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自己选了一件深紫色的秀徽服,接着又选了一件红色的秀徽服。
武松看向武植手中的这件红色秀徽服:“这是给潘……嫂嫂选的吗?”武松说出“嫂嫂”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有些轻微的别扭。
但是武植却适应的很好,他回道:“红色最适合他。”说完,武植便准备去结账。
武松见状,问道:“大哥,你不试一试吗?”
武植说道:“不用,这两件的大小都是合适的。”
听到这,武松微微顿了一下。
也对,潘金莲与大哥成了亲,大哥会清楚潘金莲穿什么尺寸的衣衫,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这边,武植武松两兄弟买好了秀徽服。
另一边,清河县最大的客栈内———
谢翎戈正与谢翎姗在雅间里对峙着,两人相对而坐,互相瞪着对方,就像是在用眼神暗自较量一般,好似谁先移开目光就输了气势。
小宴站在谢翎姗的身后,看了看谢翎戈,又看了看谢翎姗,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指。
她突然有些后悔了,不该由着小姐胡来,更不该再小姐胡来之后,面对少爷的怀疑,就一股脑的将小姐做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这下好了,两边都没有讨到好处。
谢翎戈:“你真是太任性了!”
谢翎姗:“我哪有?”
谢翎戈:“怎么没有?”只要他一想到谢翎姗托人送给潘金莲的那封信,就有一种想将谢翎姗的脑袋撬开来看,里面到底装得是什么。
他实在没有想到谢翎姗会邀请潘金莲同她一起参加夜宴灯会,还强调了只他们两个人。
且不说潘金莲已经是成了亲的人,就算对方没有这一层身份的束缚,谢翎姗一个女儿家,也不该这般任性冲动。
要知道,他听这清河县的人说,女子单独向男子发出一同游玩夜宴灯会的邀请,就等同于是看上了这个男子,想与这个男子永结连理。
作为谢翎姗的亲大哥,他自然能感觉得出来谢翎姗对潘金莲的在意,更多的是源于一种憧憬和崇拜,而并非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
但谢翎姗竟然偷偷瞒着他,托送信人去给潘金莲送去邀请的书信。
而这也就算了,偏偏谢翎姗在讲邀请信交给送信人的时候,别人随口问了一句,她就回答了是邀请信。
这不让旁人误会才怪。
就清河县这些百姓对于消息的传播速度和看戏的心思,指不定明天,就会传出谢翎姗看上潘金莲的谣传。
特别是这信还直接送去了武家,指不定那收信的人,就是潘金莲那位名义上的“郎君”武植。
谢翎姗这番未多思考、就冲动行事的做法,无论是对她自己的名声,还是对潘金莲的名声,都有弊无利的。
这么一想后,谢翎戈看向谢翎姗的眼神里也流露出了一丝嫌弃。明明谢翎姗和他是同一个爹娘生的,怎么智商就差了这么多。
读懂了谢翎戈的眼神,本来就有些郁闷的谢翎姗,顿时就有些恼了:“就是没有!”她眉头蹙着:“还有谢翎戈你这是什么眼神?”
谢翎戈挑眉:“嫌弃的眼神。”
谢翎姗闻言,蹭得一下站起身,习惯性的下着战书:“谢翎戈我要跟你决斗!”
谢翎戈嗤笑一声,单手托腮道:“得了吧。”
“除了比琵琶,其他的,你哪一次赢过我?”
谢翎姗气鼓鼓的抗议道:“谢翎戈,这里是清河县,不是皇城,我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你不能向以前那样约束我!”
谢翎戈抬起眼皮:“所以你想做的事就是和潘金莲单独参加夜宴灯会?”
谢翎姗不理解:“这有什么问题吗?”
谢翎戈:“潘金莲已经成了亲,你这不是在胡闹吗?”
谢翎姗没有像谢翎戈考虑得那么多:“我哪里是胡闹?”她是真得想这么做,她就是想与潘金莲见面,想与他多相处。
最重要的是,从那日之后她特意打听了与潘金莲相关的事,才知道潘金莲之所以会嫁给卖烧饼的那个面具男,是因为被张家的那位主夫人算计了。
即便当时潘金莲当着所有人的面,对面具男武大郎表达了亲近,但谢翎姗的直觉告诉她,事情并不如表面这般简单。
说她任性也好,自作多情也罢,她就是想再见见潘金莲,想有个机会同潘金莲单独说说话。
“行,”谢翎戈不打算与谢翎姗就这个问题继续争辩,他这个妹妹到底是被保护得太好了,被娇惯出了小霸王的脾气。
说好听点是单纯天真,说难听点就是自以为是的蠢。
谢翎戈准备换个思路,于是问了一句:“那你喜欢潘金莲吗?”
谢翎姗毫不犹豫的回答:“喜欢啊!”话落之后,她看向谢翎戈:“难道你不喜欢?”
谢翎戈闻言身体一顿,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潘金莲的容颜,随即用手中的折扇敲了敲桌面,纠正道:“现在是我在问你。”
谢翎姗道:“他琵琶弹得好。”
谢翎戈气笑了:“就因为这个,你就喜欢?”
“当然不是。”
“哦?”
“他还长得好看。”谢翎姗说道:“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好看。”
“肤浅。”
“难道你不是?”
“……”
谢翎姗轻哼一声,说道:“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潘金莲也很不一般。”
谢翎戈:“……”
所以到底为什么谢翎姗在该敏锐的地方不敏锐,不该敏锐的地方却直觉精准?
谢翎姗见谢翎戈这幅表情,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想到那日在烧饼摊前,自己这兄长在面对潘金莲时的种种反应,谢翎姗突然弯下腰,两双手撑在桌面上,看向了对面的谢翎戈。
“我现在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特意在清河县多留几天的原因,就是因为潘金莲。”
看着神情突然变得严肃且认真的谢翎姗,被猜中心思的谢翎戈眉头一跳,不明白明明是他在声讨谢翎姗那不理智的送信行为,怎么此刻他自己却成了被声讨的对象了?
围观了全程的小宴见状,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少爷和小姐从某方面来看,还是真是很像啊。
而同样围观了全过程的周煜,则是神情淡然的喝着杯中的清茶。
与谢家兄妹两清奇的画风相比,同样坐在桌旁的周煜,这过分平静的样子在这一桌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喝了一口清茶,在谢翎姗还准备继续追问之前,不急不慢的说了一句:“你后面写得那一封信,应该也送过去了吧。”
谢翎戈点头:“我在知晓谢翎姗干出的好事之后,就立刻写了封信致歉补救,这会儿应该早就已经送到了。”
末了,谢翎戈又自顾自的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他看了没有。”说这话时,他的语气里流露出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在意。
周煜看了谢翎戈一眼,随即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
经过了周煜的这一打岔,谢翎姗也将追问的事抛在了脑海,她转头对小宴说道:“我听说参加夜宴灯会都要戴面具,我们现在去买面具。”
小宴自然是点头应道:“好的,小姐。”
谢翎姗兴致来了,就有些风风火火的,“那走吧,赶紧的。”
说着,就快速离开了雅间。
“小姐你等等我啊!”小宴一喊着一边加快速度追上去。
留在雅间里的谢翎戈看向周煜:“我们也去挑挑面具。”
周煜点头,随即站了起身。
………………
武植和武松两兄弟这边。
武松买好秀徽服之后,离开锦绣阁去其他店挑选面具了,而武植,则是拿着衣衫回了家。
武植走上二楼,他推开房间门,发现潘金莲已经没有躺在软榻上了,而是坐在木桌旁,正垂着眼眸看着手里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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