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用体贴的口吻,对公主说:“请殿下先跟随侍从,去后边稍事休息。等您恢复过来了,再参加舞会也不迟。”
快刀斩乱麻地料理了人家,周瑾衡仰头对后方喊:“好了,乐师们请继续,不要怠慢了我的客人们。”
最后对在场众人说:“还请各位放下心防,继续欢度良夜。”
豌豆公主:……
“王子殿下——”正当她想缠上来,再给俩人使些绊子,乔意浓斜挎一脚,插进两人中间。
不给人出声的机会,他拉起公主的手,悲天悯人地说:“我可怜的公主殿下,上天为何要这般为难您?看看您的嘴唇,都冻白了,还有这手,摸上去是多么的冰凉。”
他挽过公主的臂膀,不由分说,将人往等候在侧的侍从那边带。
和行动上的强硬不同,乔意浓师承周瑾衡,嘴上别提有多温声细语了:“您矜贵的身躯,又如何承担得起病痛的折磨?好好去歇息吧,等您喝些热水暖暖身体,再换身衣服——您总不能穿着这身,与王子共舞吧?”
豌豆公主:……
行,算你们狠,但我还会回来的!
-
之后的几十分钟里,周瑾衡和乔意浓接连遭遇了豌豆公主的多次突袭。
舞会的场合。
焕然一新上台的豌豆公主,提着裙摆笑盈盈走过来:“王子殿下,我好……”
周瑾衡突然搂过乔意浓的腰肢,俯身作势要亲,后者被他的动作连带着,整个人开始往后仰。
这时,周瑾衡伸长胳膊,擒住后者握扇的手,捏住半阖的扇骨——“唰”的声,展开扇面,挡住了两人的脸。
在外人看来,他俩就跟真亲了似的。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全场、包括台下都传发了惊呼声。
没人想得起,角落还有个豌豆公主。
-
花园漫步的场合。
两人并肩漫步,当周瑾衡饰演的王子坦露心迹,乔意浓登时双手掩嘴,表情做作地问:“上帝保佑,王子殿下,您想清楚了吗?”
“是的,我想清楚了。”
周瑾衡在心中默默呕了下,面上依旧深情款款:“我会对父王和母后说,我的王妃是你,也只能是你。”
豌豆公主突然从背后出现,伤心掩面:“为什么,为什么您一直回避我的存在呢,王子殿下!”
乔意浓:……
周瑾衡:……
豌豆公主:“难道是因为您不相信我是一位公主?那您大可在我的床垫下放一颗豌豆,用以测试我的真诚。”
“哎呀!”乔意浓表情惊慌,喃喃低语:“糟糕,快到十二点了,魔法的效力要过去了。”
他提起裙摆,转身就跑:“王子殿下,请原谅我的匆忙辞行,我们有缘再见。”
周瑾衡追着他一路往幕布后跑:“请等下,美丽的姑娘,我甚至还不知道你的名姓!”
然后在中途,捡起了灰姑娘遗落在舞台上的……平跟水晶鞋。
他望着人离去的方向,抓着鞋子,痛苦地闭上眼睛。
须臾,周瑾衡蓦地睁开眼,神情坚毅地赌誓:“没关系,无论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我心爱的姑娘。”
他说的掷地有声,仿佛前方真有千难万险在等着他一般。
而孤零零剩在舞台中央的豌豆公主:……
-
到最后一场王城张贴告示,邀请姑娘们挨个试鞋的戏,大家都有点累了。
群演小姑娘们排着队在那试鞋,然后脚往鞋子里一伸……
大了。
场内意识鸦雀无声。
周瑾衡手盖住嘴巴,扭开了头。
乔意浓有种莫名被公开处刑的羞耻,捂着脸想那也没办法啊,毕竟他是男的,脚就是要大点的。
宫廷内侍的那名演员十分老司机,立即转过弯来,对群演说:“很抱歉,这位小姐,您不是王子殿下要找的姑娘。”
这时,豌豆公主又出来了,她甚至抢了后妈那两个女儿的戏份,赌气说:“我也要试。”
周瑾衡笑完了回头,正色道:“公主殿下,您不可能是我的那位心上人,因为几次在大众下露面,她和您都同时在场。”
豌豆公主:……
-
等演出结束,两人回到后台时,直接都虚脱了,瘫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
乔意浓两眼无神:“怎么办,还有两场。”
周瑾衡自暴自弃:“凉拌,你以为景深那老妖精会放过我们吗?”
