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替嫁妻(41)
文羽穆和薛亦面色发白的站在地上,身后跟着脸色更难看的小暑。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啊……”文羽穆望着拥挤的人群,还有远处的屋脊, 喃喃道。
薛亦也道:“是啊……”
水面上漂泊的这二十天,可真是太难受了。
没办法,谁让水路快捷又安全呢,他们坐的又是大商会的船,只要交足了银子, 安全还是能保障的。
文羽穆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他缓了缓,又有些遗憾,“可惜水路只能到平离府,要是能直接到京城就好了。”
罪都受了,也不差多这一天了。
薛亦道:“京畿重地, 是不允许设码头的, 我们先在此处歇息两天, 然后再启程前往京城。”
他们衣着精致鲜亮, 出手阔绰,举手投足也不落俗尘,那向导待他们很是殷勤,闻言笑着插话进来,“在下可带二位去这城里最好的客栈, 若是二位需要出行,我还可以介绍这城里最好的车马行和镖局。”
文羽穆微微点头致谢,“有劳了。”
“您太客气了,还不是为挣个糊口钱。”向导笑的见牙不见眼。
“那烦你带路,我们先去客栈,若是能帮忙雇两辆车来就更好了。”
这时小满跑过来,匆匆道:“少奶奶不必担心,那边有车马行的人,我已找他们租好了车子。”
文羽穆赞赏的看他一眼,“小满如今越来越独当一面了。”
小满嘿嘿笑了两声,高兴地道:“马车就在那边,咱们这就过去吧。”
“好。”
上了马车,向导和车夫各坐一边,哒哒哒的朝着城里驶去。
客栈名叫云拂客栈,名字风雅,修建的却很气派,高屋飞檐,朱红廊柱,大开大合,方正豪华。
房间的装潢布置也是一般风格,透着富贵的气息。
收好行李,取出贴身换洗的衣服及日常用具等,文羽穆吩咐小满去要些洗澡水来。
小暑还在收拾房间,闻言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小满带着客栈小二抬来热水时,小暑也把屋子收拾停当了,两人一起默契的退了出去。
文羽穆对薛亦笑道:“舟车劳顿,来泡个澡吧。”
薛亦撑着脑袋,歪头看他,“你和我一起?”
文羽穆道:“你泡完了我再泡,我先帮你将浴桶清洗一遍。”
薛亦起身,“怎能叫你做这种粗活,我自己来吧。”
他拿过毛巾,动作笨拙的擦起了浴桶。
文羽穆斜靠在圆形的落花罩上望着他,眼里蕴满了笑意。
薛亦洗好浴桶,将毛巾嫌弃的一扔,邀功的道:“沐沐你先洗吧,你洗完了我再洗。”
文羽穆摸了一下他的脸,主动亲了他一下,笑着说:“好啊。”
薛亦喜滋滋的道:“我给你兑洗澡水。”
热气腾腾的水兑好后,他又用钳子夹起旁边炭盆里烘烤着的石头放了进去,激起层层水雾。
“好啦,你快进去洗吧。”
文羽穆看他抱着胸饶有兴致的靠在落花罩上不肯走,还贴心的放下了罩前的软纱,这才明白他为何如此殷勤。
感情是不打算走。
他突然想逗逗他,于是施施然的开始宽衣解带。他动作很慢,修长的手指游走在衣带间,细瘦的腕子露出半截,好不诱人。
薛亦看的口干舌燥,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文羽穆解了外袍,开始脱里衣,先从脖子下方的盘口开始解,然后是胸口的,然后是腰侧的。
薛亦的眼神不自觉的追寻着他的指尖,文羽穆看在眼里,心里觉得可爱极了。
他解了里衣,只剩下贴身的中衣。
薛亦开始有点脸红了,极力维持着自己的神情。
他又后悔又期待,后悔的是明知看得见吃不着还不是折磨自己,期待的是万一沐沐今天就同意了呢?
