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Alpha高中变O了(96)
钟念张了张嘴,连指尖都酥透了。
这就是雨神的信息素?
太疯狂了……
他像落入深海的淡水鱼,第一次看到广袤无垠的海底世界,被暖暖的洋流包裹,激动兴奋但无法呼吸。
只能随着海水翻滚、沉浮,五感六觉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是江传雨第一次对钟念正式使用信息素,之前那些小打小闹,一点点保护,一点点挑逗,只是蜻蜓点水的触碰,这一次,是alpha对omega的求爱。
“这是你每天睡觉的地方?”
江传雨的声音从遥远的海面传来,模模糊糊地入耳,钟念的回答是抖了抖睫毛,除此外再没有别的力气。
“这就不行了?”
江传雨在轻笑,低低哑哑的,短促的气流喷在耳根,钟念觉得身体快融化了。
他被放到了床上,接着身侧的床垫微凹,是江传雨覆了过来。
下巴被捏住,颈侧被一下一下地亲吮,力道不重,像穿花的蝶,好商好量地向花朵讨一点蜜吃。
“宝,给我点信息素……”
自己的alpha都这样说了,钟念哪能拒绝,草木分子悄悄从后颈散出,刚探出个头,就被铺天盖地的海水味吓懵了,正惶惶着不知该往哪儿去,下一刻便被温软的舌尖卷走,吞进了腹里。
侧颈被反复舔舐,舌尖不时滑过腺体边缘,激得钟念止不住地颤,微张的嘴里溢出碎吟,已是词不成句。
“别……好痒……难受啊……”
直到那些草木香气被舔食得干干净净,作乱的唇舌才移到耳垂,用牙尖轻轻磨着软肉,还要告诉他,
“宝,你好甜。”
钟念吟出一声泣,眼眶承不住的水汽流到耳畔,被干燥微烫的唇吮走,那唇一寸寸擦过他的侧脸,把眉眼吻了个遍,再沿着鼻梁亲到鼻尖,微微分开。
“怕吗?”
气息打在唇瓣上,是草木跟海水的交合,微腥带甜,那是自己跟雨神的味道。
怕什么?
钟念的脑子都快烧坏了,目光从交缠的睫毛缝里投出去,看到江传雨隐忍不发的脸,唇角抿成直线,额角的汗滑到腮边,半垂的眼眸里藏着滔天欲海。
他难受得快要爆炸了,而他的alpha还不肯亲亲他。
他吸了吸鼻子,伸手摸到江传雨的手,带着它往上走,嘴里吐出的字句染上了哭腔,
“帮帮我……”
仿佛一声令下,让蛰伏已久的千军万马霎时抬起头,凶猛地发起了进攻。
唇被强硬地打开,惊惶未定的舌被勾住,拖出来,跟带着草木香味的舌相缠共舞,呼吸被夺走,温度在攀升,衣料在摩擦……
克制与温柔被得撕碎,指尖和唇舌碾压过每一寸柔软,逼出更多破碎的泣吟,又被狠狠吞吃入腹。
窗帘只拉开了一半,树影映在墙上,随着西落的斜阳缓缓移动,秋冬交际,日短昼长,天光渐收,暮色四起。
天黑了。
钟家的晚饭没有固定时间,平时钟念不在,钟晴回家的时间非常随机,晚餐也用得简单,很多时候一份沙拉就打发了,只有周末姐弟俩才能坐到一张桌子上吃三顿饭,享点天伦之乐。
今晚因江传雨的到来,钟家的饭桌上,多了几分热闹。
海鲜、牛肉、蔬菜杂粮,再加一碗浓浓的番茄排骨汤,这是钟晴亲自搭配的菜单。
饭桌上,她不停招呼着江传雨,
“你多吃点,平时在学校蛋白质和肉类肯定不够,钟念没分化前,我都是这样塞他的。”
换了身家常服的钟念,咬着筷子尖,慢吞吞地问,
“那现在怎么不塞我了?还经常让我少吃点?”
钟晴白了他一眼,
“男女体脂不同,ao体质不同,你再向以前那样猛吃,过了二十五减肥减得你吐!”
