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夏豪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从夏贝身后探出脑袋,说道,“你已经不是个男人了,小子,你的蛋被我踩碎了,从经以后你就只是个娘泡了。”说完还对任高逸坚中指。
任高逸一听这话,愣了一下,脑子里迟顿几秒才发反过来,从命根子传来的刺痛感在告诉他,他的蛋遭受过重创,突然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一激动就牵扯到跨下的巨痛,顿时整个人都狂暴惊惧起来。
“你,你说什么,在给老子说一遍!”任高逸颠狂的愤怒令人心惊胆战,抬着他的四名保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的心里升起。
“说多少遍也一样,你的蛋被老子踩碎了,你—不—举—了。”夏豪把重点几个字一字一顿说出来,好让任高逸听得更清楚。
刹那间,任高逸瞪的眼睛都出血丝,怒到极致的他差点被自己气呛死,手揪着一个保镖的头发一扯,竟然硬生生扯出一块头皮,保镖闷哼一声,一动也不动,血顺着脸就流下来,表情狰狞可怕。
“老子要杀了你,把他给我抓起来抓起来,你们都是死的吗!”任高逸大肆咆哮,可一激动就扯到跨下蛋巨大的痛疼,这种耻辱他要是不讨回来,他任高逸名字就倒着写!
四个保镖互想看了一眼,其中一个放开手,后面的人顶住,保镖执行命令,完全不看这里还站着司鳞,只是当他的手要伸到夏贝面前时,被一双孔武有力的手拍开,顺势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
“我说过,他是我的人,你还敢动。”冷嗖嗖的一股寒气就吹在脖子后,被拍掉的手已经失去知觉,这是何等恐怖的力气,竟然只是拍了一下就把手臂拍断了。
这保镖也是硬汉子,头皮被扯掉一块愣是没喊出声,现在又被司鳞拍断手也没吭一声,脸色发青眼瞳充血,额头青筋暴跳,看着就相当的痛苦。
经理吓得赶紧让保安把那名保镖按住,任少跟司总比起来,低的可不是一两个档次。
“你他娘的是什么东西,老子想抓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原来任高逸不认识司鳞是什么人,难怪他敢这么放肆。
“任少,他是司鳞司总,你没听过?”经理怀疑的看了他一眼。
司鳞司总?是什么人?很厉害?可他从来没有在古和县听过,那就算再厉害也不是本地龙,有什么好害怕,整个古和县可都是他老子的势力。
任高逸根本不拿司鳞当回事,经理感觉后槽牙都疼了,这就是撅着屁股看天—有眼无珠。
夏贝也朝司鳞看了一眼,眉角一抬,好像在说”看吧,你也有不行的时候。”
司鳞没有生气,他站在这里,就不会让人动一下夏贝。
“我他妈的管他是谁,池华远,你现在马上把他们两个抓到我面前来,否则我让你在古和县混不下去。”任高逸不管司鳞是什么人,这是他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这个叫司鳞的男人在厉害又能怎么样,他只是一个人,在我的地盘他能掀起什么浪来。
池经理摇摇头,他可不敢在司鳞面前抓人,你任少最多让我没工作,可司总不一样,他能让我没命。
“任少,对不起,他们是司总的人,我一个小小的经理真没有资格抓他们,要不你在稍等一会儿,我让人去请老板过来了。”池华远到是聪明,赶紧把自己摘出去。
任高逸咬牙切齿,“池华远,你他娘的还想不想在古和县混了!”
