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穿好了衣服,还被袭渊抱在腿上。
袭渊克制着抚摸阮秋的腰侧,低声问:“饿不饿?”
午饭已经做好了,阮秋先去洗漱。
从浴室出来,他主动去牵袭渊的手,轻轻勾着他的手指:“哥哥。”
袭渊习惯性抱他,带他去吃饭。
因为昨晚的那口酒,阮秋整个下午也没什么精神,直到晚上才恢复。
他看着外面的天色逐渐转暗,又悄悄看向袭渊。
临睡前,阮秋紧张不已。
袭渊用亲吻安抚他,本想温柔一些,却逐渐控制不住力道。
好在阮秋有过心理准备,他自己解了扣子,用膝盖蹭着袭渊,让他摸自己。
他的意图很直白,虽然难免会害怕,但都到这时候了,两人对彼此都再熟悉不过。
房间里亮着灯,袭渊的呼吸很重。
阮秋感觉自己浑身都被滚烫的热气包裹,没有一处皮肤能幸免。
他差点想哭,这时候才意识到袭渊果然一直在忍耐,从前两人的亲近和现在比起来,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袭渊亲著阮秋身上的各种痕迹,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阮秋没见过的药膏。
之后袭渊一直在哄他,阮秋还是没能忍住眼泪。
但好在痛感没有持续多久,他这两年被养得很好,身体素质虽然还匹配不上精神力,也比从前好了不少。
房门紧闭,厚实的窗帘不透光,整个卧室成了隐蔽的空间。
阮秋想把灯关掉,袭渊不许。
薄薄的被子早已掉落在地,阮秋被翻了过去,背对着袭渊。
袭渊将他抱起来一点,温柔亲吻他的脸侧,动作却透着凶狠。
阮秋意识都快模糊了,又热又难挨,可他并没有抗拒。
两人都缺乏经验,竟然十分契合,结束后袭渊带阮秋去洗澡,仔细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阮秋累得不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回到卧室时,清洁机械兵已将房间收拾了一遍,换上新的床单。
窗户也被打开一道缝隙,一点点吹散屋内的气味。
这一觉,阮秋又睡到了中午。
他一睁开眼,敏锐感觉到身上的某些异样。
袭渊依然在他身边,轻柔为他按摩后腰:“还疼吗?”
阮秋脸颊不由自主地泛红,支支吾吾道:“……不疼了。”
才一晚上过去,他竟然恢复得不错,这也超出了阮秋自己的预料。
袭渊还是给他擦了点药,不顾他羞涩反抗。
一整个下午,阮秋几乎都靠在袭渊身上。
袭渊担心他的身体,怕他疼了难受了,晚饭让人精心准备,又喂他喝营养剂。
阮秋当真恢复地很好,隔天两人没忍住,再试了一下。
阮秋又哭过,但这次的感受很不一样,他明显尝到甜头,也更加配合。
两人相差十岁,都还是精力较为旺盛的时候,便有些不加节制,从一开始的隔天,到后来的每天。
甚至有时在白天也会,阮秋既觉得羞耻,又拒绝不了。
反正他们在这颗偏僻的星球上,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也不会来打扰。
一段时间后,极夜到了。
洛伦水星准时下雪,院子里亮起好几盏灯,阮秋在走廊里看雪,等地面的雪积起薄薄的一层。
夜里,卧室准备好的地暖开启,一点感受不到寒冷。
袭渊还是担心阮秋着凉,找了一件厚实的外套,盖在他身后。
阮秋被面对面抱起来,从后方只能看见露出外套的一截白皙肩头。
外套里面很热,湿漉漉的水渍贴在两人身上,混杂着重重的闷响。
窗外还在下雪,头顶的灯光一直晃动,阮秋几乎承受不住,嗓子也有点哑了。
袭渊中途给他喂水,用干净的毛巾为他擦脸。
阮秋披着松松垮垮的外套,过了一会儿主动蹭进袭渊怀里。
袭渊抱着他,隔着外套抚顺他的脊背:“明天去院子里堆雪人?”
