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劳顿,离儿先去歇息,你的房间为娘一直都有叫人打扫。”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千溶月格外的心疼,赶忙让他去休息。
“无碍,此次孩儿回幽州一是为了看望你和父亲,二是为了寻找两株灵植。”宴离并没有感觉累或者是困,他想尽快找齐灵植回无荒海。衛鯹尛说
“再大的事你也要先休息,需要哪两种灵植便和我说,我让人去找。”千溶月推着他向他的院子走去。
“是九天玄凌果和仙炎花。”见拗不过她,宴离也并未再说什么,而是随她心意。
“好,娘知道了,等会就让人去找。”千溶月点点头,将他说的两种灵植记了下来。
“现在还早,等你睡醒起来,你爹和你大哥也回来了,我们一家人正好吃个晚饭。”千溶月毫无岁月痕迹的脸上带着笑容,美丽又典雅。
“好。”宴离轻点头,回了自己的院子。
刚回到院子,很快便有侍从备好了洗澡水,宴离洗漱一番便回了卧房。
躺在柔软大床上的宴离并没有睡意,不再赶路闲下来后,他的脑中时常浮现青年俊雅的身影,或笑或冷淡,每一幕都是他。
宴离伸手盖住自己的眼,让自己不要再去想,他走的道没有情爱,情爱于他而言不过是麻烦的东西。
傍晚时分,宴屹川(宴父)和宴临(大哥)回了宴府,刚走进家门便听到宴离回来了。
“臭小子回来了,两年未见,我得看看他长进没有。”宴屹川一听自家小儿子回家了,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过过招。
“离儿一路劳顿,我让他去歇着了。”千溶月闻声赶忙拉住他的手,深怕他真的跑去将宴离从床上拉下来过招。
“他好歹也是灵皇修士,这点路程能有多累。”宴屹川挑挑眉,表示他一点也不想体贴儿子。
“…!”千溶月白了他一眼,懒的再和他废话。
“小弟此次回来是不是为了玉钥的事?”雍州的事,宴离也在第一时间向幽州传回了消息,所以宴临会这样想也很正常。
“倒是没听他提起这个,离儿说是要找灵植,我已经吩咐下面的人去找了。”
“找灵植,莫不是青华道尊要炼丹?”
“这你就要等你弟醒了问他。”
这时,高大俊美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袭红衣格外夺目。
“父亲,母亲,大哥。”宴离抬腿跨过玄关,对着三人一一问好。
“你就不能换身衣裳,要成亲的人都没你穿的红!”宴屹川一直都无法理解小儿子的审美,虽说他穿红衣确实好看不娘气,但他依旧不理解苟同。
在宴屹川的观念里,男子穿红衣都是因为成亲才穿,像他自己一生就穿过一次红衣,便是和自家夫人结为道侣的那一天。
“离儿穿这身多俊,就你爱挑刺。”千溶月就和宴屹川完全相反,她就喜欢颜色亮眼的衣裳,可惜大儿子和他爹一个德行,整天穿的灰扑扑的,就小儿子继承了她这一点,从小便喜欢穿红衣。
幼时的宴离穿着一身红衣像个吉娃娃似的,现在长大了,是个男人了,哪怕穿着一身夺目的红衣,都给人一种冷傲的距离感。
“就是,这就是爹你的不是了,小弟喜爱红衣是他的爱好,您老人家怎可随意剥夺。”宴临在一旁轻笑一声。
“我不就提个意见,至于吗?”宴屹川看着倒戈相向的妻子和大儿子,压根不觉自己说错啥了。
“离儿怎这般快便起了,可是不习惯。”这才多久就起了,千溶月担心他是对这里不习惯,毕竟他待的最久的地方还是无荒海。
“母亲不必多虑,我很好。”宴离缓声道,没有什么习不习惯,他只是没有睡意。
“你娘说你在找灵植,可是青华道尊那边有何事?”宴屹川并不担心这些,睡觉于修士而言本来就是可有可无,反而是问起了他的来意。
“不是,是我的私事。”宴离轻摇头。
“私事,可是身体有何不适。”听到这里,宴屹川转而打量着小儿子。
“没有,我是为了…一个朋友寻找。”宴离话说一半顿了下,然后淡声道。
“朋友?什么朋友,可是南宫姑娘?”千溶月一看他这神情就觉得其中有猫腻,瞬间便想到了南宫青姝,和宴离同为天骄的漂亮姑娘。
“母亲何故会提起她,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宴离一听这话便眉头一皱,心中莫名的不想别人将自己和她牵扯到一起。
“这…还不是你甚少带朋友来幽州做客,为娘就知道东方他们几个。”看来这是自己猜错了?也不知到底是哪家姑娘让离儿如此上心,千溶月在心中暗暗想着。
宴离闻言眸光微闪,带唐墨回幽州吗?恐怕他不会愿意的。
“他叫唐墨,有机会我会带他回幽州。”敛下眼中的情绪,宴离的声音淡淡的。
“那便好。”千溶月点点头,心中却觉得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第100章 宴临好意
晚上,宴府里的餐桌上很是丰盛,各种精巧美味的吃食摆在上边。
“小弟你回来了就是好,家里的生活都提升了大截。”看着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宴临笑着打趣了一声。
“就你话多,说的好似平日里亏了你那张嘴一样。”千溶月瞥了他一眼。
“赶紧吃,吃完和我去训练场过过招,正好消食了。”宴屹川率先拿起长筷开吃。
“离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不能不一天念着过招,幽州这么多人还不够你练?”千溶月还想饭后和小儿子谈谈心,自是看不顺眼他这一番行为。
“无碍,我也想和父亲过招。”宴离一脸淡然的应下,也并不觉得父子之间这样的相处模式有什么不好。
对此,千溶月也只能在心中无奈叹息一声,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父子三人这一点是何其的相像。
“对了,方家姑娘的事如何了?”刚动了几筷子,千溶月便看向正在吃饭的大儿子。
“没事了,人已经好了。”宴临回了一句。
“这方家姑娘我也见过几次,挺安静知礼的一姑娘,如今行事怎如此不知轻重。”就像是在唠家常一般,千溶月继续道。
“我倒觉得这样的性子挺好的,多活泼。”宴临倒是轻笑一声,显然是对那方家姑娘有几分兴趣。
“收收你的心,我宴家的媳妇可不能是这种性子。”闻言,千溶月轻皱眉,她并不喜欢方家姑娘,以前看着还不错,现在看来倒是有些不太安分。
“娘,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宴临听着不觉有什么不对,只当他娘爱操心。
“真有了一撇就晚了。”还得是她盯仔细了,至于宴屹川这个心粗的男人,就算是和他说,他也不会当一回事。
晚饭过后,父子三人来到了训练场,千溶月不放心便也跟了过来。
训练场上,父子俩打的甚是激烈,招招凌厉,两人都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围观的宴氏子弟纷纷叫好,整个训练场很是热闹。
“你看你弟弟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训练场边上的千溶月转而问起了大儿子。
“有吗?他不是一直都那样。”宴临挑挑眉,并未觉得小弟和以往有什么不同。
“你看他何时这么关心一个人了?”听到这话的千溶月白了他一眼,继续道。
反正她就是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
“这么说好像也对,娘你放心,我这个做大哥的知道如何帮他。”宴临一听好像也对,也就没再反驳,而是朝着她拍胸口保证。
你娘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知道了个啥!还保证!
千溶月已经懒得再和他分析,木头一个!
训练场中心。
“和你爹我过招最忌分心,你输了。”看着被自己打败的小儿子,险胜一招的宴屹川看上去心情很好。
“我没有分心,是我武艺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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