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崽也没有哭,但淡定地趴在男人的大腿上。可是这一幕落在了雷母眼里,还以为自己儿子在家暴,她赶紧上去劝阻:“小骅,你媳妇怀着孕呢怎么能动手呢?”
小崽崽也跑过来,一口咬住了自己父亲的手臂不准他欺负自己的兽父。
雷骅解释说:“妈,只是打着玩,并不是真的。那你也不能这样。”雷母把弥崽从雷骅腿上拉起来,问:“崽儿,打疼了没有?”
雷母年轻的时候,也被雷父家暴过,那时候她不敢反抗,只能顺从,因为没有人能帮她,她越是反抗挨的打就越毒,所以她能理解弥崽的苦楚。虽然老公打得不疼,但是那半包薯片他还没有吃完,想到零食被没收了,弥崽就觉得伤心了,眼皮眨巴眨巴,挤出来一滴眼泪。
雷母看弥崽眼泪都出来了,就更加地想要责怪自己儿子了:“你媳妇现在有孕,你还动这么重的手,怎么这么没有分寸。”
雷母一向都不怎么说教自己儿子,但是为了儿媳妇,以及肚子里还未出生的小孙子,她必须得硬气回。
妈,真的只是玩玩而已。”雷骅感觉自己现在
有点百口莫辩。
雷骅把弥崽往自己怀里拉:“崽崽,你跟妈说说、
我打得疼吗?
弥崽撅着小嘴儿,委屈地说:“疼”这下子雷骅更加地洗不清了。
雷母把弥崽又给拉了回来,生怕自己儿子会再动手、她警告说:“小骅,你再这么不知轻重的话,我就带着儿媳和孙儿去养老院住了。”雷骅无奈道:“妈,你带他们去养老院住这像话吗?”
雷母不管那么多,她就是要保护自己的儿媳和孙儿
之后,雷母把雷骅和弥崽他们夫夫二人给隔离开了,不准他们互相靠近,说让双方都冷静冷静。就连吃晚饭的时候,夫夫俩都不是坐在一起的而是面对面坐,本来弥崽是想要爬到雷骅腿上去坐的但硬生生被雷母拦截下来了。
弥崽只好选择坐在了老公的对面,自己拿着勺子吃饭。
雷骅一边吃饭,一边尝试着跟他妈解释清楚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不爱使用暴力,又怎么可能会家暴呢?
雷母之前进门的时候,可是亲眼看到了的,而且弥崽都说疼了,那肯定就是真打了。雷母做为女人,最清楚在婚姻中,女方是弱势群体,应该受到保护,如果她都不护着弥崽的话,那她儿子只会得寸进尺,更加地肆无忌惮。
“崽崽,你快跟妈解释一下,就说我没有打疼你雷骅有没有家暴,弥崽应该是最清楚的。然而在弥崽心里,男人的的确确对自己家暴过很多次,不仅经常拿棍子打他,还经常打他的屁股,这些在弥崽这个小兽人心里,就是家暴。
只不过,男人也有对自己好的时候,所以弥崽一般不计较男人对自己使用家暴的事情。
但是弥崽没办法跟雷母解释,所以冲男人摇了一下头:“弥崽不可以撒谎。”
弥崽是不会撒谎骗人的,他是一只很诚实的崽。雷母也算是看出来,自己儿媳妇平时的时候应该没少挨打,所以性子才会像现在这样唯唯诺诺的。雷母用手去梳理着弥崽的头发:“崽儿,别怕我会护着你的。”
雷骅也不解释了,他感觉自己解释,就是掩饰。等吃完晚饭后,雷母让弥崽跟她一块去客房睡觉雷骅一直向雷母隐瞒着弥崽的性别,所以在雷母眼里,弥崽是个女孩,她们都是女的,睡在一起也没什么。
雷骅当然是不同意的,强烈反对:“妈,这怎么能行。”
弥崽也站出来反对;“不要,”
弥崽不跟别人睡,他只跟自己的雄性一起睡。雷母只是担心晚上睡觉的时候,自己儿子会再次像儿媳妇动手,这就不由得让她想起前段时间,弥崽差点流产进医院的事情,那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
儿子家暴害的,总之她很担心。
弥崽跑回到了男人的身边,小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腰、用实际行动告诉雷母,他不想跟男人分开睡。雷母就是想要保护弥崽而已,但弥崽显然不需要她的保护,她看出来了,于是就没有再要求弥崽跟她一块睡了:“那小骅,你要保证,不能再动手了。”雷骅点点头:“我知道的。”