乔意浓:“他这样会没有女朋友的。”
周瑾衡:“呵呵,老天不开眼,他都结婚有小孩了。”
“我就不信了!”
乔意浓蹭的坐起身,好胜心完全被激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握拳:“光只有他折腾我们,没有我们犯傻的时候?看接下来,我怎么去拆他的台。”
至于周瑾衡——
他看着踌躇满志的乔意浓,撇撇嘴,暗道:嘴上说没有,身体倒很诚实嘛。
这么拼命,还不是想跟小蜜双宿双飞,呵。
-
就这样,时间在四组情侣档各有不同的兵荒马乱中,匆匆流逝。
到规定的点后,众人依依不舍地离开任务点,被小车拉到了迪x尼门口汇合。
此时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两条来不及卸妆换衣服,神情委顿的咸鱼——乔意浓和周瑾衡。
他们后面又经历了两场串味的童话剧,还每场幺蛾子都不一样:
第二场是跳上岸寻未婚夫,死活咬定王子失忆了的人鱼公主;
第三场是一直有个猎人来找周瑾衡,要他去救被王后毒苹果毒晕了的白雪公主。
周瑾衡深觉自己变秃了,也变强了。
但即便他们如何心力交瘁,见到景深的刹那间,眼中仍绽放出了惊人的光(杀)芒(气)。
如果目光能凝结成实质,那景深已经便当无数回了。
接下来进入清点金额环节。
由于C组张珂然在魔术表演中途,出了一次差错,所以C组两人提前落败。
这位享誉海内外魔术师和宋晴有过几面之缘,算得上是熟人,两人全程相谈甚欢。
而且出乎意料的是,宋晴会一些魔术表演的技巧。按照她的话来说,是在为下部戏做准备,特意在学习。
张珂然半点魔术知识不懂,根本插不上话。但不融入话题,就没有镜头,只能硬着头皮挤进来。
宋晴看破不说破,到底一组的人,有时还帮他圆个场,以至于让他在真正的大师面前,不那么丢人。
到表演分工的环节,宋晴清楚他肚里没存货,为保证成功率,就体贴地说:老师正好缺一位助理,小张你去给他帮把手吧。
魔术师的助理,比相声的捧哏戏份还少。
往好听了说是助理,实际上就是打杂的,根本没有他表演的机会。
张珂然心道我又不傻,全程挨刀挨飞镖,有危险不说,干的活既没什么记忆点,还没法耍帅留下高光时刻。
于是装纯说,想要挑战下自己,硬要加一个单人表演的part。
毕竟是他的强烈要求,宋晴也不好说什么,就随他去了。
结果真到台上时,因为过于紧张而穿帮了。
虽然最后魔术师帮他圆了回来,还调解了现场气氛,但节目组的规则摆在那里,输了就是输了。
直接连累的和魔术师搭档,完美完成自己那一part的宋晴,也被淘汰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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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子俊那一组——
做甜点对于参加各类综艺,包括生活综艺的他来说,还算可以把控的范畴内。
甚至一开始,他还想履行自己原本的诺言,去找点周瑾衡的麻烦,整整节目效果。
结果他也不用出门,直接让顾雪漫整出了节目效果,把他给整崩溃了。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的烘焙失败后,姜子俊不敢置信地看着顾雪漫:“你一点都不会,你跟我说要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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