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前和渣攻灵魂互换了(2)
他刚想解释什么,电话已经挂了,他盯着黑屏的手机半晌,笑了。然后他拨了林彬的电话让林彬先走,说盛庭叙来接他,林彬还不放心地叮嘱了他几句再才挂电话。
盛庭叙是个家里有矿却非要证明自己的富二代,不得不说盛庭叙是有这个能力的,现在手下不只盛庭娱乐,还涉及餐饮地产科技,已经成为了脱去父母光环的富一代。
按理说他跟这样的人睡了,再差也该是个二三线了,可他四五年仍然是个十八线,盛庭叙给他的最好资源,大概就是林彬这个助理了,这几年时有刚才的这种意外,但林彬还真没让他吃过亏,林彬只是助理,可有时气场比他强多了。
殷固等盛庭叙等得百无聊赖,不知怎么就睡着了,等他睡醒过来天已经黑下来,摄影棚的人基本都走光了,他看了眼手机,离盛庭叙说要来接他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他记得盛庭叙说的是在附近,立即想盛庭叙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连忙惊起来给盛庭叙打电话,响了半天没有人接,他又继续打,这次被挂了,他再打第三次时,终于有人接了,他慌忙开口。
“庭叙?”
“你干什么!”
盛庭叙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殷固却感觉心脏落回了原处,还好没出什么事。
他松了一口气解释道:“你说来接我,一直没来,我以为——没事就好。”
“我忘了。”盛庭叙不轻不重地回了一句,顿一下继续说,“我现在有事,你叫林彬送你回去。”
殷固刚要开口,电话那头又挂了,他盯着电话深吸一口气。
盛庭叙这人要说相处是真不好相处,可他就像一块被盛庭叙磨圆的石头,心里不满却已经没有办法再扎到盛庭叙的手。
他摸了下头,假发还在,脸的妆也没卸,可现在已经没有人给他弄了,他只能自己随便处理下,独自出了摄影棚。但这里位置偏僻,天也黑了,路边黑灯瞎火根本打不到车。
殷固犹豫半天还是给林彬打电话,让林彬来接他,林彬来了看到他也没问他为什么还在这里。
车开回市里,林彬开口:“固哥,你回哪儿?”
殷固想了想,“去公司。”
盛庭叙这人经常想一出是一出,前段时间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要他做午饭打包送公司,但他实在没有固定时间每天给盛庭叙送,盛庭叙闹了他好几天,最后不提了。
他想起他花了一千多买的四个保温筒还放在盛庭叙办公室,明天他正好休息,有时间做饭,打算把保温筒先拿回去。
殷固让林彬在楼下等,他上楼拿了保温筒就走,但他刚进公司的门就感觉气氛不太对,虽然他进公司时常气氛不对,可他偶然从别人的悄悄话里听到了‘裴远’这个名字。
裴远!
殷固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见到裴远,可他走向盛庭叙办公室的脚步不自觉放慢,总觉得裴远就在里面。
“殷固。”
殷固停在盛庭叙办公室门口,盛庭叙的秘书突然叫住他,他问道:“盛总在里面?”
秘书点头,他明白了秘书的意思,“那我等一会儿。”
殷固见秘书欲言又止地盯着他,正要转身,面前的门突然打开了,出现在门里的正好是四年没有出现过的裴远。
“殷固?”裴远惊讶地瞪了瞪眼,突然又释然地说,“也对,当时你也签了盛庭。”
殷固还陷在‘裴远回来了’的震惊里,门后面突然传来盛庭叙冰冷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
盛庭叙的语气满怀不满,好似殷固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极大的罪过,他立即明白了盛庭叙为什么说了要接他又没去,甚至忘了跟他说一声,大概见到裴远盛庭叙什么都忘了。
殷固狠狠地吸着气,想要减轻一点堵在胸口的疼,可是盛庭叙却从门里走出来,隔在他和裴远之间,如同他多看裴远一眼都是冒犯,对他瞪着眼。
“我,我来——”殷固手脚无措地绷紧,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句解释都无法在嘴里成型。
被盛庭叙挡在后面的裴远从门里探出头,盯着殷固上下打量,视线被盛庭叙发现之后,看殷固的眼神越加发狠,他一把推开殷固对裴远说:“小远,走了,他们都等着了。”
殷固猛不迭被推得脚下一蹿,看着盛庭叙揽了下裴远的肩,从他面前走过去,突然又回头对他说,“早点回家,别在外面瞎逛。”
“殷固——”裴远跟着回头还想对殷固说什么,但被盛庭叙急忙地推走了。
殷固许久仍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秘书上前叫了他一声。
“殷固?”