钟念哼了一声,面对着一桌饭菜,也没什么胃口。
刚开了荤的他,对肉食不感兴趣。
让他感兴趣的,正坐在自己身边,神色如常地吃饭。
江传雨的胃口比精神还好,一边吃一边夸赞饭菜味道好,跟钟晴你来我往地闲聊,转眼就下肚了两碗饭。
钟念也是纳了闷了,易感期的是他,出力的是他,但到最后爽的又不是他,这人看着怎么比自己还轻松舒畅?
江传雨吃饭最是优雅,夹菜必先落碗,再送入口中,有时会用舌尖舔一下唇,动作都是不疾不徐,一步接着一步。
刚才也是。
脸又开始发烫,钟念忙移开眼神,无意识地戳起碗里的米饭。
一块牛肉被放进碗里,钟念转头,看到江传雨带笑的眼睛,
“补充蛋白质。”
补……什么?
我需要补吗!
钟念觉得自己大概坏了,什么话什么动作都能往奇怪的方向发散。
一顿饭钟念吃得心不在焉,被钟晴敲打了两句,神思愈发恍惚。
吃完饭,钟晴看着他俩正想说什么,江传雨朝她微一颔首,
“晚上我会在客房给钟念辅导功课,这两周他的进度落了很多,需要恶补。”
“嗯,去吧。”
钟晴满意地点点头,“把他盯紧点,别一天无所事事的当少爷。”
???
钟念满头问号,不是陪护易感期吗?怎么变成补习班了?
他糊里糊涂地跟江传雨进了客房,看着他把试卷书本一样样地拿出来,还抬头疑惑地问自己:
“你的书不拿下来吗?”
钟念瞪着他,脱口而出,“你真能学得进去?”
江传雨浮出笑意,瞟了眼门外,轻声道,
“这是唯一能让你姐姐答应,我们10点以后还能在一个房间的办法。”
第54章
钟念怔了怔,唇角止不住地往上跑,
“雨神,你学坏了……”
接着,他转身飞快地朝楼上跑。
江传雨见他跑得这么急,一句‘小心点’刚飘出门口,就听到‘咚——唉哟!’
熟悉的撞墙与痛呼。
江传雨抿了抿唇,升起淡淡的心疼,他家的小甜o,运动神经也不怎么好呢。
嗯,为什么要说‘也’?
被自家楼梯杆撞得膝盖发麻的小甜o,自己也知道不好意思,叫了一声后立刻闭嘴,呲牙咧嘴地滚上楼,躲回房间。
房间里的味道简直不能闻,两种信息素混合交织,还夹杂着另一种味道……
钟念赶紧开窗透风,瞟了眼刚在上面胡作非为的大床,心砰砰直跳。
床单已经换过了,铺得整整齐齐,不见一丝褶皱,出自江传雨之手。
那双手实在厉害,能执笔刷题,能掌厨颠勺,能轻松把自己抱起来,能抹去脸上的眼泪,还能……做些不体面的事。
很不体面。
当了两辈子童子鸡的钟念,自己偷偷干坏事的次数一双手就能数过来,跟普通男生相比,他属于醒得特别晚,晚得有点迟钝的那种。
所以今天,被刺激大发了。
钟念盯着床单,喉间蹿出焦渴,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想起了晚饭前的那次喝水。
第一次被自己alpha的信息素压制,钟念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陷在床单里,软成一滩泥,连哭都是无声的泣,泪水弄湿枕头,洇住了耳朵,让他难受地磨蹭。
江传雨见了,坐到床头,把他扶起来拖进自己怀里,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耳朵和后颈。
“不舒服?下次换个姿势。”
这人在床上也是惜字如金,但忒坏,开口就是添柴加火,专往羞得不得了的地方踩。
钟念揪住他衣襟,可怜巴巴地哀求,
“把信息素,撤了……我没,力气……”
江传雨抚着他的脸,莞尔一笑,
“你不需要有力气。”
钟念咬了咬唇,急得眼眶又红了,
“撤了……我、我要下床……”
“怎么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