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妄钧和陈航之当天休息的时候都累的慌,两人都很久不这样应酬了,今天毕竟是两个小家伙的周岁,作为小家伙的两个爸爸,他们要是连客人的敬酒都不喝的话,那未免也太不给人面子了一点。
所以,肖妄钧和陈航之两个人都喝了一些酒。
到家后,陈航之直接坐在了沙发上,简直都不想动了,挺长时间没有这样喝酒应酬了,现在,陈航之都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涨疼,只想睡觉了。
肖妄钧见状,他笑着在陈航之的唇上亲了口。
陈航之迷迷糊糊的看了眼肖妄钧,“……累。”
“嗯,知道你今天累坏了,我抱你去洗澡,怎么样?”
陈航之略微挑了挑眉头,并没有拒绝,任由肖妄钧抱着自己洗澡去了。
肖妄钧也没做其他的,他也挺累的,不过,在将陈航之放在床上后,肖妄钧还是拿出了一瓶药剂,他将这瓶药剂滴入了几滴进陈航之的嘴巴,陈航之似乎不大高兴,但还是把这几滴药剂全都吞了下去。
肖妄钧微微笑了笑,剩下的全都倒进了自己的嘴巴里,然后也睡觉了。
陈航之本以为自己第二天起来肯定会不舒服的,但让他意外的的是,他好像没那么不舒服,脑袋不沉重,没有那种宿醉的感觉,也并不难受。
甚至,都没有疲惫的感觉。
陈航之看了眼身边,肖妄钧不在床上,起的这么早的吗?
看了看时间,八点半,嗯,这个时间点也真的是不早了。
没想到自己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长的时间。
这倒是真的出乎陈航之的意料之外了,来到楼下,看到了肖妄钧,对方在逗弄那两个孩子,现在,两个孩子都能摇摇晃晃的走路了,虽然走的不是那么稳,但是,已经能走了。
所以,肖妄钧现在喜欢看两个小家伙走路,有时候还会在他们前进的路上放点障碍物,他恶趣味的很喜欢看两个孩子……摔倒的样子。
因为地毯都是毛茸茸的,有棱角的地方也全都做了防护,或者有的东西干脆收了起来,所以,整个楼下客厅都能给他们使劲的折腾。也因为这样,肖妄钧的恶趣味才会那么重。
陈航之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肖妄钧让肖梧桐摔倒的样子,微微无语。
肖妄钧也看到了陈航之,朝着对方当即招了招手,陈航之走下了楼。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
“没有。”陈航之摇了摇头,“我本来也以为今天会头痛的,都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了,没想到起来感觉还挺舒服的。”
肖妄钧哈哈一笑,“那是你不记得了,因为你在睡觉之前我给你吃了几滴药剂,所以今天你才没有宿醉的感觉。”
陈航之恍然,他就说要不然按照正常情况来讲的话,自己今天不该觉得这么舒服才对。
之后的日子还是这样持续着。
王梦琪那里没有遇到太大的问题,宋海峰这边的麻烦不断,都是针对他的各种意外。
肖妄钧依然需要不间断地去给宋海峰输入精神力,用来保护对方。
对于自己的身边有一个隐形人,宋海峰已经感觉得越来越明显。
有几次自己遇到致命危机的时候,似乎都是那个人帮助的自己,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同样感觉如此。
他很想把这个隐藏起来的人找出来,但一直以来都没有成功。
宋家那边的人愁的不得了,给宋海峰这边找了,不知道佛修和道修……然而,都没有能够解决儿子身上的问题。有的时候他们听到儿子那边出现的各种意外,简直都惊叹在那样的意外之下,儿子居然还能够安然的活下来,也许真的是老天在保佑,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儿子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意外,完全是老天在针对。
两个小孩子周岁半的这一天,国家最高科学研究院的副院长找上了门来。
对方的年纪不小,了已经超过了六十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科学研究比较费脑子的缘故,这个人看起来已经有七十多岁了,说他八十岁也许都有人相信,不过这个人的精神还挺不错的,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干练的小老头。
