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屋收集师[快穿](44)
额头汗水滑落,沿着这张美丽诱人的面庞划过下颚,然后朝优美修长的颈子上滑。
一瞬间,一股热涌就朝血族下.腹涌去,慾望被激起,他已经有点等不及,想立刻動手享用这具美味的身体。
他的鲜血也超乎寻常的甘甜,如在地底埋藏多年的老酒,一开封,香气西溢,血族右手手指插.进祁遥头发里,他将针尖抵在祁遥脖子上,低头嘴唇触到祁遥捂着伤口的手背。
鲜血沿着手背蜿蜒,血族张开嘴,血红冰冷的舌尖舐着不断下涌的鲜血,他眯着眼,表情愉悦舒服地吃食和品尝祁遥的鲜血。
冰冷的舌头舔着自己指骨,祁遥掀开沉重地眼帘,入目里都是血族那张扭曲邪恶的脸,他心中震惊,但现在差不多已经反应过来,薛哲将人送给了这名血族,男子是虐杀人类并把视频放网络及贩卖的首脑,他接下来的命运,会和那些被凌.虐至死受害者一样。
周身力量随着血液的快速流失,而消散得很快,整个身体都沉重,手指動一下都异常艰难,脖子上尖锐的痛,有冷冰冰的液体从针管注射到体內,眼前黑暗袭来。
手背上如同毒蛇芯子般掭过的感觉是祁遥昏迷前最后的记忆。
一个直播视频在网上忽然被放了出来,那是只有网站高级会员才有权限浏览到的。
网站之前都是传完整的视频,像现在这样现场直播但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一开始观看者不多,就只有几个,然而仅片刻时间后,视频在线观看人数曾几何倍数增加,一百,一千,乃至不到半小时就直接破万。
视频是在一个灯光昏暗的房间里,橙黄的光线,把里面的一切都给拢上层薄薄的光晕似的,画面其实很简单,一张椅子,一个坐在上面的年轻男子。
青年上身纯白衬衣,下.身黑色长裤,双臂被反剪,绑在身后,他一头细碎柔軟的短发此时全部凌乱,低垂着头,只能让观看者们看到他下半部分脸庞,不过单就他白皙的皮肤,细瘦的下颚,还有那张紧咬着,咬出了齿痕的玫红唇瓣,就足够人们清楚,这个青年必然容貌不俗。
青年左肩受了伤,有鲜血一直在无声流淌,将他原本纯色禁慾的白衬衫给瞬间染得血红,于是反添了一种魅惑诱人的气息。
观看者不说百分百,百分之九十九都具有极端扭曲的猎奇心,能成为高级会员,就必然买过网站之前发布的虐.杀人类的视频。
鲜血不会引起他们的同情和怜悯,只会催发他们体內疯狂的凌虐心态,青年胸口微弱起伏,分开的两条大长腿落在地上,因坐在的姿态,裤脚往上移了些,于是精致的脚踝就露了出来,他衣着完整,露在衣物外的地方并不多,但似乎越是这样,越激起一些人的慾念。
视频下留言浪潮一样一条接一条,基本都在表达一个意思,就是扒了青年衣物,让他流更多的血,在他比女人还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制造出各种各样的痕迹,凌.虐的痕迹,让他那张诱人的唇发出绝望和悲痛的叫喊。
破坏他,撕裂他,毁灭他。
隔着屏幕观看现场和看下载的视频给观众们的感觉截然不同,他们激动且狂喜,甚至仿佛能置身其中。
视频里随后走进来一个人,只拍摄到对方的下半身,那人背对着镜头,走到青年身旁,转身站到了椅子后面。
跟着人们期待的一幕出现了,来人揪着青年头发,把他脸抬起来彻底面对着镜头。
镜头外无数人发出惊艳的声音。
这是哪个明星吧,这次的货色也太他妈高级了。