他一直记着阮秋这点喜欢的东西,等今晚的雪下完,积雪会更厚。
阮秋点头,乖巧又依赖。
“哥哥是不是还没好?”他亲著袭渊的喉结,像只黏人的小猫。
袭渊喉结滚动,低头忍不住吻他。
卧室的灯亮了大半夜,才终于无声熄灭。
第76章 番外洛伦水星
夜里的雪果然下得很大,但第二天阮秋没能离开房间门。
他只在窗边看了几眼,外面开着两盏壁灯,根本看不到什么雪。
这段时间门,他真切感受到袭渊可怕的体能与堆积的爆发力,像饿狼疯狂啃食着猎物,每次阮秋都要被弄哭。
尤其袭渊还有一些类似野兽的习惯与喜好,比如喜欢咬住他的脖颈,或者把他翻过去背对着自己。
虽然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阮秋是愿意的,而且一开始他也会因此感到兴奋与刺激,总体而言两人十分契合。
然而当极夜到来之后,外面又冷又黑,屋里时刻点着灯,让阮秋有一种一直处于夜晚的错觉。
在这个漫长的黑夜,他好像被袭渊禁锢在了狭小的空间门,两人待在一起的时候几乎都在做那些事,不断互相探索与消磨彼此。
渐渐的,阮秋觉得有点过度了,可又抗拒不了。
甚至意识恍惚间门,他会想着两人从相遇后,是不是根本没有离开过洛伦水星,极夜还是那个极夜。
因为袭渊说见他第一眼就喜欢他,想将他带回去,这话的暗示性太强,带回去了当然就是他的了,要好好疼爱、占有。
在环境与幻想的作用下,阮秋反而变得更加羞涩与敏感,也让袭渊更难以克制。
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雪,地暖一直开着,袭渊经常给阮秋喂水、营养剂。
阮秋伸手推着袭渊:“我想去院子里……”
他身上没什么力气,轻松被袭渊捏住手腕。
袭渊亲吻着他的脸颊:“外面很冷。”
“你不是准备了厚衣服吗?”阮秋说着,脸越来越红。
隔壁有直通的小浴室,食物和水有人悄悄送,还有各种高级营养剂,他几乎没怎么出房门。
别说厚衣服了,正常的上衣他都没穿过几次。
自从极夜来临,两人越发地无所顾忌。
袭渊还是不肯答应,搂紧阮秋的腰:“再陪我几天。”
阮秋半推半就,委屈道:“你说过要陪我堆雪人……”
“雪还不会停,”袭渊哄了他几句,“是不是不舒服?”
阮秋支支吾吾,又摇了摇头。
袭渊在意他的感受,担心他身体受不住,但阮秋也很坦诚,喜欢会说出来。
天花板的灯光又开始晃动,袭渊早就把走廊和院子里的灯具都熄灭,窗帘缝隙外一片漆黑。
阮秋被堵在床角,堪堪朝两侧露出白皙的小腿,一边被袭渊握住。
袭渊身上的体温偏高,热气彷佛要将阮秋浸满。
他无力搂着袭渊的脖颈,吐出细碎的音节,稍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迫承受的模样。
—
终于见到积雪的时候,阮秋都不记得到底过了几天。
极夜让他失去时间门概念,每天作息也不规律,身体状况倒是还好。
阮秋洗过澡,结结实实睡了一觉,穿得十分厚实,在院子里玩了大半天。
袭渊履行承诺,陪着他扫雪、堆雪人,把阮秋最喜欢的几个摆在走廊前。
两人彷佛当真回到了去年的时候,那段时间门的阮秋还算无忧无虑。
他和从前一样很容易得到满足,看着走廊的一整排小雪人就觉得开心。
阮秋打开通信器,把这些都拍下来,想发给司询。
袭渊在他身旁,习惯性地拉开外套,给阮秋取暖。
阮秋靠在他怀里,被冻得泛红的手贴在他颈侧:“哥哥,下次极夜我们还能再来吗?”
他想保存好这间门院子,当做他的另一个“家”。
这里对他而言,是有许多特殊意义的。
袭渊抱紧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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