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时季肯对他任性,在他看来就是对他还有意思。
要不然,洛时季继续像之前一样跟他之间划清楚界限就可以了。
可刚刚,洛时季居然在向他任性,只这一点就足够让凌砚心跳加速了,只要洛时季肯对他任性,就让他疯狂。
他一点都不介意自己单膝跪在某人面前气势是不是矮了一截,而是拉过洛时季的手,抬头凤眸认真的盯着洛时季温声问,“生气了?”
洛时季看他一眼没说话。
凌砚反而说道,“要是生气了,就继续拿我发泄好了,一个杯子砸的不过瘾,再多拿个杯子。”
洛时季闻言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凌砚的示软,不得不说,相当满足他的心。
他直接抬起脚正对凌砚凌砚身上的某个部位,鞋子上的泥污当即就在凌砚的西装裤子布料上留下了个脚印。
凌砚浑身一僵。
洛时季似笑非笑道,“凌总,你说我要是一脚踢下去,你这里会不会直接鸡飞蛋打?”
凌砚,“……”
小情人真的是狠起来完全不近人情。
凌砚抽了抽嘴角,只觉得心跳加速的更快了,额头的冷汗都渗了出来,浑身僵硬了一瞬,随即他就恢复了正常,好像洛时季脚下踩的不是他的命根子,只是他的衣服似的,他握着洛时季的手轻笑着说,“季季,只要你不在乎自己下半生的性福,我不介意你一脚下去报废了它。”
洛时季顿时冷哼了一声,脚直接踩在了上面,并且还狠狠用了用力气碾了碾。
凌砚那处的布料顿时脏污不堪,浑身再次僵硬,因为他根本没有想到,洛时季真的敢脚下用力。
凌砚疼的额头冷汗真的渗了出来,浑身却没有动一下,黑沉沉的凤眸紧盯着洛时季,眸中视线炙热一片,他薄唇紧抿,连哼都不哼一声。
要不是看着他额头冷汗淋漓,洛时季简直要怀疑凌砚那里不是一团软肉而是真正的金枪了。
洛时季冷哼一声,脚下的动作停了,脚却没有移开。
凌砚却笑了,薄唇唇角止不住的上翘,无声的笑了笑,温柔的嗓音里还有着小小的得意,“我就知道,季季不舍得。”
洛时季眼神一凛,当即再次动脚。
凌砚赶紧连连求饶,“宝贝,宝宝,你再来一次,老父亲真的要承受不住了,乖,为了你以后的性福,脚下留命好吗?”
洛时季神色微冷的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神情颇危险,大有一副你再敢说一个字,我就真的废了你的架势。
凌砚顿时闭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自从分手之后,小情人脾气直接见长啊。
以前小情人哪里敢这么对待老父亲?
凌砚想到以前那个温柔乖顺的小情人,心里颇为怀念,但此时此刻,面前的洛时季更让他喜欢的不得了,越是在他面前流露出真实性情就越是说明,洛时季越是在乎他。
而且,他也爱死了这样的洛时季。
小情人张牙舞爪,就跟一头小野兽似的,浑身火辣辣的绝对够味,越是发现洛时季跟以前的不一面,他越是喜欢。
例如这次洛时季对他的惩罚,虽然疼,但也很爽,爽的他心都要飞起来了。
说他是有被虐待倾向也好,说他是抖M也好,反正他就喜欢的紧。
洛时季冷着脸收回脚,眼神淡淡的瞥了一眼,见他裤子布料上的泥污,冷哼一声,语气漫不经心的却又夹杂着危险,问道,“你和萧朔月是什么关系?”