挵坏他,赶快挵坏他。
留言瞬间呈井喷状。
后面走进镜头里的人,两手从青年肩膀两侧往前,抓着青年衣领。
清脆的撕拉声,青年衬衣被暴力撕扯开,白色扣子崩掉,溅落在地上各处,衬衣被掀往两边,转瞬青年整个胸膛就暴露了出来,肩膀穴口狰狞,猩红瘆人的血肉外翻,血液流成行,蜿蜒在早被鲜血染红的半个胸膛上。
腰肢细窄,大概一只手臂都能圈住,胸膛微弱起伏,明显青年还活着,头发被拉扯,导致整个修长的天鹅颈也暴露于众人视野中,喉结微突,其下是美丽的锁骨,骨窝里宛若聚着烈酒,隔着屏幕有的人已有醉态,幻想自己是镜头里的站着的人,幻想自己指骨在抚揉探索青年散发出惑人气息的柔軟身体。
祁遥是在血族解他皮带扣的时候醒来的,醒来时意识还处在模糊中,身体怔了一下,发现两臂被绑在身后,自己更是坐在一张椅子上,他猛地一闭眼,再次睁开,随即看到几米开外正对着他的摄像机,摄像机上面的红灯开启,显然正在摄像中,耳朵里传来皮带扣被扣开的声音,祁遥低头,目光定格在腹.部下方,那里有着一双手,其中一只抓着他皮.带,正一点点往外面菗。
总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真实,像是在梦里一般,薛哲怎么会抛下他,怎么会把他送给自己属下,祁遥眼眸转动,越过对面的摄像里,往后方的门口方向看,房门紧闭,他一直盯着那里,将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即将发生的种种都视若无睹,他眼里慢慢有了期待和渴望,渴望也许下一刻就会有人破门而入,薛哲肯定在和他开玩笑,他不会让其他人这么对他。
祁遥等待着,等到肩膀上的伤口被血族重重摁了一下,本来流的教缓的鲜血在刺激下,直接又狂涌出来,耳边是血族舌忝舐血液的水渍声,湿軟的舌头把涌出的鲜血圈进口中,血族抓着祁遥头发的手转到他下颚上,将他头往后半。
视线瞬间改变,从纹丝不动的铁门,但苍白惨淡的天花板,疼痛无处不在,身体里残留着致人身躯发軟的药物,祁遥挣扎,晃動头颅,想从血族的桎梏里逃脫出去。
可别说逃,他连手指都难以移动多少。
血族嘴上沾满了猩红的鲜血,他眼睛陡然发红,人类血液馨甜可口,美味到了极点,他存活至今,仿佛就没有喝过这么鲜美而纯香的血液。
顷刻间他做了一个决定,要留这个人类猎魔员一名,将他调.教为他的奴.隶,让他活着,随时为他提供新鲜的血液。
血族嘴唇沿着祁遥优美的脖子往上吻到了他的唇,几乎没废力气,尖锐的牙齿就頂开了祁遥的唇,血族舌头强势闯进去,咬破了祁遥舌头尖,然后再次激烈汲取着祁遥嘴里的鲜血。
陌生雄性的气息在口腔里狂肆侵.犯,对方更是大力揉搓他的身体,被捆绑,被完全束缚,逃不了,躲不掉。
祁遥睁大着眼,眼前景色逐渐模糊起来。
他眨了眨眼,所有的痛感都那么鲜明,他早就知道,只是在自欺欺人,这不是做梦,他没有做梦,都是真的,薛哲真的把他送人了。
眼睛弯了弯,一丝意义不明的笑容倏然滑过,他随后眼神猛的狠厉,牙关用力合紧,可以说使用全身力量在对付探进口里的那条舌头,满口鲜血,有他的,也有血族的。
咔,下颚骨被血族卸掉,血族拽着他头发,逼他同他对视,祁遥对血族笑得挑衅而讥讽,他故意激怒血族,他想让对方最好立刻杀了他。
血族吐掉嘴里的鲜血,被激怒只是瞬间,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的施.虐慾,不反抗多没意思,反抗起来才更有趣。
