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谢良安又听到自己耳边传来陈景然的声音。
“对了,我准备了好多只千纸鹤送给白亦离,你说他会不会喜欢?”
谢良安果然睁开眼睛,发红的双眼满是怒焰,“不给他,我的!”
千纸鹤是我的!
我的!
谢良安一想到陈景然亲手送给白亦离千纸鹤,气得就想拎刀去杀人,他抓着陈景然的脖子,恶狠狠的道,“发誓你不能送给他千纸鹤。”
陈景然淡淡的看着他,轻哼了一下,“抓的我脖子疼。”
淡淡的一句话让谢良安瞬间反弹似的把手松开了,条件反射的低头看向他的脖子,老房子的灯光十分暗黄,昏黄的灯光里看到陈景然细白的皮肤上带着几个红手指印,还有自己刚刚咬的牙齿印还在流着鲜血。
他喉结上下滑动的绝对诱人极了,身体反应瞬间上来了。
他正压在陈景然身上,他的反应也没有瞒过陈景然,陈景然伸出手往下握住了邪物,继续观察着他的表情。
谢良安浑身上下情绪紧张了起来,脸上还带着委屈,对着陈景然控诉道,“千纸鹤是我一个人的,不许给别人,更不能给白亦离,他不好,我比他好。”
听到这个陈景然笑了,戏谑地看着他,“你怎么就比他好了,你跟我在一起好像除了钱还是钱吧,连你所谓的亲手做的饭菜都是路边摊买的。”
谢良安心头一紧,觉得不对,更加委屈了,“没有,饭菜明明是我亲手给你做,我没有为了钱和你在一起,你污蔑我!”
陈景然紧紧的望着他的神色,试探的喊着,“刘羽延?”
这下子上面的人更加委屈了,连自己的命根在对方手里都不顾,大幅度的动作反倒扯了一下,让他冷吸了一口气,控诉着他,“你竟然连我的名字都忘了,你个混蛋!”
听到这话,陈景然连忙呼喊系统,系统给的答案是刘羽延现在属于灵魂融合出现的错差,需要加强刺激融合,不然容易分裂出副人格。
陈景然听到这话,神色立刻冷了下来,望着他越发残忍,“为什么要记着你的名字,还有你真的很讨厌,你知道吗?为什么要跟随我,你的一厢情愿付出,你以为我会在乎吗,你错了,你的那些付出只不过是感动了自己,感动了别人罢了。”
“但是对于我来说,除了烦恼还是烦恼,我不想再看见你。”
谢良安神色彻底炸了,他甚至踊跃而出想要掐死陈景然的想法,他死了,他就不会再说出这么难听的话了。
他本能又让他不敢伤害陈景然。
他抱着头滚到了床底下打滚,陈景然手紧紧握成拳头,口中的恶毒话语继续往外冒,“撞了南墙正常人基本上都懂得回头,为什么你就不能非得死缠烂打?”
“玩那种感动人的筹码很好玩吗?”
……
……
“对了,我有喜欢的人了,他狠好,他可以追随我每个世界,他……”
躺在地上的人这个时候已经快崩溃了,目光一点一点涣散,痛苦的表情,让陈景然双眼发红,咬着牙继续道,“他也是死缠烂打住进我的心里的,嗯,刘羽延我爱你。”
终于在痛不欲生的最后一刻,地上的人听到了这话,下一刻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他,他努力挣扎的使出了浑身上下的力气,搂住他的脖子,抓着他的头发往上爬咬住了他。
幸好房间一早就被陈景然从系统商店里买了隔音符,不然谢良安的惨叫声肯定把所有人都引过来了。
谢良安只是轻轻咬了一下就松开了,面上面无表情,满是疲惫,眼中盛满了笑意,张了张嘴努力了好几回还把自己想说出的话精简了一下,道了出来,“我——也——爱——你。”
陈景然突然间觉得眼中的雾水太大,让自己有点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他低下头吻住了他,冰凉的水珠滴在了谢良安的脸上,两个人的嘴角都充满着血腥味。
本来白天就没有愈合的伤口更加严重了。
过了几秒钟谢良安就昏迷了过去。
陈景然把他抱到浴室,一点一点的给他清洗,把他抱回床上后,拿了一个棉签,把他的嘴唇给他用水沾湿了一下,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出的伤口,暗笑,“真是属狗的,怎么就这么喜欢咬人。”
下一刻笑容就僵硬了,系统说谢良安灵魂融合还不完整,他的估计可能错误,应该是他代价的问题,这个世界它没办法确定,只能等到下个世界了。
陈景然手中的毛巾被他紧紧握着,语气十分阴冷,“你的意思是刚才的罪白受了?”
