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菊花哈哈大笑。
被肖王氏指着,“姑娘可不能这么笑。”
菊花立马捂住嘴,“我这是在家里。”
“时时刻刻都得注意点,你明年也开始议亲了。”
菊花叹了口气。
肖乐道,“娘,菊花这样挺好的,别拘着她。”
“小哥,我再也不说你活该了。”
菊花十分感动。
肖乐轻哼一声,又看了看外面的大雨,“这雨太大,今儿都不用去河里洗了。”
“你们回来淋成这样,还不算洗?”
肖王氏看了眼刚换了衣服,头发还披散着的肖乐和肖承云。
“不够爽快。”
肖乐道。
莫丞想去烧水,被肖王氏拦着,“别惯着他。”
肖乐抱着莫丞的胳膊假哭。
莫丞赶忙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吃过饭不久,就开始打雷了。
小侄女被吓得哇哇大哭,肖承云捂住她的小耳朵,低声哄着。
这越洪,小侄女哭得越厉害。
柳思思赶忙接过去,小侄女抱着她的脖子嗷嗷叫。
“这是吓住了,快回房歇息吧。”
肖王氏心疼道。
“我也吓住了,”肖乐抚住心口,一脸害怕地拉住莫丞,“快扶我回房歇息。”
莫丞还真扶了。
肖王氏看得牙痒痒,“这么大的人了,还学你小侄女!”
“哎呦哎呦,”肖乐一副难受样儿,拉着莫丞就回了房。
房门被扣上那一瞬间,一个大雷响彻天空,肖乐转身搂住莫丞的脖子,狠狠地吻上去。
有了风雨雷电的声音,他们的动静也就可以比之前大很多了。
可以说非常刺激了。
第二天早上肖乐和莫丞还在回味呢。
“我昨儿晚上做了噩梦。”
肖承云打着哈欠走过来,“梦见好像有人哭,接着又是一阵大雷声,听着好像是鬼一样。”
莫丞看向肖乐,肖乐看着自己的碗。
“胡说八道什么呢?”
肖王氏端来他那碗粥,放在肖承云面前,“这大清早的,净胡说八道。”
“我说的是自己听见的,哪里胡说八道了,”肖承云又是一个大哈欠,接着问莫丞和肖乐。
莫丞立马摇头,表示没有听见。
肖乐清咳一声,“我睡得很沉。”
“那我听错了?”
肖承云顿时起了两胳膊的鸡皮疙瘩。
“今儿雨怕是不会停了,”肖大柱端着碗坐在堂屋门口,看着还在下的大雨道。
“肖乐就在家,我去镇上就是了。”
肖承云喝了口粥,“要是一直下,我今儿晚上就住镇上。”
铺子里能睡一个人。
“成,受累了哥。”
肖乐浑身酸疼,正好歇息一天。
“那要不你受累?”
肖承云逗着。
肖乐立马趴在桌上,被莫丞戳了戳腮帮子,“哥,我错了哥。”
“逗你呢,我比你腿长,去镇上也快些。”
肖乐:……
梅花议亲的事儿很快便开始了。
肖二婶时不时就来找肖王氏讨论这事儿。
“眼下有一人,是我娘家村子那边的,比梅花大两岁,人很踏实,家里又只有两个兄弟,老婆子不在了,就一个老爷子,也不是个多事儿的。”
都是受过婆婆苦的人,这家没有婆婆,倒是让肖二婶十分心动。
柳思思听到这却道,“没有婆婆,就更得多看看了,家里谁做主,妯娌关系又如何。”
“你二叔也是这么说的,”肖二婶露出笑,“巧的是肖乐要去那边送货,我就想让他帮忙探一探。”
傍晚肖乐回来时,便被安排了个任务。
“姓张,就在村口大槐树下的那户人家。”
肖王氏只说了这么个消息。
到了日子,肖乐和莫丞去送货,那村子的线人热情地邀请他们进屋喝点水,中午就在这吃饭。
肖乐婉拒了,知道这小子是个耿直的,便直接问起那张家的情况。
这小子十分机灵,一听便知道其中的意思,也严肃了几分。
“肖乐哥,这事儿还是算了,他家虽然没有婆婆,可那公公可不是个好相处的,而且两个妯娌也不是省油的灯。”
接着又压低声道,“原本他们相看了一位姑娘,因为家里穷,都没办事儿,直接把人带回了家,可没多久这姑娘就被家人接走了,我可瞧见了,那姑娘是被抬走的,张家老三还被揍了一顿,我看啊……这人私下打女人。”
肖乐和莫丞听得眉头紧皱。
他们也没全信线人的话,出来时特意去张家院门口溜达了一圈,瞥见院子里一片脏乱以后,肖乐连假意进去讨水喝然后瞧瞧张家三郎的心思都没了。
“……不说这些,就我在院门口瞥见的那一眼,能把家里搞得那么脏乱,还人人都看得过眼不收拾,我就觉得这亲事没必要了。”
肖乐亲自到肖二叔家对他们说起那家的情况。
梅花听得脸色煞白,打女人……
“幸亏有你帮忙,”肖二婶也后怕得很,“媒人说得天花乱坠,我还以为是个好的。”
“还得多看看,你别那么着急,”肖二叔心里有些不痛快,略带埋怨地看了她一眼。
等肖乐走后,肖二婶才哽咽道,“我也是受了婆婆太多的委屈,不然也不会想着给姑娘找个没婆婆的人家。”
“娘,”梅花握住她冰冷的手。
肖发福叹了口气,“梅花还小呢,慢慢来,以后媒人说啥,咱们都别当真。”
“每一个我们都会去细查,”肖发财也道。
转眼便入了冬。
趁着家里没事儿,铺子上也忙得过来,肖乐就和莫丞回到了莫家。
莫家被阿山照顾得很好,阿山养在莫家猪圈里的母猪也被伺候得非常好。
回来时买了肉和酒,一到家他们做了好饭好菜,就请阿山还有阿平他们过来吃饭。
“这大半年没见你们,我还以为你们今年不回来呢,”青哥调侃着。
“家里忙得很,再说了,我送货来的时候,不是和你们见过吗?”
阿山就在开小卖部。
“就那么一会儿,住一晚上,都不算,”阿山强词夺理。
于是这一回,二人住了小半个月后,才和他们告别,回到家里。
肖王氏只说他们瘦了,忙着煮肉给他们吃。
肖乐闲着没会儿,又做起了竹簪,他还特意给莫丞做了几个蛇形丞字簪。
这个丞字,肖乐说是在莫家那边村子里被人教的,没人起疑。
莫丞很喜欢那簪子,每日都用来束发,稀罕得很。
肖王氏又给他做了几双鞋子,两身衣服。
莫丞都很爱惜。
肖发福上门来时,肖乐正懒洋洋地睡在竹椅上。
“醒醒,和我出去一趟。”
“干嘛?”
肖乐掀开眼。
“啧,这不是又有媒人来过吗?去打听打听。”
肖乐顿时精神了,这可事关堂妹的幸福,他跟劈柴的莫丞说了一声后,便和肖发福出了门。
“哪个村子的?”
“就隔壁村,这户人家是外来户,前年才搬过去的。”
肖发福道。
“怕是不行,”肖乐倒也不是对外来户有什么偏见,“你看啊,这大多数的外来户,哪个不是娶村子里的来加固在村里的归属感?怎么会来咱们村求亲呢?”
那只能说明,本村的姑娘可能都不愿意嫁给他。
肖发福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我才要亲自去看看嘛。”
肖发福狐朋狗友不少,这村里就有两个,他找了稍微耿直点的那位,“听说你们村有个外来户,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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