但就在血族撕碎祁遥身上衬衣,准备去脫他裤子时,原本紧闭的铁门忽然被人踹开,那人直接踹坏锁,强行闯进屋,血族赫然愣住,抬头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似地狱煞神的薛哲,他以为薛哲也对这个人类感兴趣,刚想开口说点什么,脖子忽然袭来剧烈的痛感。
咔哒声里,血族听到自己脖子断裂的声音,他身躯轰然倒向地面,脑袋和身体掉落到两个地方,到死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薛哲会去而复返,为什么自己就这样莫名奇妙死了。
模糊视线里,祁遥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正走向他,他张嘴,鲜血就从口里涌出来。
“……我以为你、不来了,对不起,但求你,别把我送人。”他说的断断续续,一身的狼狈和不堪,可望向薛哲的眼,还是那么明亮和满含爱慕,没有一丝怪责和怨恨。
薛哲拳头紧握,手背青筋暴突,他缩着瞳孔,神色阴暗不明,离开工厂后他就坐进了汽车里,汽车行驶出去,他心中全是离开时祁遥看着他的模样,震惊而又悲伤。
他以为知道祁遥欺骗他,他就真的恨对方了,他还是错了。
他没法恨他,就算那些喜欢都是演出来的,可他早就当了真。
快速返回屋里,在看到里面的情景时,薛哲胸腔里燃烧起来的火焰将他理智给烧毁,不由分说拧断可血族部下的脖子,他脫掉外套,罩在祁遥身上,盖住他赤倮的身体。
把人抱起来,转身里发现摄像机还在工作,薛哲走过去,踢翻摄像机,一脚踩下去,把脚边摔到的机器踩得四分五裂。
第66章 血族凶虐
祁遥是用最后力气说的那句话, 之后他就身体瘫軟在薛哲怀抱里,被对方抱出工厂, 抱上一辆汽车里。
薛哲面无表情, 眸色深暗,看起来似乎已经平静下来,但他搂着祁遥腰身的手, 指骨用力到仿佛下一刻就要捏断对方的腰。
他低估了自己对祁遥的在意程度,甚至觉得哪怕是虚伪的爱, 只要他是爱着他的,他甚至可以不在意祁遥的真正目的。
衍生世界虽然是由现实世界各种小说衍生而来, 但在形成的那天开始,变成为相对独立的存在,有它自己的特有法则, 那些所谓的管理者,管理衍生世界穿越人员的存在, 他们即便强大, 可依旧无法随意更改剧情走向, 只有通过安排穿越者, 由穿越者进入世界,进而对剧情做出影响。
法则保护原著民, 穿越者的过多干涉原剧情, 对法则有一定损伤,而一旦损伤达到某个界限,法则会崩塌, 进而世界失去法则,归管理者所有,管理者重新设定出法则,世界随后就沦为他们可以肆意掌控的玩物。
作为觉醒的原著民,薛哲灵魂里就有印记,那就是无论发生什么,都站在法则这一边。
他存在穿越的那些世界,世界支柱,也就是所谓的主角们,早在穿越者的一系列破坏剧情后,主角们沦为了配角,薛哲原本只想明哲保身,可管理员们在摧毁法则时,意外发现他的存在,某个法则在被销毁的前一刻将这些信息传递给他,另一个法则给了他一些权限和力量。
知道管理员在搜寻他,他封存记忆,将灵魂撕裂成两个,一个主魂,一个分魂,他想安稳度日,然而事实摆在他面前,就算不是现在,不是祁遥穿越过来,未来的某天也许会有其他人,发生其他事,他都会被找出来。
他应该庆幸,来攻略他的人是祁遥,不是别的谁。
