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穿成霸总他爹(134)
“你!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我都说了,我根本没有看上别的男人!”
沙加气急,他都解释了一百遍了,这家伙怎么就是不听!
耶尔冷笑。
“是啊,没看上,那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难道你随便一抓,就抓到一个这么好看的男人?既然是要货物,你怎么不把人杀人直接把货物给抢过来?”
沙加一窒,目光里有一瞬间的呆滞。
“……,对哦。”
他为什么非要把这个男人绑过来做人质啊?
原濯在旁边有点郁闷。
这两个人说什么他完全听不懂,完全是靠猜的,那他被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正郁闷着,空中忽然划过两道身影,下一秒,他的腰肢上一只大手圈了过来。
墨慕文急切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
“你怎么出来了?腰不酸了?”
这句话暴露的信息量太大了!
暗卫们纷纷低下头,江烈也扭过头去,假装自己暂时性失聪。
只是心里,他震惊急了,怎么会、怎么会是太上皇腰酸?
还是说太上皇年纪大了,腰不行了?
不管是哪一种,都让他觉得有点震惊了!
墨慕文才说完,自己反而意识过来什么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他的手指也瑟缩了一下,想要收回来。
原濯赏了他两个白眼,把手摁住。
“扶着点,刚才朕是被扛过来的。”
墨慕文连忙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腰,然后这才看见面前的沙加。
他一愣,旋即愤慨道。
“就是他把你绑架的?”
“算是吧,不过朕也听不懂他说什么。”
原濯说起来语气里就充满了失望。
他的被绑架剧本,就这么中道夭折了。
唏嘘。
不过……
他注意到那个还拿着刀的男人看着他和墨慕文的姿势张大嘴巴的样子,忽然脑子里闪过什么年头。
他拉下墨慕文的头,亲了他一口。
果不其然,那个男人看见之后,看沙加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撕碎一样。
感觉就像是——发现自己的老攻是个绑架良家妇男的人渣似的。
哦豁。
原来他们是这样的关系啊。
既然这样……
一个时辰后。
沙加眼睛里简直能冒火,死死瞪着原濯。
原濯丝毫不理会,美滋滋地让人把沙加‘贡献’出来的各种金银珠宝和他看中的东西,都装了起来。
然后他才挥挥手,示意暗卫放了那个男人。
“走吧,今晚这个黑吃黑的剧本很不错,朕很满意。”
原濯喜笑颜开地转过头和墨慕文说着,然后一声令下,所有暗卫立即扛着大箱子消失在夜色里。
墨慕文也沉着脸带着他没了身影。
只剩下为了自己的姘头,连底裤都差点掏出来的沙加看着自家傻呆呆的姘头,一脸无语地走过来。
“现在你相信了吧?我哪里看上别人了,还是你最重要!”
耶尔呆滞了许久,忽然大声哭了起来。
“这下你变穷了,那我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啊!你怎么这么没用!”
沙加额头上青筋跳起,他一把把人扛了起来,往房间里钻。
嘴上骂骂咧咧,“要不是因为你,我能变穷?你以后就跟着我吃苦头!”
耶尔大惊,还想挣扎,人已经被扔进了半个手掌高的毯子里,紧接着就传出了几道水声,偶尔夹杂着几声闷哼和喘息,羞得月亮彻底躲进乌云里不再出来。
反抢了沙加,又和阿卡巴道别,顺便在海图上标致上了这个地方,原濯和墨慕文继续在海上航行。
他们碰上过杀人不眨眼的海盗,遇到过被一群饥饿的鲨鱼围追,甚至中间有长达三个月碰不上有净水的岛屿,原濯被逼得内功突飞猛进——因为内力可以在体表行程一层薄薄的保护层,减少他身体接触到什么脏东西。
毕竟,没水洗澡啊!
他们也遇到过一座海盗上,全是画着神秘图腾的野人,和他们交流的是一个全身都画满了图腾的神秘女人,他们那里换来的伤药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牛逼伤药,虽然不至于,但是比起宫里最好的金疮药,能够愈合的速度更快!
原濯甚至还私底下问那个神秘女人用大价钱买下了一个神奇的养眼方子——长期使用可以使他的皮肤保持在最好的状态,又白又嫩,简直就是神药!
只是这种神药其实有点邪门,需要使用者的鲜血入药,一听就贼邪门。
不过原濯倒是看得很开,鲜血入药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总比用自己的尿入药要来得正常多了!
就这样,他们在海上转悠了足足一年半。
原濯亲手绘制的海图上面多了三十多个国家,还有数十个小部落小族群。
船上的货物也终于全部换完了,他们想要的土豆、玉米、红薯等作物,甚至让原濯在船上开垦了一片地方都已经种上又收成了一季。
确定这些作物都能够种植且带回国去之后,原濯终于决定打道回府,结束这一次的航海之旅。
他们回到港口的当天,饶是墨慕文一向沉稳的性子,都忍不住站在甲板上远远眺望着熟悉的风光。
而原濯就更加不用说了,他这一年半内力剧增,按照墨慕文的话不算一线也是二线高手,轻功更是因为在海上实在没办法啪啪啪的时候,不得不和墨慕文练了又练一种轻功海上♂飘的秘技。
内力算是二线的话,他轻功绝对是能跻身一线水准去的!
吃肉太难了!
他也不容易啊!
战船缓缓靠岸,已经成功晋升到皇后之位的凤翔站在颇为激动的皇帝身后,目光里也带着一丝期待地看向缓缓驶近的战船。
近了。
更近了。
忽然,皇帝看见了为首的战船上,站着一个熟悉到不得了的身影。
不是他父皇又是谁!
他正要开心,忽然表情呆滞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船头那个乍一看只有十七八岁似的人,又摸了摸自己二十几岁的老脸,脖子僵硬地转过来看着身边的皇后,语气飘忽。
“你说,到底谁才是当爹的啊!”
原濯从船头上立即地飞了下来,一个爆扣扣在他的头上,没好气地说道。
“你爹我有的,难道还会不交给你吗?快点,让人准备热汤,朕快两个月没洗过澡了!”
闻言,所有来欢迎的大臣们和皇帝皇后都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刚从船上下来的墨慕文和江烈膝盖顿时感觉一痛。
双方莫名陷入了一种无言的尴尬中去。
盛大的欢迎仪式,生生插入了一个给整个水师安排先泡热汤的环节,等到一箱箱的珊瑚、珍珠、真金白银、翡翠玉石等等东西出现在面前时,两边的人满脑子想着的依旧是洗澡这个问题。
大臣们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面前这些东西失去了吸引力,因为但凡凑近一点,总觉得似乎上面会传过来两个月不洗澡的气味。
等着论功行赏的水师也目光呆滞,时不时抬手闻闻自己手上的气味,生怕熏着同僚。
还是江烈尽职尽责,把他们在海上发生的事情都叙述了一遍。
只是说起到他们最后归来的途中不慎因为一场风暴迷失方向,在海上走多了两个月所以缺少水源这一段时,他的表情和众人的一致有些许扭曲。
罪魁祸首原濯却并不知道这些。
他是太上皇,论功行赏和他无关。
至于墨慕文,他的爵位再往上也是够呛了,所以也不打算分功劳。
最重要的是,原濯很是想念宫里的热汤,两个人没羞没臊的仗着内力深厚,就这么生生玩到了庆功宴散了,才平歇。
次年,京城的酒楼内又隆重推出了一种极为重口的新鲜吃法,有人厌恶,但是更多的人趋之若鹜,爱到骨子里去。
而各地的官府则是纷纷收到了好几种高产的作物,还有京城派下来负责教导他们种植这些作物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