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泓不想闹的太大,更不想异上变成兽形在这里打架,弄坏他这里的东西。
他知道只要给异上吃了抑制变成兽形的药, 再将异上捆了送到恩灵面前去, 恩灵自然会亲自教训这个儿子。
恩灵虽然宠溺崽子,但宠溺有度,不会允许异上在他这里胡闹,只是泓很清楚, 异上行事乖张,并且目中无人,即便恩灵都忌惮他, 异上却不受他威胁。
异上强装镇定的说:“大哥, 你怎么来了, 早知道你要来, 我就和你一起来找泓了, 我就是来找大祭司泓请教一些问题。”
他当然不想要异执这个便宜大哥, 更不想叫异执大哥, 但母后逼着他必须这样叫,还必须对异执很恭敬, 他是迫不得己。
异执走了进来,冷声道:“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岁知道,异兽的听力特别好,即便异执刚才距离这里还比较远,但异执可能听到了他们所有的对话。
异上支支吾吾的说着:“大哥,我刚才都是说着玩的,我和大祭司开玩笑呢,大祭司,你说是吧。”
泓当然不会帮异上,如实说道:“你刚才可不是开玩笑,如果异执不来,你是不是准备硬抢?你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这会儿倒想让我帮你?”
异上脸色很难看,一时之间吓的一动不敢动。
泓早就想给异上一点教训,只是他作为大祭司不能和小孩子一般计较,他也没有亲自教训异上的立场,因为异上不归他管,唯一能教训异上的只有恩灵。
虽然异上现在也不能算是小孩子了,再过半年异上也成年了,异上就比异执小半岁而已,但他作为大祭司也不能和一个被宠废的崽子计较。
不过泓也知道,其实异上的战斗力很强,至少在战斗力方面和他差距不大,异上主要是没什么城府,脑子太简单,就显得很废,没脑子在王廷是真不行。
如果他和没脑子的人计较,就显得他也很没脑子,因此他几乎不会和异上争论,也不会为了异上承认他的地位而做任何事,根本没必要,和异上讲道理就讲不通。
这次他也只是想借异执的手教训一下异上而已,更何况他知道异执既然听到了,就不会放过异上,必定会给够教训,让异上以后想都不敢再想。
异上当然听说过,异执以前在小白城就对岁很好,异上也听到过种种传闻,诸如小白城附近的兽人部落都说,异执就是看上了岁。
他不知道这是真是假,他总觉得肯定是假的,异执那么厉害,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普通的兽人呢,异执会喜欢的应该是强大且极美的异兽才对。
即便岁长的很好看,但毕竟是个低.贱的兽人,他觉得就算异执看上了岁,也只是将岁当作玩物而已,玩一段时间腻了就丢开了。
他之所以想把岁搞到手,一方面是觉得岁确实好看,很值得玩玩,另一方面他就是想抢异执看上的玩物,只要他比异执先得到岁,他就觉得自己赢了异执。
异上没想到这都能碰到异执,他心想,自己再来的早一些就好了,将岁带到了自己的城堡,就算异执想来找他麻烦,他的城堡守卫森林,他就不怕。
他能感受到异执很生气,他连忙就说:“大哥,我真是开玩笑的,我听说你看上了岁,就想来看看岁到底有多好看,我绝不会跟你抢东西……”
异上以为自己说的很漂亮,却不知道他这话彻底激怒了异执。
泓在心里高兴,他知道异上把岁看作东西,这就是触及到了异执的底线。
异执狠狠一拳砸在异上的肚子上,怒道:“我早就和你们说过,兽人和异兽是完全一样的,你说谁是东西?”