文羽穆轻笑一声,他不知道自己笑的多勾魂,薛亦极力压制的的谷欠望被他笑的喷涌而出。
他不管不顾的扑了过来,嗷呜一声啃住他的后颈。
花印的标记处是文羽穆最敏感的地方,咬一口浑身都发软。
未料到薛亦会突然行动,文羽穆被他扑的后仰,两个人一起跌进浴桶里,溅起大片水花,双双成了落汤鸡。
文羽穆好笑又好气的往他身上撩了一掌水,“地上都全湿了,这回你满意了吧?”
荡漾的水波里,他薄薄的中衣湿透透的贴在身上,遮掩不住白皙淡粉的肌肤,单薄的胸口浸在水里,恰好没过两点殷红的茱萸……
薛亦摸过来抱住他的腰,死死的贴着他,红着眼睛道:“我不行了,沐沐,你帮帮我。”
他声音委屈又可怜,文羽穆不禁心生歉意,不该这样撩拨他的。
他只好先用手帮他纾解。
耳鬓厮磨,肌肤交触间,又是一番情动。
薛亦死死地抱住他,身体滚烫,时不时闷哼一声,身体颤抖几下。
待到终于释放,他却又不肯放过他了,喘了几口气,坏笑着捏住他的,贴在他耳边道:“沐沐也动情了呢,我帮你吧。”
互助过后,文羽穆软倒在浴桶里,薛亦开开心心的把他抱了出去。
什么舟车劳顿,不存在的,他现在精神得很,甚至可以再来一次。
文羽穆被他横抱在怀里放到床上,半闭着眸子将被子裹起,肤白唇红,面带疲惫,沾染了情谷欠,苍白又勾人。
上次放纵,他也有些醉酒,糊里糊涂的,这次却是实打实的被吸引的动情动谷欠。
那种身体在别人掌下颤栗的感觉……
薛亦还在含情脉脉过的看着他,他满面绯色的拉起了被子盖住脸。
不过是一次试探的纠缠他就没出息成这样,若是真的做了全套,那他……
他忍羞闭眼,不想了,睡吧。
反正早晚的事,他认了。
薛亦钻进被窝里,从背后抱住他,胸膛贴着他的背,下巴放在他颈窝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呼吸的热气。
“才傍晚就睡了,不吃晚饭了吗?”
文羽穆耳朵抖了一下,紧闭双眼,“不吃了,累了。”
“不许再说,我要睡了。”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随后一个吻落在耳畔。
“好罢,睡吧。”
……
舟车劳顿,身体积压着疲乏,再加上傍晚的一通放纵,两个人都是一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清晨。
洗漱好了下楼,昨日那向导早早已等在堂下。
昨日他们本来说好了晚上出去转转,吃些好的,向导等了许久不见人,今日一大早便又来守着,只怕错过了这个大客户。
文羽穆颇为愧疚,要了一桌子早点,还邀请他一起坐下吃。
那向导笑着谢了,坐在一旁,很有眼色的只吃自己身前的东西。
文羽穆端了碗豆浆给薛亦,说:“这不是那种带着豆渣味儿的豆浆,你尝尝。”
“还有这煎饼馃子,这锞子薄脆,饼子香酥,里面加了甜酱,想是你喜欢的。”
薛亦则是将一屉小笼包放到他面前,又给他倒上香醋,两个人你来我往,好不恩爱。
行动间,挂在腕子上的珍珠手串露了出来,在阳光下闪出耀眼的光泽,看的那向导眼睛都直了。
大客户啊!
用过早饭,夫妻二人跟着向导在城里转转玩玩,傍晚时分,来到马车行定了两辆马车,又在向导的劝说下来到隔壁的镖局。
据向导说,平离府距离京城有一百五十余里路,这一路虽然都是官道,但走出去没多久,就临着山了,山里有盗匪出没,专门抢劫去往京城的富户。
文羽穆琢磨着普通盗匪他是不怕的,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备无患也好,无非多花些银钱。
“那就雇上几位镖师护送吧。”
进了平远镖局,里面开阔的院子里有一个演武场,里面摆着两排兵器,有几个身材虬结的大汉正在练武,见他们进来,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他们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