做完保证之后,雷骅扛着弥崽回到了卧室里,好好地教训一顿。
进了卧室后,雷骅快速地把房门关上,并从里面把门反锁。
接着雷骅把弥崽压在床上盘问:“崽崽,我之前明明都没有用力打,你为什么要撒谎说疼,还有难道在你心里,我真的是一个喜欢家暴的男人吗?”男人有时候打自己的屁股,确实是打得很疼,甚至屁股肿起来的情况都有。
弥崽对家暴这个概率不清楚,他只知道:“老公经常打弥崽,”
“哪有经常打你?”雷骅一直都把打屁股当成他们夫夫之间一种调情的方式,怎么到弥崽眼里,变成他是在打人了。
“打了好多次。”被打的次数,弥崽用十个手指头都数不清。
雷骅这才知道自己在弥崽心里,居然还真是个家暴男,不禁想要苦笑。
这个事情已经没办法澄清了,因为他的确是打了很多次。
雷骅哭笑不得地捧着弥崽的小脸说:“傻崽子我打你,那不都是因为你欠打吗。”雷骅可没有无缘无故地打过弥崽的小屁屁,肯定是弥崽做错了事情,他才会动手的。弥崽撅着嘴,不想承认是自己做错了才挨的打。雷骅对着弥崽的小嘴嘬了一口:“下次不要去找咱妈诉苦了,她会误会的。”
弥崽晃了晃脑袋说:“弥崽不苦。”雷母觉得弥崽受苦了,只有弥崽自己知道自己过得有多甜多幸福,男人对他很好,他从来没想过要离开男人。
雷骅宠溺一笑,随即忍不住又在崽小脸上亲了亲。
亲着亲着,欲火就又升起来了,他已经忍了好多天了,具体是多少天,他不记得了,而他现在有点不想忍了。
雷骅眼神里蕴藏着两团看得见的火:“崽崽,可以让我亲亲你吗?”
男人不是已经在亲他了吗,而且男人亲他的时候,为什么还要问他,平时不都是直接亲的吗。弥崽愣了一会后,把小嘴嘴给撅起来,让男人亲“老公,亲。”
雷骅低头去嘬了一口,接着说:“我不是要亲这个嘴。
弥崽懵了:“?”
等男人行动了之后,弥崽才知道老公是想亲别的
弥崽现在怀着小宝宝,雷骅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他只是想亲一亲,并不会干别的。
弥崽已经习惯了,因为老公经常都会亲他,所以他乖乖地躺好,让老公亲个够。
亲到一半的时候,雷骅突然用牙咬了一下,这一下把弥崽被咬疼了。
弥崽咧开小嘴哭了:“鸣~”
雷母还没有睡,她一听到弥崽在哭,还以为自己儿子又在家暴儿媳妇,她赶紧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走过来敲门:“小骅,出什么事了?”
“妈,没事。”雷骅把弥崽的小嘴给捂住,然后语气如常地回复着门外的雷母。
“我刚才听见崽儿在哭了,是不是你又动手打他了。”雷母真担心自己儿子下手没个轻重,会把儿媳妇给打出事来。
雷骅没想到雷母的耳朵竟然这么尖,他家隔音效果这么好都还是能听到:“没有,弥崽只是做噩梦了哭了一下,我现在就在哄呢。”
雷母不放心,一直不肯离开:“让我听崽儿说句话。”
雷骅贴在弥崽耳朵边,小声地说:“崽崽,我等会松手,你别哭,只要你不哭,明天让你吃两包薯片雷骅一点点地把手给松开了,而弥崽已经被薯片给收买了,所以并没有哭,但是语气里仍然还带着一丝哽咽腔:“老公鸣~”
雷母听出来弥崽在哭了,她问:“崽,你老公打你了吗?"
老公咬弥崽的小,”
弥崽话还没有说完,雷骅就那他的小嘴给再次捂上了:“崽崽,你乱说的话,明天就没有薯片了。”雷骅警告完后,再次松开了手。弥崽不乱说话了,老老实实地告诉雷母:“老公不打弥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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