池华远惊憷的摇摇头,“任少,不好意思,我真办不到。”
任高逸现在要是能动,他一定手撕了池华远。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急冲冲走来,脸上全是惊骇焦急之色,穿着西装,一米八多,瘦个子,很帅气。
来人正是这家会所有老板巩辰初,年纪轻轻,一表人才,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期文,但暗地里的手段狠辣无比,否则他也不会二十九岁就能开了这个会所。
巩辰初最先看到司鳞,脸色一变再变,推开池经理就走到司鳞面前,诚恳的就先自己道歉,“司总真是对不起,会所出了一点小问题,打扰到你的休息真的很抱歉,还请司总大人有大量别生气,你放心,我马上处理这里的事,请你稍等一会儿。”
“巩老板,你这里好大的威风。”司鳞淡淡的说了一句,脸上没一点表情,巩辰初一看就知道他这是生气了,心脏就是一提,有些唯喏的说道。
“司总,真的很抱歉,惊扰到你了,请你给我两分钟,我马上处理好,请你先回房,过后我在向你汇报。”巩辰初把姿态放的非常低,司鳞也不在为难他,拉起夏贝就回房,夏豪吓的赶紧跟进去,门被巩辰初热情的关上。
就在关门的瞬间,巩辰初的脸色就变了,变得阴沉冷冰,转头看任高逸,上上下下打量,见他这狼狈的样子一点也不担心,反而是很愤怒。
“巩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没看到他们把我打成这样吗?你不为我出气还让他们回房,你真以为你的会所很厉害吗!”任高逸以为巩辰初是为自己来出头的,没想到过来看都没看他一眼,完全把他当透明的,这可是很大的耻辱啊。
巩辰初眯起眼睛,看向池华远,池华远身子一抖,赶紧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当听到”他是我司鳞的人”时,他就感觉头疼不已,就凭这句话,今天不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这事就没那么容易善了。
“巩老板,你到底什么意思!”任高逸咆哮怒吼,巩辰初却一点也不在意。
他缓慢的开口,说道“任高逸,你这是被谁打的?”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打我的人就在你身后的房间里,你说该怎么办!”任高逸也不跟他废话,想尽快抓人走人,他要去医院!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被他们打的?如果没有,那不好意思,我不能让你在这里胡闹。”巩辰初彬彬有礼,那一副样子令任高逸抓狂。
“还要什么证据,你没看到我伤成什么样了吗!巩辰初,你到底想怎么样,交不交人!”
“不好意思,他们是我的客人,保护他们的安全是我的责任,任少,你要是想耍横,我看你是选错了地方。”
“巩辰初,你别不知好歹!”
“任少,你父亲要是知道你在这里闹事,恐怕也不会高兴。”
“你少拿他威胁我!我爸要是知道你让我受伤,看他不折了你的会所!”
“哦,那你问问你爸,是你重要,还是会所重要。”巩辰初微微一笑,一点也不担心,任高逸不知道,他老子也是会所的老板之一,也认识司鳞,更知道司鳞的恐怖和强大,他绝不可能去得罪一个抬抬手就能让你身败名裂,一贫如洗,丧失一切权力的恐怖人物。
巩辰初烦躁的挠挠头,露出一副痞气的模样,对池华远说道,“让他滚出会所,以后不准他踏入会所半步,见一次打断一次腿。”说完就走了,完全不理任高逸愕然的表情。
称他一声任少,那是看在他老子的面子上,但他现在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老子怕是都兜不住,还管他的死活。
“巩辰初,你敢这样对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任高逸对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咆哮,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
“任少,老板很忙,就让我来送你出去吧。”池华远也不害怕了,反正这是老板的吩咐,他只负责执行。
“池华远,你这只狗,你敢动我一下,我让你死!”任高逸就像狂躁的疯子,眼睛全是血丝。
池华远耸耸肩,冷淡的笑了笑,“任少,这不能怪我,我只是执行老板的吩咐,你要是想报复,记得找老板。”池胖子呵呵一笑,一挥手,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保安,十几个把走廊都堵的水泄不通。
看着这黑压压一群保安,任高逸脸上终于是绷不住了,憋的青一块紫一块。
“得罪了,任少,来人,把他们抬出去。”
…………
夏豪一直扒着门后听外面的声音,隔音太好没听清楚,一直到彻底安静下来他才回到夏贝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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