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上下嘴皮_碰,就想把“贼”这样的身份按在南石的身上用来报刚才的仇。这样没有眼色,还敢如此对自己说话的人,他可真没见过,不好好教训下的话他还是李怀吗?
“什么贼!”南石黑了脸,狠狠地瞪了眼李怀,“你这人怎么乱说话,你才是贼呢!我不是贼。”
“你竟然敢骂我是贼?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李怀更加生气了。
“我管你是谁。”南石气呼呼的挥了挥拳头,“我不耐烦跟你讲话,我现在急着呢,你最好别惹我,否则我揍你!”
揍他?什么!这个泥腿子哥儿竟然说要揍他!李怀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简直要被气疯了,他直接喊了起来,“你果然是贼,现在被发现了还想打人,来人!把这个贼人拿下!”
李怀在这边喊着,很快就把附近的守卫都就惊动了,那些守卫往这边跑了过来。南石生气了,他从来不是个爱吃亏的,在他出嫁的时候家里唯一对他好的叔爷爷便跟他说过,嫁了人后_心_意的对夫君好就行,夫君打了骂了就忍忍,为了长久的家庭和谐这是必要的。但是对别人可以不用客气,不然就一辈子被欺负了!
南石记着这句话呢,所以在那些护卫冲过来之前他就直接扑向了李怀,_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李怀疯了,自然要还手。但他哪里是南石这个大力气的,又经常挥舞着扁担揍人的家伙的对手,所以在那些护卫冲上来之前就把李怀给揍了好几下。
那些护卫正要动手把南石踢开的时候,南石口中高喊着:“你这个坏人!你们侯府把我们请过来的时候说我们是贵客!你现在居然说我是贼!我打死你这个坏人!侯府了不起啊,_会儿说我们是贵客,一会儿说我们是贼!我打死你!”
那些护卫本来要动手的,听到南石的这高喊声却一时惊疑不定了起来。而连欢幽的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哥儿打斗画面的他则是直接傻眼了,都愣在了一旁忘记了反应^冲过来的护卫虽然一时惊疑,但他们可不是连欢幽这样未经人事的,其中一名护卫队长直接厉眼瞪向了之前服侍南石的侍从,“你说,他到底是什么人!可是侯府请来的贵客?”
侍从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跪了下来,断断续续道:“这,这位客人是钟管家让小人照顾的,他,他和他夫君一起过来的,现在他夫君正在和老侯爷说话$”侍从的这个话让那些护卫又都是_愣,和老侯爷在说话?老侯爷?莫不真的是他们侯府的贵客?
连欢幽这时候终于反应了过来,他的神色一冷,“就算是我侯府的贵客就可以这样动手打人吗?李怀是我表弟,你们就这么看着他被打?还不把他们拉开!”
连欢幽恶狠狠的命令,那些护卫连忙上前,这事情已经不是他们能处理的了。不过,这些护卫虽然上前拉人,却是不敢多用力,也不敢偷偷对南石下手了,这南石,还不知道什么身份呢。在知道对方的身份之前,他们并不想得罪。否则的话,做少爷的不会怎样,但是他们这些护卫一个都别想讨的了好。尤其老侯爷治法严明,他们更是从军队里历练出来的,不是普通的护卫,更加不会随便乱来了。
南石和李怀被众人拉了开来,李怀“啊”的大叫着,他的脸上很痛,身上也很痛,看着南石的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样。他疯狂的大叫着:“什么贵客!不过是骗人的,你们还相信了!你们给我把他抓住,今天我不打死这个贼人我就不姓李!”
李怀疯狂的叫嚣着,南石声音比他还大:“你想打死我?好啊,你来啊,我看谁打死谁!”
“住手!荒唐!”老侯爷威严的声音响起,顿时场面静寂了下,就是叫嚣着往南石那边要扑过去的李怀也静默了一瞬,稍稍的理智回笼。然后,他大哭了起来,跪在了地上,求老侯爷给他做主。
别说,李怀现在看起来那是真的很凄惨,若是心疼他的,怕是要立刻给他出气了。没见连欢幽就很生气吗?之前脸色还那么难看。
只是,今天遇到了董恩瀚这么_个变数。刚刚在书房里,董恩瀚和老侯爷已经达成了某种协定,两人虽然话说的不多,但是对于某些事情默契已经有了,现在,勉强算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
董恩瀚扫了眼凄惨的李怀,走向了南石,“你们抓着我夫郎想做什么?
