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阙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有不少看热闹的视线了。他看向徐未然,微微摇摇头,徐未然知道这场好戏看到头了。
于是他让小一飞他们。上前去拉架,两个女人打那么激烈,被保镖们提起胳膊用力-扯就给拉开了,分别给带到了道路的两旁。
大堂嫂和二小姐,此时都变成了实实在在泼妇的模样。身上的衣服一缕一缕的,脸。上到处都是指甲印和爪痕,金屏打的一只鞋掉了,寒雅的昂贵白裙子都变成了灰裙子而且,屁股后面裂了一道长长的缝,一直开到屁股蛋附近,想想这位平时里自带仙气的模样,再看现.... 环忍直视。
“又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俩怎么打成一团了?“寒阙随口问:了一句。
金屏先跑去告状;“嵘之!你来说说,我和我家苗苗是寒家人吧?"
金屏说着还特意挑衅地瞟^了瞟寒雅。
寒阙从一句话已经明白她们打架的缘由了:“大堂嫂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们当然是寒家人。”
“听到了吧?“金屏得意洋洋,走过去拉住自己女儿,“苗苗,以后谁再欺负你,只管告诉妈,妈帮你打回去。
寒苗苗挺起胸膛,掷地有声:“不!不用妈妈帮我打回去,我自己会打回去。”
她想起了徐未然对她说的那句话:“是寒家人就给我站起来,打回去!”
她听话地打回去了,这一次,没有被惩罚。而且,她也在打回去的过程中,找回了自己已经被碾压在地上多年破裂掉的尊严。
这样的感觉... 真好!
寒雅用力地磨牙:“嵘之!你就这样对待我?”
“我又怎么对待你了,我刚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这不是在问嘛。”寒阙板起脸。
“你让这两个小贱人欺负我们母女。
“寒苗苗。是你欺负了邱寒湘吗?“
“不是,是寒湘姐。上来就先打我的。
“叫她邱寒湘。”寒阙特意强调了一遍,继而又去看寒雅,“你也听到了,你女儿把我寒家当什么地方了,寒家的女儿就是被你们邱家女儿随意欺负的吗?寒苗苗,你就这么弱?外人来你自己家都能欺负你?"
寒苗苗抑制不住想要笑的嘴角。家主叔叔说什么?这里是她家,寒湘姐,不,邱寒湘是外人。
“叔叔,以后不会了。以后我不会让外人在我家欺负我!”寒苗苗激动地喊破了音。
寒阙欣慰地点点头,“这才是寒家女儿该有的样子。寒家的女儿可以娇但绝不能弱。”
寒苗苗不是很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金屏轻轻推她一把,“你叔叔在教你呢,赶紧好好听着,谢谢叔叔。”
金屏也觉得自己大大地出了一口恶气。以前听老太太说,家主当家了他们会受苦,屁!明明她们现在更加受重视了。
至此,金屏彻底地和邱老太太划清界限,选择了寒阙这一边。
家主好,寒家好,她女儿的未来才会好。
“寒阙,我和你毕竟有血缘关系。你不帮我?"
“寒雅。你这话说的就更不对了。我身为家主,不能因为你和我有那么点儿血缘关系就包庇你吧。“”寒阙劝导她,“你这脾气得改改了,不然在夫家怎么能好好过日子。你奶奶倒是心疼你,我大姐姐从小被她教养的三从四德,大气都不敢多出一下,现在嫁人了天天在家给夫家当牛做马,还任劳任怨。你倒是好,同样的祖母同样的教育,你和你女儿倒是完全一副自由潇洒的性子呢,也不知道大姐姐要是知道你现在是这样的,心里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金屏这才想到在她嫁入寒家之前,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大姐姐的,那是她老公的亲姐姐。听说被邱老夫人安排嫁了个不错的人。但,她不知道那位大姐姐还接受过什么三从四德,女德女戒的教育。
想起不久前邱老夫,人和这位二小姐也跟她说要亲自教育她女。儿... 她当时还乐呢。
“好你们这恶毒的奶孙俩!你们说要亲自教我家苗苗什么大家闺秀的礼仪,都是骗人的吧!去你妈的,你想把我女儿教成个愚人,你们这两个毒妇!”金屏本来就是个没多少文化的,气头之上才不会管什么言辞休养的,一口浓痰吐到了寒雅的脸上,并紧紧地护住了自己唯一-的命根子--寒苗苗。
想到如果不是家主突然结婚接管家业,这会儿她女儿就真被送去学那些鬼玩意儿了。金屏气得浑身发抖,她之前还帮邱老夫人打头阵来欺负家主和掌家夫人呢... 她真是蠢到家了
寒雅被金屏这么羞辱,扯着嗓子扭曲着脸蛋儿大叫一声又想对金屏动手,旁边的保镖们用力揪住了她。
“.... 阙!你这个丧门星、大克星、丑八怪!你怎么不去死!你克死了你父母你爷爷,所有那些和你亲近的都被你克死了... 等着吧,很快你也会克死姓徐的,克死你周边所有的人。你们每- -个和他亲密的,最后都会被他克死,他就是个‘鬼怪... 他小时候长那样恶心的“鬼面疮就是....
