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x不欢/清水易浊(26)
措不及防的他被洗澡水呛了好几口后,这回老实了乖乖的瞪着眼睛,墨瞳湿漉漉的,可怜的看着薛洛。
薛洛挨打两次后聪明的防备着白墨的动作。
停顿几秒后看白墨没有什么过激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替白墨清洗着头发。
白墨眯着眼睛享受着舒服的服侍,腿不乖的乱踢着,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叫着:“恩……恩恩恩。”感到背后传来湿漉漉的舔舐感,滑腻的舌尖弄得他痒痒的。
薛洛刚刚把持不住的舔.弄着肌肤,回过神来直起身子,努力克制想要扑倒眼前赤.裸身子的欲望,耳边充斥着白墨的轻吟,下半身有了反应,某个羞耻的部位缓缓挺立,修长的手指捂住白墨的唇:“大叔,别叫了!”
“恩。”白墨乖乖巧巧的应道,低着头看着头上的泡沫被热水缓缓冲掉。
薛洛挤了一些乳状液体,缓缓涂抹白墨全身,对于到了敏感的部位时候:“大叔,你自己洗一下。” 他朝白墨手里挤了一些乳液。
白墨为难的看着肿肿的□,推开薛洛的手,双手缓缓撸动自渎着,面色潮红额头冒出滴滴汗珠,红唇半开阖不停的轻声呻.吟。
薛洛浑身燥热看着眼前的美景,吞了吞口水,别过脸去不在观看,若不是楼下还有一堆烂摊子,他绝对会扑上去。楼下的那些人虽然能耐并不大,但是他们的亲友可是不一般,这次的合约可就靠他们的关系,所以只能暂时忍耐一下。
白墨眯着眼睛满足的撸动着,浑身懒洋洋的顺着水流滑动。
过了许久,白墨终于满足的浑身瘫软在浴缸内,把手放在清水里划来划去,手上白浊的液体渐渐清理干净。
一直辛苦忍耐的薛洛,扭过头缓缓仔细冲着白墨细致肌肤上残留的泡沫。
然后扯过浴衣为白墨披上,抱到床上后盖上被子,把窗帘拉上薛洛坐回床边。
再回头看白墨已经疲惫的睡着了,偶尔喃喃几句微如蚊纳的梦话,脸红扑扑的。
薛洛缓缓叹了口气,头枕在白墨旁边休息了一会后,见白墨已经熟睡。才放心的摸了摸白墨的脸,起身下楼处理刚才剩下的烂摊子。
薛洛刚走没多久后,一直装睡着的白墨,眼睛瞬间睁开墨瞳一眨一眨的,身子从被子堆中困难的拱起,头发蓬松且凌乱。
在酒精的作用□子不稳的爬到地上将外套拣起,从兜里取出那白色的信封,用力的扯坏封信后,掉落几张薄薄照片和一张打印出的字条。
眼前有些模糊不清的白墨,举起照片认真的看了许久,才发现那照片里的人物,分明是他和薛洛光溜溜纠缠在一起的模样,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拿起那纸条。
纸条最上方上面写着时间,他扬起头看着墙上钟,辩认了许久后发现字条上的时间就在半个小时后,他将东西装回衣兜。
动作笨拙的缓缓穿上衣服,朝纸条上的地点走去。
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前进头有些发晕,他晃来晃去的扭头看着不远处的厕所钻了进去。
仔细的看着门上的号码,终于找到与纸上相符的数字,用力的敲门。
门瞬间开了……
白墨走了进去怔怔呆住,看着里面两人中的其中一人,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作者有话要说:TAT 本来昨天可以双更。
可是昨天下午的时候,我高高兴兴的飞奔楼下去买火锅材料。
又遇到讨厌我的那个狗狗!!
愣是追了我跑了二百米,看着我不幸崴脚后,蔑视的一扭头嘲笑的汪汪两声,扭头小跑走了!
TAT上次也是,我穿着白色毛毛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怕弄脏,结果遇到这只狗狗。
我恐慌的躲来躲去,怕它把我衣服弄脏,结果左躲右躲一脚踩在水坑里,衣服崩的全是泥点子,它见我惨兮兮高兴的汪汪的走了。
(?﹃?)不过今天中午吃的火锅吃了好多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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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合作
白墨晃了晃头,恍惚间看着眼前的轮廓渐渐转成一瓶高大的酒杯,里面盛满红色诱人的酒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耀着魅力的光芒。
“白墨,你好像有些奇怪?”那酒杯缓缓的说道,声音低沉且包涵深情。
白墨轻轻吞了吞口水,面色酡红别过脸去颤抖着身子忍了好久后,扭头看了看那高大的酒杯,深呼吸一口气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猛地扑去跳起。
一下秒狠狠用力的咬住了那人的下巴,踮着脚尖不松口,软滑的舌尖不停的舔着,还发出啧啧喝酒的声音。
那人毫无防备的被白墨咬了一口,哀嚎一声朝身后的手下喝道:“丘澈,快把他弄开,你眼睛瞎了啊。”手指本能的想要扯开白墨,却没想到白墨咬的死死的,用力掰动只会让他疼的一抽一抽。
丘澈对于吕延的命令立即听从,不知所措的上前扯动着白墨,却一直不敢用力怕牵引到吕延的伤口。
白墨迷迷糊糊脑海乱成一团,下颚咬的发酸却死死的不松口。
喷呼出的浓欲的酒气让吕延眉头紧蹙,厌勿的甩头:“白墨,你怎么喝酒了?”