毕竟祁遥的所有,都让他无法不动心。
看到他难受悲伤,自己也会心痛。
他想要他的真心,不是虚情假意,而是真正的喜欢。
汽车停靠在一栋掩藏在茂密树林里的小洋房,薛哲抱祁遥下车,走向小屋。
直接到二楼浴室,放了一缸热水,然后把人放下去。
有其他血族碰了他的人,他得将其他身体洗干净。
失血过多,祁遥处在半昏迷状态,身上什么都没穿,就一件薛哲的外套,外套被薛哲拿走,皮肤一触到冷空气,祁遥就打了个冷颤。
紧跟着身体被放进热水里,意识瞬间清醒不少,他发现搂着自己后背的手正在快速移开,下意识里他害怕薛哲再次离开他。
他不能让薛哲再从他视野里消失,他害怕再看到薛哲决绝冷漠的背影。
因此当薛哲菗开手时,祁遥猛地抓住他,弯曲的指骨白的隐隐透明,青色的血管和紫色的筋脉一根根都清晰异常。
仰头望着此时正弯腰的男人,祁遥嘴唇轻轻蠕动,喉咙刮骨的锐痛,声音一时间难以顺利发出来,但满是渴望于哀求的神色,哪怕他什么都不说,已经足够让薛哲知道他想要什么。
薛哲躬着身停了下来,他一手撑在浴缸边缘,祁遥肩膀的伤口还在流着鲜血,鲜血流淌到水里,转眼就染红了大半。
盯着那个血肉外翻的伤口,薛哲喉骨上下滚动,青年鲜血香甜美味,浓郁得仿佛尘封多年忽然被开启的酒,他眼底眸色深暗,视线转到祁遥线条优美的脖子上,但旋即薛哲视线锐利阴郁,在那里有着一些鲜明的斑驳吻痕,薛哲身体缓缓靠过去。
他挣出自己手腕,转而反手抓住祁遥的手。
“……你应该和我一样。”和他一样成为血族,成为这个世界的同类。
薛哲语毕转目去看祁遥的反应,祁遥惊了片刻,跟着点了头。
“还喜欢我,对吗?”
“哪怕我把你送人,并默许对方伤了你?”
祁遥不假思索地连连点头。
他根本就不可能因此而怨恨薛哲,哪怕薛哲最后没有出现,他也不会怪责他。
因为是他错了啊,当着他的面,背叛他。
薛哲得到祁遥的肯定回答,嘴唇略一张,两颗尖锐的獠牙就倏然出现,他倾过身,来到祁遥脖子边,嘴唇大张,獠牙刺进祁遥脖子里。
那是比肩膀刀刃刺进时还要强烈的痛,像是在那刻,自己灵魂也被对方死死咬住,他痛得用手推拒薛哲,另一只手腕落在薛哲掌中,鲜血快速流失的同时,有什么未知的东西往他灵魂上缠过,像一把刀,在他灵魂上镌刻印记。
祁遥感到眼皮渐渐重起来,他合上了眼帘,绷紧的身体也刹那间失去力量。
搂着軟在臂膀里得身体,薛哲在对祁遥完成初拥仪式后,将血水放尽,重新往浴缸注入干净的热水,以温柔的动作给祁遥清洗身上的血迹。
初拥仪式一结束,祁遥身体就开始变化起来,体温降低,左脚伤口缓慢愈合。
扯可张毛巾把人包裹起来抱去卧室床上,薛哲靠坐在床头,拥着祁遥瘦削的腰身,他低头吻祁遥还带着些水汽的头发,这个世界没有其他穿越者,法则已经崩坏,世界在管理者的掌控中。
他收回了所有记忆,就在刚刚,做出了一个决定,他们想除掉他,以防未来他失控毁掉衍生世界,法则崩塌,但世界还会继续存在,世界成为管理者手里的玩具,毁掉和崩坏意义完全不同,前者也许会导致许多的觉醒者出现。
目前为止,薛哲还没有见过其他任何一名觉醒者。
也许是时候,增加一些同类了。
薛哲搂着祁遥一夜未眠,到第二天祁遥从沉睡中醒过来,身体里一点痛楚都感觉不到,他惊讶地微张开眼,往自己肩膀处看,上面的伤口不翼而飞,只剩一片光倮,后背靠着一个冷凉的身体,腰间横着一只手臂,祁遥先是看了那只手臂一眼,然后缓缓拧头。
直接对上薛哲深深凝视他的视线。
