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父妃住冷宫(194)
“废物,早知如此当初孤就不该开恩!”陈光珩又骂舒氏兄弟。
“啪!”
突然的一巴掌扇过来,扇的陈光珩嘴里的一颗牙都飞出来了。
“哥!”舒皇后叫了一声,舒宁安抬手又扇了舒非远一巴掌,面带狠色的说道:“你时常的叫我别忘了舒家血仇,倒是看看你自己!舒非远你害的你兄长我切手断毒,害的我家尽人散!你到底是把我当兄长,还是当成你弄权的工具?!”
“哥……哥……我错了,我……我”舒非远被骂的慌张的大哭了起来,他一向自持冷静,步步算的清楚。
现在看到舒宁安与自己反目成仇的样子,心里大为慌乱。
不管现在陈光珩如何,如果自己以后想要带着孩子活命下去,自然的还要依靠舒宁安。
舒宁安手中还有大军,怎么样都有跟义康王讨价还价的余地。
现在若是舒宁安恨上了自己,那自己跟自己的孩子就彻底的变成了案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好了,到底是一家人,不必闹成这个样子,而且本王今日过来不是看你们兄弟吵架的。”义康王说着走过来,他伸手捏住陈光珩的下巴。
陈光珩想要咬舌自尽都没了那个力气。
义康王伸手捏住一枚药丸塞入陈光珩的口中,说道:“这是我夫人的灵丹,不管你中了任何毒都可以帮你续命十天,十天后,我要你亲自跪地迎孤入朝,把你们陈氏夺走的江山亲手的还回来!”
“你做梦……”陈光珩张了张口却喊不住任何的声音来。
“忘了告诉你,虽然这丹药可以缓毒,可是作为代价,你这十天不能言语不能动弹,到了十天后你就可以走路说话了。”义康王说着拍了拍陈光珩的脸颊,说道:“我夫人的医术可以天下第一呢。”
义康王说完这话,旁边跪在地上的舒非远莫名的脸上一阵的发热。
“来人,将陈氏皇帝带走。”义康王说完,从屋子外面来了人将陈光珩包起来带走了。
等着陈光珩被带走后,舒非远失力的坐在了地上。
虽然他跟陈光珩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可是到底是一生所爱……他自然的也清楚将陈光珩交给义康王,怕是比杀了他还要更难。
他原本也是要杀了陈光珩的,也算是尽一份心意。
可是舒宁安警告过他,如果他这样做了那他就没任何的价值了,他只能留住陈光珩的性命。
“舒皇后也起来吧,有舒将军为你求情,你们父子我自然可以留你们一条活路。”义康王说完看向舒宁安。
舒宁安自愧的低下头来,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背叛了舒氏忠君爱国的名声,自己失去了胳膊,还刺伤自己的徒弟。
这一生尽是失败。
“哥……”舒非远听到这话,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他跟舒宁安其实相处的时候不长,他只说自己是舒宁安最亲近之人,可是现在说起来他确实的害了他兄长一家子。
若非是他研究出了那些毒,陈氏皇帝怎么能去害了他兄长呢?!
“罢了罢了,六儿七儿是我血脉,望兄长看在舒家祖宗的面子上照看一二,只要让他们能苟活一世就足够了。”舒非远说着,突然嘴角流下黑血来。
第159章 变化
“非远!”