白墨迷迷糊糊的完全没听到吕延的问题,牙齿紧紧咬着吕延下巴的小头,随着吕延的甩头也不停的摇摆着,却依然执着的紧紧咬着。
十分钟过去……
两个人无法强硬挣脱的白墨,终于累极疲倦的倒在吕延怀里,沉沉睡去。
吕延则是下巴血肉模糊,上面印着清晰深刻的牙印,面无表情怒视着怀里的人:“操。”忍不住怒骂一声。
睡得香甜的白墨醒来的时候——
头颅像是被无数个小人拿着锤子不停在敲打的感觉,耳边嗡嗡的叫着,面色苍白冷汗淋漓,呼吸急促且凌乱。
阖眼养神许久后才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处只有一扇无法开启的大窗子屋子里面,就连门也是被铁链紧紧锁住,只有门的正下方有个正方形的小洞,只能够饭菜出入。
看着身边朝着他桀骜不驯带着灰黑色的口罩遮住半边脸的高大男人:“你怎么没死。”语气略带失望,面上淡然丝毫看不出惊恐与失措,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拜你所赐。”吕延想起之前被白墨弄得几乎濒临死亡,没有破口大骂已经是他在苦苦压抑自己,此刻语气当然不算不上和善。
“你感冒了?”白墨对吕延戴着严严实实的口罩表示很好奇,目光清澈的凝视着。
吕延缄默着一时间说不出口,受伤的原因。
白墨见吕延没有理自己,他揉了揉脑袋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倒也不在意,手缓缓往衣兜内探伸着努力摸索,发现他一向放在身边的小药瓶突然消失不见了。
吕延看白墨慌张的找着东西,好整以暇的问道:“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啊。”手里拿着一小小的白色药瓶。
看着白墨点点头后,吕延好奇的拿起手里的药瓶仔细端详着,上面的纸已经被划烂扯碎,完全看不出是什么药。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药,我就把药瓶给你怎么样?”吕延好奇的问道。
白墨思忖一下后:“抱歉,我失忆了。”
吕延嘴角抽了抽,轻视的拍了拍白墨的头:“操,你骗谁啊。”
“真的。”白墨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凝视着吕延,干涩的回答,嗓子微微发疼。
“……你不想说就算了。”吕延把玩着手里的药瓶,看白墨不肯说的模样,无趣的把药瓶丢还给白墨。
白墨缓缓拿过药瓶,轻轻拧开盖子倒出一枚白色的药片,面色不变的将那枚苦涩的药片纳入口中轻含着。
“白墨,你说我们毕竟夫妻一场,如今我们一起合作对付薛洛如何?”吕延强压下躁动的怒火和白墨温柔的商量道。
白墨看着鲁莽的吕延如今居然会谈合作,眼帘轻垂缓缓道:“你有些奇怪?”对于夫妻一场的事情,他嗤之以鼻,明明就是吕延故意诱导童年的他变成同性恋,那时的他当然不知道吕延是个彻彻底底的双性恋。
不过,向来不屑于心机的人,怎么会突然想要和他联手?看来吕延的日子最近也是不大好过呢……
吕延冷哼:“啊?”
白墨困乏的倚在枕头上,活动着手腕的关节,略有好笑的看着许久未见的吕延:“你这一次回来怎会性情大变,并且,你既然知道我的计划,怎么还想和我谈合作?”
他心底暗暗的对吕延抱有着警惕的戒备心,但面上的表情淡然。
吕延粗鲁的拿起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后重重的放回桌上:“世界上只有利益,我可以帮助你啊,你把钱给我,人归你如何?”
“如果我不答应呢?”炯亮的墨瞳凝视深不可测的眼眸。
吕延猛地伸手,双手狠狠紧紧的禁锢着白墨的脖子,危险的在他耳边轻轻说:“那我一定会百般阻挡你的计划。”
在虎视眈眈的压迫下,他呼吸微窒脸色酡红,原本扣得严实的扣子崩开,暴露出颈部白皙的肌肤,倒也不挣扎安然淡淡的说道:“抱歉,我不答应。”
如果答应了吕延?那他原本的计划还有何用?
“看样子谈判是破裂了,既然这样,你就在这个屋子里先休息着,等到你想通了我再放你出去。”吕延语气陡然一变,瞪着他冷冷道,原本伪装出的和煦瞬间消失。
白墨一绺墨色的碎发垂下,温柔恬静的好心提醒道:“不好意思,薛洛在我的体内植入芯片,一会他就发现我身处的位置。”
“呵呵,在你还在睡觉中,医生就已经检查并且把芯片取出,你就放心在这里生活吧,直到你的脑子清醒同意与我合作。”吕延留下这句话就打开锁在门上重重的铁索,在从外面紧紧的锁上,听着‘叮铛’门与铁索之间撞击的声音,白墨心里有些复杂。
于是,那一日吕延整日没有在踏入着房间,房内静静的白墨缄默的思索着什么。
到了吃饭的时间,门下方的开口会有人缓缓放入饭菜。
被囚禁的第二天:
醒来的白墨吃完可口美味的早餐后,看着倾泻耀眼的阳光,搬过茶几和一古旧的躺椅放在窗子面前。
面前摆着早上未喝完的牛奶,清癯的身子卧在躺椅上,舒服的阖眼盖着薄毯在和煦温暖的阳光照耀下,又将要缓缓睡着。
门突然传来铁索撞击的声音,很快门被粗鲁的撞开。
依旧带着口罩的吕延,看着到哪里都能安然享受的白墨,怒火瞬间爆发,出言讽刺:“你是猪吗?”
白墨懒得理,继续闭眼养神。
吕延身边带着可爱的男生,眨着小鹿一般的眼睛,扭来扭去的在吕延的怀里磨蹭着,吕延看着眼前乖巧的男孩,心理产生个坏念头,满怀恶意的缓缓压倒男孩,粗鲁的扯开衣物,男孩娇媚的呻.吟刺激着白墨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