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豪门残疾老攻后(71)
那是情浓时季靖延咬的,不重,像是小狗争地盘般非要给他打上标记。
景淮心情颇好,打开相机拍了好几张,然后发博。
@季靖延的绿茶小娇妻:老公给哒![图片.jpg]
发完后也没闲着,打开微信,挨个挨个敲里面的亲友。
【景淮:在?新款定制戒指了解下?】
……
景岚刚拍完一个广告,和工作人员互道辛苦后,赶忙披上羽绒服冲进了保姆车,接过助理递过来的热水袋,吹着车内的暖风,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感觉活了过来。
“冷死了,这天气拍夏天的广告,真的是要人命了。”
助理道:“这行业就是这样,冬活夏拍,夏活冬拍,外人只看见你们光鲜亮丽,哪知道这里面的痛苦。”
景岚吸了下鼻子:“还好我身体底子好扛得住。我手机呢?”
从小助理那里把手机拿过来,上面有好几条未读消息,除开工作的,私人的只有一个人。
看见人名,她兴冲冲地打开。
【景淮:在?新款定制戒指了解下?】
景岚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是她哥没错。
但这发的什么玩意儿?
她颤抖着按下键盘,开始打字。
【景岚:哥,云迹破产了吗?你转行干销售了?】
那头很快回了消息。
【景淮:[图片.jpg]】
【景淮:漂亮吗?】
图中,漂亮纤长的手指上,一枚钻戒在无名指上格外显眼,那只手对着阳光,钻戒零星点缀着几点星芒。
【景岚:……】
懂了。
这就是来秀恩爱的。
她面无表情按熄手机,什么兴奋激动都没了。
可去他mua的吧。
吃完午饭,景淮便去了学校,在路上,被他骚扰的亲友们纷纷发来了吐槽。
【Tennie:就这?就这??就这???没有三十克拉不要来我面前炫耀!】
【景淮:我老公送哒!】
【Tennie:呵[微笑]】
【景淮:[微笑]】
【Tennie:告诉季靖延,让他把你们两口子欠我的三十克拉大钻赶紧还了!】
【Tennie:老娘等着,休想欠账[微笑]】
Tennie气哼哼放下手机,有什么了不起的?瞧不起单身狗呢,要什么对象,是挣钱不开心吗?
女王,是不需要对象的。
Tennie时不时看一眼手机,然而他等了大半天都没有回音,等他再敲回去时,发现已经被景淮拉黑了。
???
狗男男!友尽吧!
就连喻烽都没有逃过一劫。
【喻烽:季靖延怎么这么抠,小淮你说你想要多大的?我立马安排!】
【景淮:抱歉,我的眼界很小,小到只能装下季靖延这一枚钻戒。】
【喻烽:???那你发给我干嘛?】
【景淮:不干嘛呀,就是给你看看,我老公送哒!】
【景淮:是不是很漂亮?】
【喻烽:…………】
【喻烽:老子不想看,让季靖延滚啊啊啊啊啊啊啊!】
唯一给到彩虹屁的,是景云。
从对方“哇撒”“好漂亮”“哥夫好棒”“大哥你也太幸福了吧”的追捧中,景淮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决定等过年的时候给他包个大红包以资鼓励。
让那群人看看,好好抄作业!
-
年前,易志桐的案子终于判了下来。季靖延没上法庭,全程由律师代理,但是在国家庭审网看了直播。
两人均处十年有期徒刑,温诗淇已经着手犯罪,不能算为从犯。
景淮陪着他看的,皱着眉头:“这个刑量,可以吗?”
季靖延神色平静:“是这个标准。”
景淮略有遗憾的啊了一声:“早知道在他们两个进去前,我就该给他们扎两针,至少别让他们好过。”
季靖延闻言心情似乎好了点,摸着他的头道:“没事,让他们进去,我有办法让他们出不来。”
景淮接道:“他们出来了也没事,我可以让他们起不来床。”
“好,”季靖延夸了一句,“真能干。”
语气跟哄小孩儿似的。
景淮客气道:“没你能干。”
季靖延收回手,面色正经,问:“哪里能……干?”