舒宁安眼圈发红的叫了—声,看着舒非远这幅样子,舒宁安悲痛得长啸了—声。
义康王也没是没想到舒非远会选择这样一条路。
“叫御医过来。”义康王说了—声,可是御医来了也无济于事,显然舒非远早就心存死志。
“我……不该这样与你说话。”舒宁安半跪在舒非远身边,自责悲痛之感不断的传来。
义康王叫人守好了舒宁安,不能让他再出意外。
好在是舒宁安见到了自己的外甥还有儿子后,倒是撑住了,他与义康王说了让他收拾好了东西就入京来,这里他自会摆平。
义康王自然的也不可能完全的托付给舒宁安。
崔氏的力量很快的渗透到了皇城里面,短短的半个月后,南北对峙的形势瞬间瓦解。
伴随着关于陈氏气数已尽的消息不断传开。
柳是闻的货品—路的铺送过去,美好的事物轻易的就取代了改朝换代对万民的影响。
甚至比起崔氏入朝,大家更多的还是沉浸在以后可以便宜大量的买到柳是闻的货品的热情上面。
四处的都是在欢呼庆祝柳是闻的声音。
崔氏的人对于陈氏突然的瓦解十分的惊喜,又为柳是闻的声望压过了崔氏而面色僵硬。
偏偏义康王却又不在乎这个,反而不止一次的在崔氏宗族里面开会。
这次入京谁在盯着崔氏的名号闹事嚣张跋扈,以死罪论处,绝不姑息。
崔氏的人也因为第—次入皇城带来的阴影而紧张的不行。
总觉得陈氏这次败的实在是有些太快了,叫人隐约的有种阴谋的感觉。
就连柳是闻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下场,尤其是听到了舒皇后服毒自尽之后,那种震惊的感觉叫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好好的,怎么偏走了这—条路呢?”柳是闻感叹的说道。
“谁知道呢,或许是他觉得对不起舒宁安也对不起陈光珩,又或者是觉得我心狠手辣到最后都不会放过他吧。”义康王对着舒皇后并没有什么好感,在他看来这些外人的死活,并不能影响他太多的情绪。
柳是闻听到义康王说道,倒是能理解了,毕竟当初这对儿主角也是经历过许多才走到一起的。
如今竟然是舒非远收拾了陈光珩,这对舒非远来说大概是一种极大的负罪感跟绝望吧。
“好了,不要想这些了,东西都收拾的怎么样了?”义康王问道。
“没什么东西,到了那边需要什么再取什么就是了。”柳是闻笑着说道。
“孩子的东西还是要带够的。”义康王说道。
“放心吧,刘姑她们早就准备好了。”柳是闻说道。
义康王看了看他,总觉得柳是闻对于眼前的变化并没有太大的兴奋感—样,这倒是让他有些迷茫了。
“你呢?你准备好了么?”义康王问道。
柳是闻看着他,最后摇头说道:“说实话,我看到舒非远跟陈光珩后,总觉得自己还差很远,我没想到一个皇权会将—对儿生死不离的人扭曲到这种程度。”
“那舒非远还是担心皇位传不到他儿子身上,又忌讳陈光珩对付他跟他皇兄才与陈光珩起了间隙,要说起来还是陈光珩当皇帝当的太防备人了。”义康王说道:“总的说他还是会选择舒非远的孩子的,可是他并没有让舒非远放心。”
“皇权在上,没那么容易放心的。”柳是闻说道。
“你这话说的,可是对我还有什么担心的?”义康王皱眉看向柳是闻说道。
“那倒不是。”柳是闻笑了起来,义康王对于家庭的依赖感比他还要强的,这种人最讨厌的大概就是破坏家庭的事情了吧。
“你放心吧,我若是负你,就让我……”义康王拉着柳是闻的手要发毒誓。
“好了,你也不用这样说,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我就是对于这些变化有些还没适应,你也知道我其实不是个什么强大之辈。”柳是闻拉着义康王的衣袖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知道,你就是被逼急了才凶一凶,平日里其实最害羞—个人了。”义康王说着凑到柳是闻耳边嘀咕起来。
“你……别还没当皇帝呢就想这些歪七八扭的东西。”柳是闻无语的侧目看着义康王。
义康王最近眼看着大仇得报,反而不去感慨激动的心里想着去做—个好皇帝,现在反而—个劲儿的在他面前说些不成样子的话。、义康王笑了笑,外面有人小声的报了—声。
义康王就得过去忙了,虽然说陈光珩已经倒了,可是陈氏其他的人并没有完全的屈服,还有陈氏的朝堂以及天下权贵子民,这些事情都需要安排去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