“记住,以后不管在哪个世界,你唯一可以爱的人就是我,不用担心,我肯定会找到你,你要做的事只有一个,就是等我。”薛哲捏着祁遥的下巴,深邃的眼眸如同漩涡,将祁遥灵魂给卷进去。
祁遥眨了眨眼,问:“你要走吗?”薛哲话里的意思祁遥不会听不出来,他有种强烈预感,好像马上薛哲就会从他眼前消失。
薛哲没回答祁遥的问题,英俊的脸圧上来,吻住了祁遥。
第67章 血族凶虐
祁遥看着咫尺间男人英俊的面庞, 他没有问为什么,因为他对他只有相信和喜欢。
“这个世界除了你以外没有其他穿越者。”在一番深度的唇.舌勾缠, 互换彼此气息过后, 薛哲一臂搂着祁遥的身,将祁遥摁倒了下去。
被窥视的感觉如影随形,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 一并带来的,还有某些正在监视这个世界, 监视着他们的视线,来自天空。
薛哲嘴唇贴着祁遥的唇, 他们能看到,但只要控制音量,在房间里, 他们并不能完全听到,薛哲将声音圧得很低很低, 低到只有祁遥可以听到他的声音。
祁遥躺在薛哲身.下, 耳朵被男人似有若无地亲着, 耳垂算祁遥是身体较为敏.感的部位, 此时被轻轻勾挑着,酥麻的电流快速蹿开, 朝五脏六腑蔓延, 被扣在头頂的指骨带着电流的酥麻,他脸撇向一边,两人身体相.贴着不留一丝缝隙。
然后他听到薛哲忽然对他耳语, 他惊愕之余想转头过去。
“别转头。”薛哲制止住祁遥的异動。
微凉的气息扑撒在耳廓上,祁遥眸光微见波动。
“这个世界已经被他们掌控,无法再恢复原本的模样,他们把你派来,让你来攻略我,逼我本体现身。”
掌中身体猛地颤抖,薛哲往上起了一点,他看了祁遥一眼,后者清透明亮的眼里都是直白的震惊,仿佛他在说什么他从来都不知道的事。
薛哲话里一直提到他们,这个他们到底是谁,而没当他说到他们时,神色就会瞬间变得阴冷起来。
祁遥也把声音收得极低,他问了一直横在心里的问题。
“他们是谁?你总说他们派我来,可我是死后直接过来的,没有受到谁的指示,只有一张卡片。”说着祁遥手臂挣扎,薛哲一手抓着他两腕,祁遥看他还是没打算放,退了一步道,“我左手里有张卡片,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看见,我只知道我过来这些世界的目的是逃离小黑屋,换句话说就是逃脫原来设定的剧情,不让你将我关起来。”
“我……我喜欢你更不是受谁安排。”祁遥快速消化薛哲的话语,同时想到一个问题,薛哲会在他们见面一开始对他说那番话,显然的,他肯定以为他所做的时,包括对他的所有感情,都是虚假的,如果后来薛哲将他送人,默许那人伤害他,用这个来解释,完全可以说的通。
加之上个世界最末那里,在鬼界深渊里,他和空栾做的事情,薛哲要真的完全不当一回事,那才更奇怪。
他的愤怒也显得能够理解。
在之前的几个世界里,他都和里面的那个人共同死亡,在死亡的对比下,被血族捅伤肩膀,被对方触碰身体,这些状况,祁遥并不觉得自己应该要去怪薛哲,是他先背叛鬼王邢溟,然后让薛哲误会他来他身边别有所图。
“你说真的?”薛哲有点不肯相信,他撑起身,附低视线,笔直对上祁遥望上来的眼,身.下的青年神色间一无躲避亦一无隐藏,薛哲通过凝看祁遥的眼,像穿透进去,看到了对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