景淮微微瞪大眼睛看向他,这是他第一次听季靖延开荤段子,不禁有些错愕。
但随即又红了脸。
旁边男人穿着休闲的日常薄毛衣,露出精致消瘦的锁骨,脖间的喉结也格外明显,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上下翻动,让人无端生出一种想咬一口的冲动;他下身穿着宽松的米色休闲裤,蹬着拖鞋,懒散靠在沙发上,看完庭审后神情轻松又惬意,和景淮对话时便歪着头侧过来,愈发衬的眼廓深邃,鼻梁高挺。
男人这身打扮褪去了严肃和沉稳老练,年轻了好几岁,特别是收起了身上那种骇人的气质后,说是大学生都有人信。
屋内开着地暖,景淮浑身都暖洋洋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泛了粉色。
季靖延见他呆呆看着自己,眼睛都快直了,一时玩心大起。
他伸出幺指轻轻勾住了旁边人的幺指,晃了晃,成功将人丢了的魂唤了回来。
景淮疑惑地看着他,下意识收紧了手指。
然后,他听见季靖延用着轻松正经的音调喊了一声:
“景哥哥?”
“…………”
景淮人没了。
他双耳嗡鸣,脑子混沌,眼前发花,口 干舌燥,脚底虚软,宛若上了天堂。
季靖延出口那一刹那,他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起来了。
电脑里面在回放庭审记录,景淮却听不见,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季靖延,舔了下唇:“你刚刚叫我什么?”
季靖延伸出手指将他唇上的水渍抹去,嘴角微微带着笑,没应。
景淮一把抓住他的手,双眼闪着光,紧紧锁住他,道:“再喊一次?”
季靖延轻轻挣了一下,没挣脱,便也不挣扎了,任由他抓着。
景淮不依不饶,脱掉拖鞋,上了沙发一把将人扑倒,然后压在他身上,在季靖延脖子上蹭来蹭去,跟个猫儿一样。
“再喊一次好不好?”
当初为了季靖延舒适,家中的沙发是加宽的,就算他们两个男人躺在上面,只要不乱动也不会掉下去。
身下男人还是扶着他腰,防止人不小心摔了。
季靖延被他蹭得发痒,忍不住溢出两声明朗的轻笑。
景淮却僵住了。
就是这个声音,刚刚喊着他景哥哥。
无形撩人更为致命,不是挑|逗的挑|逗更让人难耐。
景淮现在耳朵和心尖都痒得厉害,除了那声称呼,什么都不想要了。
“季靖延,靖延,”他开始耍赖撒娇,“你再喊喊,就喊一声好不好?”
季靖延还是微微笑着看着他,却不开口,稳得很。
景淮难受的要命,他先亲了一下男人的唇,又吻了一下脖间的喉结,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再主动放下鱼饵:“喊一声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男人终于来了点兴趣,眸中闪烁着点点火光,只是他面色太平静,景淮也没发现。
“真的?”
好不容易等到这刻,景淮举着手发誓:“真的。”
季靖延笑了下,然后捧着景淮的脑袋,凑到他耳朵边,说悄悄话:“你自己来?”
呼吸扫在耳边,景淮痒的下意识侧了一下头,但因为脑袋被固定住,只能硬生生受了。
同时,他很快明白过来季靖延的自己来是什么意思了。
景淮看着他,面皮滚烫。
他不是没主动过,结婚那晚因为担心季靖延的腿很努力了,但他不是上面那个。
季靖延这次的意思很明显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坐上来,自己动。
见他在犹豫,季靖延再次凑到他耳边,直接放了大招,用带着属于男人独特的气音喊了声:“好吗,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