第209章 据说我一摞盘子可以买一个公司【二十】
系统不再回复,陈景然冷笑着,在脑子里一直呼喊着,他足足叫了一个小时,系统也没有恢复,他一点也没有不耐烦。
反倒是信念十足坚定,好像如果系统不回复他就一直叫下去似的。
终于在他叫了三个小时后,系统又出来冒泡了。
【罪没有白受,只不过完全融合在这个世界做不成,他付出的代价有点大,你应该做的是养魂,把他的魂魄养的更加强大一点。】
【怎么养魂?继续刺激他?】
提到这陈景然脸上神色不明,眼睛却眯了起来,浑身冒着黑气,如果系统敢说是,似乎就要把它拆了似的。
【不用刺激了,你想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但是最好和他在一起,心情愉悦就是养魂魄。】
【系统,你好像越来越人性化了。】
系统没有理会他,空间内的黑豹却一直喵喵叫。
他想要出来,陈景然心里厌烦,直接把它屏蔽掉了。
黑豹委屈的躺在沙发上成了一个鸡腿,明明这个宿主是他看好找的,没想到一点也不爱猫!
可恶!
第二天醒来,谢良安脑子有些混乱,记忆稍微有些模糊,但是看着自己身旁的陈景然,嘚瑟的吹着口哨,在他的声音下陈景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抬头看着他像个痞子似的朝他吹口哨,一幅调戏良家妇女的表情,他就知道他没有昨晚的记忆。
明明昨天很心疼他,此刻他却有一种想打他一顿的冲动。
最后他朝他礼貌性的笑了笑,淡淡的指着自己的腿道,“可以从我身上下去了吗?肉做的疼。”
谢良安有些尴尬立刻站了起来,对于他的冷笑话,伸出大拇手指朝他比了一下,“真性情肉做的,金主啊,你看你都已经养我两三个月了,要不要纪念一下我们第…嗯的纪念日啊?”
明明时间他记得很清楚,但是莫名其妙就是说不出来,只好嗯哼哼的糊弄了过去。
看到他脸上的坏笑,陈景然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高冷的站了起来,优雅的下床去拿衣服洗澡。
谢良安害怕他不答应跟在他的后面一直嘟嘟囔囔,“你不能因为包养我,就不把这些基本礼节放到心里,按理说你不应该经常带着我买买买吗,看我多为你省钱,一直不买,我就是想跟你出去吃一顿饭,你都不愿意。”
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活脱陈景然是一个玩弄他感情的渣男。
谢良安直接闯到了他的浴室里,眼睁睁的看着陈景然赤裸的上身,紧致的肉体,流畅性感的线条就这样眼睁睁暴露在了他的目光里。
陈景然丝毫不尴尬的开了水龙头,伸手拨弄着自己的皮带,缓缓不慢的把它弄开,上面的水珠直接落到他的头上,从发梢一直没落到他的脖子处,然后划过喉结锁骨,薄薄的腹肌,落位脱掉的裤子内。
这个画面让谢良安,移不开眼睛,喉结上下滑动,早上的自然表现突然间反应了起来。
目光更是盯着带着伤痕的嘴唇。
陈景然声音不带情绪的道,“还要看到什么时候不出去吗?”
谢良安把口中的吐沫咽了下,看着他双眼色十分闪亮,夺目耀眼,“我帮你洗吧,作为情人,我好像有这个义务。”说完一本正经的走过去,好像要完成什么任务似的。
目光却一直落在他的身上,眼看着他双手一直在自己肩膀处滑落着,陈景然转身握住了他的手,把他壁咚到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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