对于这个人的找上门,肖妄钧当然是意外的,也不知道对方找上门来干什么。
这位副院长是一个很直接的人,所以他直接询问肖妄钧对于解读方面是不是有所研究,对于草药学方面是不是也有所研究。
对于草药学方面那肯定是有所研究的,要不然的话那些祛疤膏也不可能面世。
但肖妄钧不明白对方所问的那个对于毒方面是否有所研究是什么意思。
肖妄钧直接就问了。
副院长道:“我详细的研究过那一款去疤膏的成分,发现里头的许多中草药,对于解毒方面都是有所涉猎的。从这一点能够看得出肖先生对于这一方面应该有所研究,只是不知道肖先生的造诣究竟如何。我来这里是因为有一人他中了慢性毒,已经有差不多靠近十年的时间了,在这十来年的时间里面,我们一直尝试着用各种方法给对方解读,不管是中医学还是西医学,我们都用了许多方法,可是依然有慢性的余毒残留在他的体内,从而对他的身体造成各种的影响,如今甚至导致对方的五脏六腑有一部分器官有所衰竭。长此以往下去的话,那么那个人的性命将会不保,所以我们这边才想要询问一下肖先生对于解读方面是否有所研究,能不能够帮忙去看一看那个人身上的毒能否解掉。”
“所以你们一直都知道那个人中了毒,并且也一直都在给那个人解读持续的时间都已经有十来年了是吗?”
“对,而且在我们这个解毒的过程当中,不免给对方的身体里面造成了一些新的残余毒素的残留。中医医学上有一句话叫做是药三分毒,这句话其实是很有道理的。我们为了能够解他身上的毒,只能在他身上用药,而在这个用药的过程当中,其实也让对方中了其他的毒,虽说也许一开始并不那么严重,但这十来年的时间对方一直都依靠药物,所以现在他的情况才会如此严重。肖先生研发出来的这一款去,疤膏对于人体的副作用非常非常的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然而这一款去疤膏当中又切切实实的用了那么多的草药,因此我们就想着肖先生能不能有办法解那人身上的毒,给对方调理身体。”
肖妄钧明白对方的意思了,淡淡的点了点头,答应跟对方去看看那个病人的情况。
于是当天晚上陈航之回来的时候,肖妄钧就跟对方讲了这件事情。
“说了什么时候去吗?”
“约了明天上午九点。”
“那我跟你一起去。”陈航之当即说。
肖妄钧自然也没什么意见,笑着点头,“行啊,那就跟我一起去好了。”
“你在解毒方面也有所涉猎吗?”陈航之好奇道。
“之前有跟你说过我可是个神医,其实如果只是解毒的话问题不大,不过听今天来的那位副院长说,那个人最大的问题还是因为中毒所造成的器官衰竭问题,你也知道,现在的这个世界医学水平对于衰竭的器官想要换的话,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肖妄钧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对。”
“所以要看那个人器官的衰竭程度达到怎样的地步,能不能够用药调理过来。明天去看过再说吧。”
其实以肖妄钧现在的水平来讲的话,就算是调理器官的衰竭,那么对他也不算太大的问题,最多就是研制一些新药罢了,可是他不想这么麻烦。
因为他已经可以看到,如果自己轻松的解决了这个问题,那么以后过来找自己解决问题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与口兮口湍口√。在这个世界,他媳妇的陈氏集团只涉及到商业,而并不涉及到政治。
他们现在的钱已经很多,所以没必要把自己弄到风尖浪口上面去。
更何况他还需要一直盯着宋海峰那边,所以他并不打算改变这个世界原本的进程。
没那个意义,也没那个必要。
第二天的时候,那位副院长亲自过来接人了。肖妄钧和陈航之两个人上了对方的车,一路上大家也没什么交流,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后停了下来,这片房产区域那可只有政界的大佬才能在这儿住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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