“我拿了东西就走。”
殷固反应过来,连忙冲进盛庭叙的办公室,抱起柜子上的保温筒,逃一般地离开,仿佛盛庭叙的办公室里残留着一只名叫裴远的魔鬼。
他一人抱了四个保温筒,有些拿不稳,脚步一急就不小心掉了一个,他连忙去捡,手里的又掉了,满身狼狈。
他蹲在地上蓦然不动,看着地上的保温筒。
他是在做什么?盛庭叙又不是真的想吃他做的饭,可他现在还想着把保温筒捡起来,带回去。
裴远回来了,那个让盛庭叙一个人喝醉到半夜的裴远回来了,盛庭叙迫不及待地赶他走,他捡这些保温筒还有什么用?
最后,殷固还是把保温筒捡起来,若无其事地下楼,回家。
回他和盛庭叙这几年住在一起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
求花花求收藏~ 狗血老梗~先虐受后虐攻~追妻火葬场~
作者深爱狗血,控制不住作死的手,希望可爱的小天使们不喜欢可以默默点X,不要骂我~
其实也不是很虐,本质上还算甜!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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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 002
殷固回去后头晕得厉害,他觉得是中暑的后劲还没过去,想盛庭叙晚上应该不会回来了,干脆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
可他睡到迷迷糊糊听到盛庭叙回来的开门声,以为是做梦,拖过旁边的枕头捂住脑袋继续睡。
过了一会儿,他捂头的枕头被人拿走,睁开眼就见盛庭叙一脸不悦地立在床前。
“殷固,晚饭呢?”盛庭叙理直气壮地质问。
殷固捏了下脸,确定他不是做梦,惊醒地坐起来,眼角闪过一丝高兴,问道:“你还没吃晚饭?”
“吃了。”盛庭叙没好气地回答,随后又接道,“但我故意没吃饱,就是留着回来吃饭的,居然什么也没有!”
殷固看了眼床头的钟,还差点到12点,他随即下床准备去给盛庭叙做吃的。
有一次林彬给了他一颗玉米糖,他晚上睡觉前没忍住偷吃了,结果被盛庭叙偿出来,就非要吃玉米。他半夜三更跑出去,好不容易在一家烧烤摊买到一根烤玉米,但买回去盛庭叙一脸意犹未尽地对着他笑,说‘你还有力气跑这么远,看来我还做得不够’。
然后他又被盛庭叙压到床上,那根他跑了半个城买回来的玉米,掉在了床下。
殷固嘴角扯开一抹笑,盛庭叙有时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而他惯得心甘情愿,他说着下床穿鞋,嘴上说道:“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然而,今天的盛庭叙没有那么好哄,挡在殷固面前不让他走,冒着浑身都不适的怒气质问:“我有说我不回来吗?”
殷固猛然又想起了裴远,但说不出口他以为盛庭叙要一整晚陪心里的白月光的话,喉咙里顿时哑下来。
盛庭叙对殷固的沉默充满不满,他思忖着想找个能对殷固发火的理由,但殷固每次都顺着他的心思,他硬扯出一个来,“Esa说你把保温筒拿回家了,明天给我送午饭,说好的每天送,你说你一个月送了几天?”
殷固从来都没跟他说好‘每天送’,不过盛庭叙无理取闹时说的话,他从来不反驳,无奈地笑了一下,像给猫顺毛一样笑着问道:“那你现在还吃吗?”
“吃你!”盛庭叙嘴里吐出两个字,立即刚起床的殷固又压回床上,两三下就扒光了殷固的衣服。
殷固被堵着嘴,好不容易抽空吸了口气,推着盛庭叙说:“我可能感冒——”
“闭嘴!我又没感冒。”盛庭叙立即又堵上殷固的嘴。
殷固没空对上盛庭叙的逻辑,很快在盛庭叙的身下失去了讨论他是不是感冒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