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啊!”呱呱精神抖擞地瞪着黑豆眼儿,表示已经听明白了。
原来,妈妈每次这么虚弱的原因,是因为靠近了哥哥吗?
他要马上帮麻麻!
小呱呱在哥哥和妈妈当中,不费丝毫力气地选择了妈妈。呱呱憋着一股气,暗暗地竖起身上所有的羽毛,开始调动自己的力量。
“呱~~~”
只见他憋得脑袋渐渐变大,脖子也比之前加粗了一圈。
武婴最先发现了呱呱的异样,正准备叫开车的习湛,呱呱抬起来的黑豆眼儿中有无机质的冷光快速射出。
几乎同时,正在开车的习湛大骂一声,“见鬼!”方向盘迅速往左边急转,武婴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了过去。
只见不知什么时候,车子外面忽然飞过来十几只黑黢黢的乌鸦,乌鸦们扑扇着翅膀,用它们尖利的鸟喙啄着挡风玻璃,这种从没有过的情况把习湛给难住了,而且因为乌鸦展开翅膀的关系,他的视野也被挡住了,吓得他赶紧转动方向盘想把黏过来的乌鸦都给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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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出了问题?
“小心——!”武婴从自己所在的角度看到旁边一条车道上急速开过来一辆小轿车,立马高喝一声。
习湛被这么一喝,下意识地踩下刹车,因为太急的关系,车子里坐着的所有人身体都往前方惯性冲撞过去。
武婴和习湛都被撞了一下脑袋,车子的安全气囊弹了出来。
习湛晃了晃脑袋,很快清醒过来。他回头看向后座,先和武婴打招呼,“你没事吧?”
武婴被撞的头晕目眩,不过耳朵还是敏感地听到车门被打开的声音。
等到他和习湛顺着声音看过去,只看到一个黑影闪过,定了定眼神,再仔细一看,原本蜷缩在后车座上的卫定竟然不见了。
“他呢?跑了!!?”习湛瞬间拔高声音。
武婴顾不得脑袋还在嗡嗡作响,一脚踹开车门,探身望去,看到卫定慌不择路地钻进公路旁边的花圃当中,那逃跑的样子,就好像身后有什么鬼怪在追赶他似的,弄得武婴忍不住看了看自己,他有那么可怕吗?
卫定下车的时候还是靠着呱呱借给他的一点力量,等到他开始往后跑之后,自己的身体才稍稍拥有了控制力,跑出去二百米之后,他身上被吸走的灵力渐渐开始重新往身体里回笼。
卫定不敢停留,带着呱呱仍旧一路狂奔,好在这一次有呱呱为他指路,这位从不记路的爹爹总算是找对了回家的路,半途中打了辆车,一路开回了自己的别墅。
昨天和今天发生的这一些列变故真是太惊险了。卫定回到家里,还心有余悸。
呱呱窝在卫定的腿窝中间,用他小小的身体温暖着妈妈。等到卫定情绪平复下来后,他才开始和呱呱做交流。
从呱呱的口中得知,那位叫果果的小果实就是他的。小果实一直在找他,并没有家,还是被武婴从人贩子窝里给捡回来的。
卫定心疼了。他的小果实不是被阿木送回到自己的血缘赠与者身边了吗?为什么这个小果实是个孤儿?还过的那么凄惨,一个人独自流浪了三年,自己养活自己教育自己了三年?
“阿木!阿木——!!”卫定急的大叫阿木。
可惜阿木并不在家。这个‘寄生木’对下界诱惑的抵抗力太弱了,估计又跑出去逍遥享受去了。
卫定这一次没有等着阿木回来,而是直接下了传召令,阿木很快就从外面匆忙赶回来了,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头上还带着一堆泥土、树叶之类的杂物。
“定定,你找我啊。”阿木笑眯眯地望着卫定,道。
“你跟我说三年前因为不懂得怎么抚养人形的小果实就把都送到自己血缘赠与者身边了,你没有说谎?!”卫定在生气的时候,还是很有威严的,尤其身为他的‘寄生木’的阿木,很是受他的威严所压制。
“定定,你不要这么吓人嘛,我确实没有说谎啊。那三个人形小果实和我们不一样啊……”
卫定长叹了一口气,“那你确定是把他们都送到对的地方去了?”