徐未然脱下自己的鞋子用力砸去,砸在了寒雅的嘴巴,上,堵住了她那恶毒的话。
“干什么呢?还不快把这位上门惹事儿的真丧门星扫地出门,还等着我吩咐了你们才行动呢。以后她们母女俩不许再踏进我家【门一步,上山的山门都不许她们进入。“徐未然!你一定会被他.....
不等寒雅把话说完,小飞手起刀落,利索地将人打晕。
第一四九章 不要变成大胖猪
寒雅和邱寒湘被送走了,邱老夫人才在照顾她的老妈子的搀扶下,匆忙赶来了,只是来晚了,听说她的两个宝贝儿被驱赶出了寒家,还被徐未然下了命令以后不许再踏足寒家半步,这位老太太激愤之下,不顾老妈子的拦阻,一路急行去了“筑春园’,硬生生想地往里闯。
徐未然正在和宽婶儿腻歪呢,趴人家宽厚的背上像个小毛孩儿一样撒娇,“宽婶儿,我可想你了,想你做的油泼面,还想吃你做的凉皮。
“凉皮我做的有现成的,待会儿切点儿菜码给你一拌,就能吃了。油泼面你再等一等,我马_上给你做。“宽婶儿被徐未然哄得眉开眼笑,恨不能什么都给他做。
“多做一些,我大哥也喜欢。
徐未然正说话呢,听到外面传来了动静,隐约像是邱老太太的声音。
宽婶儿也听到了,拉住了准备出去的徐未然,“这种事你就不要亲力亲为了。我出去帮你打发了吧。她是长辈,我年龄在那儿放着,我去比较好。你好好休息,才回来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呢。”
徐未然一想欣然同意了,抱着桌子上炸的地瓜丸子,跑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宽婶儿收拾了收拾自己的头发,出去了。
徐未然隐约听到宽婶儿那“狮吼功“,为邱老夫人默哀- -阵。
宽婶儿可是他们徐家最会怼人的了,徐未然的怼人功夫也是受到这位的影响。而且宽婶儿胖,中气足,怼起人来不光是词汇丰富,感情和气势那也是丰富充沛的。
人家十六就开始在大宅院儿里做事,什么玩意儿没见过,什么人心摸不透?邱老夫人和她单独扛上,只有‘你你你我我我干瞪眼瞎着急的份儿。
邱老夫人又一次被气晕过去了,这一次是真晕。
徐未然听着宽婶儿指挥他园子内外的人将邱老夫人送回去的安排,撇撇嘴,面无表情地往嘴巴里塞了两个地瓜丸子。
寒阙在他的研究室里做着药丸子,门被敲开,双胞胎之一的罗维进来了,“老夫人被宽婶儿给压制住了,这次好像是真病了,请了邱树人给她看病去了。”
寒阙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家主!郭老的那个徒弟被送去了警察局,是侵占、挪用公款的罪名。”罗维顺便说起了别的事。
“郭老这次倒是没有心软。”寒阙放药材的手停顿片刻,说道。
“那是您没见到经过那位的手败了山上多少的产业,价值多少。郭老想心软也心软不下来啊。
“他交代了和邱家有勾结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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