深才猛地在他耳边低喘了一声,带着无尽的涩意,让安时的心都跳漏一拍。
空气中的味道更加重,安时整个人都有点僵,他就跟个人偶娃娃一样,任由傅淮深平复了一会儿,然后起身找纸巾,收拾了一下残局,手被傅淮深握着,仔仔细细地擦了擦。
他心跳得极快,被傅淮深拉起来洗手,哗啦啦的水声,傅淮深看了他一眼,伸手轻轻碰到他的脸颊。
沾了水,有些冰凉的触感,才把他拉回现实。
……他刚才干什么了?
他猛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傅淮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握着他腕,低低道:“擦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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