岁有点惊讶,他没想到异执在王廷也坚持兽人和异兽是一样的,其实异执没必要坚持这个,在王廷异兽远高于兽人,这一思想都已经根深蒂固了,改变不了的。
异上前几天才和异执打过架,他深知异执比他厉害多了,也是那一架让他彻底被打怕了。
不过他相信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超越异执,他觉得异执就是仗着比他大而已,等他成年就一定能战胜异执。
岁看到,异执的这一拳打的太重,异上直接被打出几米远,撞到主厅中央的石头柱子才停下来。
异上吐出一口血,颤抖着声音说:“大哥,别打了,我是东西,我是东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说,再也不敢开这种玩笑。”
他实在被异执打怕了,即便他心里再不服气,嘴里也会认错求饶,这已经成了他下意识的反应。
泓知道这一下就已经让异上很吃不消了,异执打人太狠,他连忙就挡在了异上的面前说:“异执,别打了,他已经认错了。”
他只是想异上得到点教训而已,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异上被伤的太重,毕竟他还是王廷的大祭司,不能把关系搞的太僵。
岁也连忙走了过来说:“首领大人,别打了吧,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异上很想怒骂:你一个低贱的兽人也配给我求.情?!你以为异执说兽人和异兽一样,就真的一样?异执就是在作死,他要兽人和异兽一样,就没有异兽会支持他成为新王!
原本今天异执也没想打多狠,他沉声道:“滚。”
异上急忙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疾跑,就仿佛身后有恶魔在追赶,他是真怕跑慢一步就又被异执抓住暴打,他害怕极了。
他就这样狂奔回自己的城堡,关上大门后,他才安心了下来。
异上也不好意思让人知道他又被异执暴打了一顿,他连忙换了衣服,然后就一边狂摔东西一边怒吼发泄:
“兽人就是东西,兽人就是玩物,一个小玩物而已,也就异执这样没见过世面的,才把它当个宝,我才不稀罕,我有的是比它好看的多的玩物。
异执总说什么兽人和异兽是一样的,他就是在作死,阿妈说的对,就让异执一直作死,就让所有异兽都知道,异执要让异兽和兽人一样,看谁还会支持他当新王。
兽人就是光着跑来跑去的野兽,异执疯了才会觉得异兽和兽人一样,要不是异执真有很多种兽形,我都怀疑异执就是个低贱的兽人,不然他为啥总帮着兽人说话……”
另外一边,泓让奴隶将刚才异上吐血的地方擦了一遍又一遍,他不喜欢血腥味,更不喜欢闻到异上这种蠢人的血腥味。
岁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声说:“异执,你在王廷就别说异兽和兽人一样了,不然那些异兽不会支持你当新王,你很难对付这么多势力。”
异执看着岁,坚定道:“岁,我不需要任何异兽的支持,我一定会成为新王,等我成为王,我一定会让兽人和异兽的地位完全一样。”
岁不知道异执为什么要这样给自己夺王位增加无穷难度,但他也不再劝说,他知道异执决定的事,他根本就劝不动,更何况他也没资格去劝。
泓对于这点不置可否,他自然知道异执为什么要这样,因为异执不想让岁受一点儿委屈,那就必须让兽人和异兽地位一样。
只是泓觉得,也许以后根本不用异执来为岁撑腰,岁会成为王廷都要巴结的人,也许岁还会帮到异执很多。
这时岁看到,不远处的走廊上,一群奴隶将一个单薄的少年扒.光.了按在地上抽,那桦树条抽在身上一下就是一道血印子。
那少年不仅长的很好看,即便被按在地上如此羞.辱的虐.待,眉宇之间也全是矜贵,如同坠入泥潭的谪仙,抑或是落难的小王子。
虽然这场面实在不适合用矜贵这样的形容,但岁就是觉得那少年全身都是贵气,即便浑身是伤,新伤叠旧伤,有的地方都流血化脓了,少年也紧咬着牙关没有喊叫出来。
岁知道,在王廷,奴隶的地位就是最低的,他从没见过奴隶还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在走廊上打人,奴隶是没有任何惩.罚.权的,即便有人犯错都是管事的兽人惩罚。
他好奇的问:“大祭司,他是谁啊,为什么会被奴隶打?”
泓解释道:“他就是异和,是王最溺爱的幼弟,但他妄图夺王位,即便他犯下滔天大错,王也舍不得杀他,只让他在我这里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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