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就解开试试, 还是你想被扔出去, 和那些丧尸作伴?”
高甜值又掉下去,俞幼宁不敢动了,他心跳快了一瞬间,但也不怕傅恒之的威胁,火气慢慢压下去,深呼吸着适应频率。
见他不动了, 傅恒之用qiang口抵开他顿在带子上的手指:“不要做让我不高兴的事, 乖一点。”
俞幼宁偷偷瞪他:“你, 停下……”
说完才想起什么,快速地补了句主人,很小声。
傅恒之满意了,却还是没关掉,银色的枪从他手指移动到心口,又缓慢游到喉结,向上挑起下巴:“我饿了,去做饭。”
俞幼宁扭头不给他看,扯着衣摆往下拉遮盖,却不知道背面被尾巴挑起,转身便被暴露无遗。
高甜值又涨到了7%。
这房子很大,风格冷硬压抑,只有厨房有些烟火气,让人觉得落回现实里。
傅恒之将他送到厨房里,就一言不发地走掉了,只剩俞幼宁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也不知道傅恒之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即便是这种世道里,厨房里的东西依然是齐全的,分量不多,但蔬菜和肉都很新鲜。
厨房里没有燃气灶,大概末世里燃气也是珍贵物资,只有电锅可以用,不过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反正有了也不会用。
尾巴在他身后缓慢摇晃,又俏皮又折磨,暖色灯光落在身上,让他脸上的红更明显。
俞幼宁对比了几分钟,想着以前傅恒之做饭的步骤伸手拆开蔬菜包,将青菜放在水池里。
他个子高,清洗蔬菜的时候就要躬身晃动的尾巴撩开衣摆。
冰凉的空调风吹过来,绒毛又擦在身上好痒,这时候尾巴突然停住,紧接着又晃得比之前更快。
俞幼宁变得像只委屈巴巴的小狗。
他心里的火气瞬间就被撞散了,差点一头载进水池里,几乎失去神智,最后腿弯一软,跪zuo在了地上。
厨房的瓷砖冰凉,他这样坐下去更难受了,伸手去抓水池沿璧,想要站起身,却听到身后‘咔嚓’地一声。
闪光灯亮了一下,俞幼宁对此相当敏感,着急地回头看,果然傅恒之这个混蛋正用镜头对准自己,在他回头的瞬间再次按下快门。
俞幼宁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不停:“傅恒之!你有病吧!”
他气得眼睛通红,凶巴巴地吼过去,本来以为高甜值会掉下去,却没想到傅恒之突然愣住了,好半天才将挡住他脸的相机移开,满脸的冷漠消融许多。
[当前高甜值9%]
没等俞幼宁多想,尾巴抽得他跌在地面上,不住得发抖。
这简直就是什么折磨人的刑具,俞幼宁咬着手指。
傅恒之眼里显出一点异样,竟然没再欺负人,默默关掉了,然后放下相机伸手将他拉起来,又蹲在他面前看他硌红的膝盖。
俞幼宁觉得他古怪,心里虽然猜疑,可是心里气还没消,远离他几步不给看。
傅恒之看他戒备,突然笑了:“继续。”
俞幼宁被他这样盯着,满身都不自在,几次深呼吸才软下语气商量:“你……先出去。”
傅恒之挑眉看他,俞幼宁皱着脸补充:“主人!”
然而傅恒之却觉得不满足了,他站起身逼近,手指往尾巴下面放,语气危险地问:“不好听。”
俞幼宁被他捏揉,几乎不敢抬头:“是你让我喊的。”
傅恒之侧头,呼吸打在他耳廓:“嗯,换一个。”
俞幼宁伸手推他,身体下意识躲,却被好凶地固定揉捻,他又不是xing冷淡,面前又是被他打过标签的正经男友,很快被勾的呼吸错乱,几乎要把持不住地吻上去。
然而理智又告诉他不可以,先不说会不会被当成不好好完成任务惩罚,赶紧收集高甜值让那只死兔子修复红线才是正经。
他知道傅恒之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对这事在意极了。
见他不说话,傅恒之眼中浮现出冷意,没好意地掐了下,俞幼宁就软在他肩膀上,颤声问:“换什么……”
傅恒之:“你自己说。”
俞幼宁脑袋里乱放烟花,被他弄的无法清醒:“傅恒之?”