凌砚脸上那兴奋的神情勐然一僵,根本没想到洛时季会问一个无关重要的话题。
洛时季当即眯起眼睛看他,微冷的神情透着狠厉,脚再次抬起来抵着凌砚的那处,冷冷说道,“我要听实话。”
凌砚嘴唇动了动,看着他。
洛时季为了这部剧,把自己的头发都剪短了,短短的毛寸本来非常不符合他的,但经过半个月的风吹日晒,他白皙的皮肤不再那么粉嫩,光洁的额头被完全露出来没有头发的遮挡,漆黑的眉眼显得神采奕奕,狠厉的神情颇有一股子的高高在上,看的凌砚内心一阵鼓动。
太帅了。
这样的洛时季又帅又吸引人。
虽然洛时季脚上踩的是他的命根子,可洛时季这种狠厉的动作却让他心里止不住的甜蜜,因为这恰好能够说明,洛时季是真的在乎他,要不然他就不会这样,跟一只小猫似的用锋利的爪牙撩拨他。
凌砚当即笑了,之前是无声的笑,这一刻他终于抑制不住了,低沉的笑声透着欢愉从喉咙里散发出来,导致喉结上下滑动,简直性感的要命。
洛时季眼神一暗。
凌砚握着洛时季的手笑着温柔的说,“萧朔月他是我的……”
洛时季眼神紧盯着他,大有一副凌砚敢说出他不想听的话,他就真的一脚废了他的架势。
“表弟。”凌砚欣赏了洛时季脸上的表情之后就笑着说完,戏弄完了人,更是笑的止不住。
洛时季整个人反而愣住了。
凌砚笑道,“萧朔月妈妈是我姨妈,季季,你说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洛时季,“……”
他不知道,他也不想说话,他现在只想静静,然后找个地缝钻进去。
丢脸丢大发了。
洛时季的整张脸都红了,绯红一直蔓延到了耳后根。
萧朔月和凌砚居然是表兄弟关系,那么砚世娱乐和凌砚捧他,完全就很正常啊。
他之前为什么会那么蠢?
居然还为此吃了一天的醋。
洛时季此时此刻,真的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人了。
好尴尬。
“哈哈哈。”凌砚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滚。”洛时季恼羞成怒,收回脚,忍不住怒吼了一声,只不过声音却没有几分威严和气势,因为尴尬和羞恼,再也没有之前那份冷厉的狠魄和危险的架势了,反而颇显得有一种小猫撒娇的轻挠。
凌砚当即快速的起身,动作麻利的把洛时季从凳子上直接打横抱起来,三步并着两步的走到床边,抱着人就欺压到了床上。
第一百八十章:那个眼瞎的是谁啊
洛时季被他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搞得懵了一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就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还被人压着,他赶紧用手推拒着凌砚怒气冲冲,“凌砚,你干什么?”
凌砚黑沉沉的凤眸望着他,眸中炙热一片,双手抓住他的手,在洛时季的瞪视中,低头轻柔的亲了一下他的手心。
洛时季之前在山坡上吹了一天的冷风,回来又喝了半杯冷水,整个人和整颗心都是冷的。
如今,当凌砚的吻落在他的掌心时,他被凌砚唇上那滚烫的温度给烫的缩了一下。
凌砚这个男人,身体健硕,所以火力特别壮,就连嘴唇都是烫人的温度,连同吻都很热。
凌砚握着他的手邹眉又心疼的问,“怎么这么凉?”
洛时季冷哼一声没说话。
凌砚看着他就又笑了,低声在他耳边轻声问,“吃醋了?”
洛时季,“……”
“消失这一整天,就是吃醋去了?”凌砚说着,胸腔都是无法压抑的笑意。
洛时季感受着他胸腔起起伏伏的笑意,恼羞成怒,“凌砚,你再笑就给我滚出去。”
凌砚当即止了笑声,凤眸紧盯着,他额头低下来抵着他的额头,微不可查的叹口气说,“心情不好为什么不来问我?直接问我,总比自己生了一天的闷气要强的多。”
“我乐意。”洛时季忍不住的怒道。
“啧。”凌砚一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真是脾气见长。”
“就长了。”洛时季冷笑,“不喜欢,滚。”
“喜欢。”凌砚炙热的手掌紧紧的包裹着他冰凉的双手,笑着看了他一眼说,“就喜欢你这副爆炸的小猫模样。”
洛时季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放手。”
“等会。”凌砚说,“你手太冰了,我给你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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