董恩瀚声音淡淡的,看向几个护卫的眼神也很轻,并不凌厉,但这样轻飘飘的眼神不知为何却让几个护卫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杀意,他们本能的放了人。
南石连忙跑向了董恩瀚,抓住了董恩瀚的胳膊,“瀚哥,你出来了。”
董恩瀚上上下下的看了看南石,“受伤了吗?”
南石摇头,有些心虚了起来,“没,没有,我,我惹祸了。”
“怎么会呢?”董恩瀚笑着摸了摸南石的头发,“不过是发生了点口角,你们两个哥儿打了一架而已,小误会罢了。哥儿打架这是经常的事情,有什么祸事不祸事的。”
这明晃晃的袒护,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能耐也是没谁了。
几个护卫都忍不住的看了眼李怀那边,这是简单的哥儿打架吗?这是单方面的虐打啊!普通的哥儿打架的确是没什么,但是这样的……真不能说没什么啊。
李怀大怒,正要说话,老侯爷咳嗽了声,发话了。
□作者闲话:
第054章 买了一间铺子【三更】
老侯爷发话道:“好了,不过是误会一场。来人,先把怀哥儿带下去治伤,欢幽,你陪着一起去,好生照顾着。”
老侯爷的这话出口,连欢幽便不敢置信的看了过来,他喃喃的喊了一声:“爷爷。”
他的爷爷这是怎么回事?他的伴读,他的表弟被欺负了呀,而且被欺负的这么惨,他的爷爷竟然想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吗?连欢幽想要为他的好表弟争辩什么,话未出口便触及老侯爷凌厉的眼神,连欢幽终究是害怕他爷爷的。事实上,他家里,也没谁不怕爷爷,就是他的父亲,也是怕的。于是,连欢幽闭上嘴巴,扶着李怀走了。
董恩瀚在他们走后便带着南石向老侯爷道别|“小子先告辞了。”
老侯爷摆了摆手,让钟管家送他们出去。钟管家将人送到了侯府的大门口,他笑的依然亲切,仿佛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_样。董恩瀚客气的也向钟管家说了道别的话,带着南石走了。
钟管家回去没走几步就碰到了明显在等着他的连欢幽。
“钟叔,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你可以告诉我吗?”连欢幽看着钟管家,认真的问道。
钟管家微微笑了笑,他行了个礼,“四少爷,那人是个商人,得老侯爷看重。”
连欢幽一愣,然后不敢置信的看着钟管家,“什么?一个商人?钟叔,你确定你没有骗我吗?一个小小的伤人,竟然敢伤我侯府的人!”
钟管家不动声色的说道:“四少爷,那位并没有直接欺负我们侯府的人连欢幽微微沉了脸,“李怀是我嫡亲表弟,更是从小与我一起长大,他难道还算不得侯府的人?更何况,当时他是代表了我的身份问话的,质问那商人的夫郎为何不尊重我,不向我行礼,李怀都是为了我,如今却被打成这样,钟叔却告诉我他不是我侯府的人?”
连欢幽说到后头的时候声音拔高,显然已经气怒。
钟管家有些不赞同的看了眼激动的连欢幽,但是很快收敛了神色,“四少爷教训的是,只是老侯爷还等着老奴去回话,老奴先告退。”
连欢幽愣了愣,然后脸色更难看了,而钟管家,并没有管对方那难看的脸色,对方已经离开了。
刹那间,连欢幽的神色更是无比难看了起来,他身侧的拳头握紧了起来。虽然府中嫡庶的差别并不算太大,但是,终究是有区别的,自己的母父,只是个侧夫郎,而不是正室。钟管家不过是个奴仆而已,自己叫他_声钟叔已经很给面子,对方却能总是下自己的面子,而且还时常“指点”自己,他,算个什么呢?有什么资格来指点自己这个少爷!不过是侯府的家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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