男人不高兴:“不行。”
他停住俞幼宁就哼唧了几声,只觉得难受死了,被卡的上不去下不来,着急地伸手抓他衣服。
[当前高甜值5%]
!!!
俞幼宁被系统音叮得有些清醒了,张了张口没说话,就听见高甜值又掉了一点。
与此同时傅恒之又捏住他,俞幼宁抬头看他眼睛,透出些可怜给他看。
傅恒之不吃这套,把他压在冰凉凉的理石台上倒计时:“五,四……”
倒数总是会给人一种压迫感,不由自主的紧张,俞幼宁着急喊他:“什么呀,那男朋友?”
傅恒之眼神不变,将尾巴按更深:“三。”
俞幼宁忍不住吸气,瞳孔都慌得发颤,眼梢通红。
“二……”
“老公!”
傅恒之不倒数了,他在俞幼宁眉心浅吻一下:“乖,以后就这样叫。”
[当前高甜值10%]
俞幼宁全身透粉的白,他被推回去,晃着尾巴给男人煮饭。
手忙脚乱,锅冒出气的时候他也跟着紧张,最后只煮了一锅乱糟糟的东西,调料乱放。
味道不算好闻,俞幼宁本来想扔掉,最后想想干嘛对这混蛋这么好,没什么好心眼的端上去,心里憋着气,恶狠狠骂毒死你。
结果两个人一起吃,他自己要被恶心得吐了,吃了一口就没再动,倒是傅恒之面不改色全吃光了。
末世里,浪费食物是最不可饶恕的罪。
俞幼宁坐在软沙发上还是觉得难受,抱着抱枕遮住光溜溜的腿,总算有了点安全感,他看着傅恒之一口一口认真的吞掉,到底还是有点心疼,凑过去问他:“很难吃吧?”
傅恒之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以他做的事情,正常人不在锅里下毒已经算很良心了,俞幼宁竟然还一脸诚恳的问他是不是难吃。
他垂下眼,盯着碗里的菜叶,想了几秒说:“难吃。”
难吃这种话,自己说出来当然是可以的,可从男朋友嘴里说出来就变质了。
俞幼宁瞬间变了脸色,心里碎碎念:以后再也别想让我做饭给你吃!
一顿晚餐吃的沉默。
这个世界的傅恒之话很少,冷的像块冰,偶尔流出情绪,也不太像个好人。
俞幼宁仔细盯着他看,从他吃饭的姿态到他脖颈处的疤痕,心里大概对着人的性格有点数。
掌控感极强,性格冷漠,干出来的事……还是挺刑的。
这样的剧本如果放到最开始,俞幼宁醒来怕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心里胡思乱想着,屁股动来动去的坐不住,总觉得肚子撑得不舒服,腿上也被勒出印。
抬眼看看傅恒之还没吃完,俞幼宁偷偷想要解开带子,可刚刚才碰到,就被对面的人发现。
傅恒之冷眼将档位一次性放到了三,让俞幼宁软得伏在沙发椅上,水流到泛滥,眼泪汪汪喊他老公,这才关掉。
俞幼宁被关回去笼子里,像被圈养的小动物,脆弱的躺在地毯上。
尾巴被固定着,傅恒之不准他取下来,打开摄像头放在对面的茶几上,转身穿衣服离开了。
大概是有事,他好久都没回来,俞幼宁累得睡着。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被放在柔软的床上抽掉尾巴,被占用太久,合不住的暴露在视线里。
俞幼宁反应过来,脸红的说不出话。
然而等他清醒点回头就发现,傅恒之这个混蛋又在拿着他的破相机对着拍。
也不知道拍了多久,拍了多少张这种照片,俞幼宁这才觉得自己睡得太沉,皱着眉问他:“你给我用药?”
傅恒之理所当然地按下快门:“这样最乖。”
他声音太冷,多少让俞幼宁感到不安,盯着一点没涨的高甜值心里打鼓。
到底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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