“我是按照自己记忆中的气味送去的啊!还看到有人把他们抱进去了才走的。”阿木认真地说道。
卫定隆起俊眉,“难道……是在这之后出了一些我们无法预估的错误?”
“明天你别乱跑了。帮我把所有小果实的位置都找到再出去浪。”卫定不满地教训了阿木一句。
这两天他自己去找小果实,忘记揪着阿木一起去了。现在已经知道了三个小果实的下落,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了。先把小果实在哪儿给确定下来,能不能相认,怎么相认,怎么团聚,那些事……稍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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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宋夫人
龙京的‘长盛街’上住的全都是达官贵人,以前这里就是公侯伯爵王爷府扎堆的地方,现如今虽然改成了现代化建筑,这里住的人,仍然是过去那种级别的存在。
宋家大宅在这里的位置属于风水宝地当中的极品,侧门挨着的就是‘龙京城’——以前皇帝住的巨大宫殿。
宋仇武的母亲宋韦洁女士目前就住在这古老而又彰显了地位和尊荣的大宅子里。陪伴她的,除了她娘家的侄女,就只有几十名的佣人。
宋韦洁女士贯了夫姓,娘家其实姓韦,也曾是一方大家族,后来落魄了,如果不是家中长女嫁到了宋家生下了长子嫡孙,韦家早就在龙京消失了。
宋韦洁女士喜欢别人称她宋夫人,这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个称呼,更是一种类似‘封号’之类的荣耀。可她又不喜欢自己的儿子如此称呼她,哪里有亲生儿子不叫母亲,不叫妈,叫夫人的,即便是过去的年代,亲生儿子叫嫡母也没有叫‘夫人’的例子。
这天晚上,宋夫人又病倒了。
她这一个月平均三十天里,病倒的日子得有十七八天,每回都是从宋仇武那里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后,就会按惯例病一场。
病倒了,宋仇武就得回来看她。
宋仇武是当家的,该做的功夫他做得还是很好的。起码不能让自己家里的人生出他对自己生母不敬的念头来。
事实上,到底敬不敬,宋家人其实也并不太在意。谁让宋夫人……有点儿太爱捞过界呢?
一个嫁进他们家的女人,好好安分过日子就好了,这位偏偏不,打从年轻时候起就撺掇着想让自己丈夫给她点儿特殊的东西玩一玩。
宋家家大业大,地位又不一般,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出原则性的错误呢?
宋夫人一直闹,宋家当家的不给她,她自己就胆大包天地动手捞,十几年前差点儿因为她伸手太长,太广,把宋家给推上悬崖,那之后,宋仇武的父亲制止了这位,把其半软禁式地看管起来,这才让夫人稍微收敛一些。
结果宋仇武的父亲一走,这位仗着自己的长辈身份又开始想要捣腾一些小动作。
宋仇武没有把人解禁,每个月给这位夫人五百万的生活费随意她挥霍,就是想让她不要再想着权利、地位和娘家的事。
五百万,这位夫人每回拿到后不过三天就能声称花光了,其实,都是贴补了自己娘家。这些宋仇武不管。只要这位安安分分,寿终正寝就好。
可偏不。这位从几年前就张罗着要把自己娘家侄女嫁给宋仇武,表侄女,血缘不近,宋夫人觉得这事应该不难,谁能想到,几年过去了,她那儿子油盐不进,滴水不漏,就是没能给她任何强行塞人的机会。
宋夫人退而求其次,看不上娘家侄女也行。你总得娶一个她看得上的女人吧。三年前,宋仇武为了个男人和武家武婴大动干戈一事,让宋夫人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现在,就希望儿子能听他的娶个女人。这一点小小的心愿,她那好儿子愣是不顺从。
宋夫人日作夜作,想尽各种办法用尽一切手段,结果,今天玩脱了……儿子停了她这个月的零花钱。
这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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