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反派是我老婆(211)
真的不太笑,而且笑起来也不是这样的。
这一瞬间,她觉得岑浔整个人都生动了很多,而且有一种很难以形容的轻快。
“以后……”她顿了顿,算了,摇了摇头,“那家栗子周楚爱吃,我也爱吃。”
景岫被噎了一下。
岑浔拍了拍她的肩:“那我走了,买栗子去。”
景岫看着她加快的步伐,微微叹了口气,又觉得这样也挺好。
那栗子到底多好吃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社会实践
周楚收到了助理发她的曾微高中第二学期社会实践的报名表。
周楚:他们班大部分人报的什么?
助理:瓷都夏令营和惠山那边的泥塑短期培训。
周楚:那她这是什么?炒栗子还有培训班啊?新东方?
助理:……也不是她一个人。
周楚:我知道,是那个omega同学吧。
助理:您知道啊?
周楚哼了一声,果不其然,暑假的社会实践,
曾微朋友圈把她屏蔽了。
她从闻韶什的手机那里看到了曾微和一个omega的合照。
在糖炒栗子的炉边,灰头土脸的俩小孩。
周楚唉了一声,头疼,发给岑浔。
结果收到了一个问号。
岑浔:想吃让她回来给你炒。
周楚:……
曾微,回来之后发现家里有糖炒栗子的大锅,和几百斤栗子等着她。
从此不敢吃栗子。
唉好伤感,同学寄了她老家的咸奶茶给我然后丢件了55555
咸奶茶我好多年没喝了55555
第126章 被老婆揍也要痴痴傻笑
周楚爱吃糖炒栗子主要是因为这玩意的味道很香。
曾微在口味上其实更像岑浔,喜欢吃甜,总是让人很担心她的牙口。
不过岑浔这人在照顾曾微上也没周楚想象中的那么克扣,至少曾微好几次说漏嘴岑浔带她吃冰淇淋。
“妈妈你又要走了吗?”
丁盏给周楚收拾东西的时候,周楚在一边看消息,曾微终于玩狗玩累了,岑浔还没过来,她有点无聊,又来找周楚。
周楚点点头,“妈妈要工作。”
“不工作不行吗?”
曾微抓着周楚的袖子,她这孩子其实也挺割裂的,有时候很黏人,有时候出乎意料地懂事。
周楚摇头,“不行哦,妈妈喜欢工作。”
曾微哦了一声,“可是我看我好多同学的妈妈都不工作呀。”
“那是因为他们的爸爸不好。”
一道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岑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楼上的。
最近天气越来越冷,傍晚的时候还下了一场雨,岑浔开车去买糖炒栗子,还没上车就被兜了一身的细雨。
以至于现在发尾有些翘起,灯影下添了不少的温柔。
曾微哇了一声,后知后觉闻到了空气中的栗子香,蹦蹦跶跶地跑向岑浔。
然后被岑浔拎起来放到了一边,糖炒栗子放到了桌上,周楚注意到她风衣上的雨点,“怎么没打伞?”
岑浔:“雨不大。”
她的刘海都一缕一缕的,周楚在心里纳闷,在京州也不是很久没见,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眼神像是给她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怎么那么悲壮啊。
她这么想,又笑了笑。
曾微拍着桌子,“妈妈咪!过来给我剥!”
周楚:“你使唤她干嘛,要说请给我剥。”
曾微嘟囔了一声好嘛,然后咋眨着眼睛看着岑浔:“请妈妈咪给我剥栗子~”
小朋友的脸圆嘟嘟的,那股机灵劲其实格外讨喜,岑浔笑了一声,“行。”
丁盏收拾好了行李箱,一边跟周楚说:“这部戏杀青估计要年底了。”
周楚点头。
网上还特别热闹,周楚都没想去看,下午的时候裴九笛还来拜访过,带来了价格不菲的红酒,嘴巴倒是一点不温柔,闹哄哄地说周楚骗她。
但是在看到曾微的时候又化身变态姐姐,要去跟小朋友啵嘴。
曾微本来是一个很喜欢美o的小朋友,但是第一次碰见这种类型的,拉着狗跑得飞快。
“姐,这个月的行程也都排好了,代言那边尚哥说没事,反倒是采访挺多的。”
周楚点头,晚上九点多的航班,丁盏等会还要回一趟自己的住处,就先走了。
“你吃完饭了吗?”
周楚问岑浔。
岑浔摇头,她坐在曾微边上,小朋友在用牙咬栗子,咬得面容狰狞。
岑浔剥了不少,粉白的兔子盘是曾微最近的审美,总算脱离了铁盘的桎梏,稍微上得了台面一些了。
“你怎么不吃你妈妈咪给剥的?”
周楚弯腰,伸手拿了一颗,曾微翻了个白眼,那神态跟周楚一模一样,还哼哼两声:“你不是在吃吗?”
周楚:“……”
晚上的饭阿姨已经做好了,这段时间曾微都被影响到不能上学,岑浔干脆给她找了家教。
她小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中学才去学校。
“没关系的,微微我照顾就好,你放心去。”
这顿饭吃得最开心的还是曾微,小朋友印象里一家三口一起吃饭都是好久前的事,况且好像还吵架过。
其他小朋友说离婚,其实也不是不懂,就是爸爸妈妈不住在一起了。
这对曾微来说家常便饭,她的a妈和o妈本来就很少在一起住,她自己就像提早过上那种离异小孩日子的。
周楚有点愧疚,她觉得自己被许多事情淹没,分出神来考虑家庭都很少。
岑浔现在换回了身份,好像依旧站在从前的角度,全力以赴地支持她。
恶评里也难免有站在岑浔角度的,喷周楚不择手段,把自己的合法alpha当工具人,离婚后还要继续吸血,什么pua高手的话挤满评论,看下来触目惊心。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对不对。
感情本来就要磨合,也要妥协,婚姻更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一个家庭,甚至是家族的事。
她作为楚望云是无根漂萍,曾酉曾经是,但她变成了岑浔,身后还有更多盘根交错的利益。
这都是周楚排斥去接触的。
所以到现在,她都没问过岑浔具体的情况。
曾微吃饱了就去跳舞了,岑浔买的儿童跳舞机很合她的心意,音乐都元气无比,伴随着小朋友咋咋呼呼的声音,还要和狗一起跳。
岑浔就侧着身子看着曾微闹腾,餐桌顶上的灯都是暖色,她的眼神像是化开的寒冰,都要蒸腾出具象的爱意。
周楚甚至觉得这个眼神还带着留恋。
她今天怎么怪怪的,又发生了什么?
“你下午去哪里了?”
周楚一边问一边给岑浔夹了一筷子的菜,岑浔收回目光,“见了姬郁绘。”
周楚:“她又作了什么妖?”
岑浔摇头:“我只是问她从哪里来。”
周楚噢了一声,换了个话题,“你之前说你想带我去看看你爸,什么时候去?”
岑浔讶异地抬眼,“你肯跟我回去了?”
周楚喝了一口玉米汁,无语了半天,“我什么时候不肯过。”
她喉咙里憋着一口气,是她这个人的天性,总是很难去完整地表达喜欢,父母的爱在她眼里都是无声的交锋,而且带着斤斤计较。
长辈的感情好像也不会浓烈,柴米油盐的精打细算,浪漫都是千载难逢,可能一辈子都没有稍纵即逝的机会。
哪怕她知道什么是浪漫。
可是表达好难,很多时候是反着来,不肯吃一点亏,什么都要整个输赢,爱也一样,先说的总会有输一筹的可能。
是刚开始就做好最坏打算的悲观准备。
岑浔看着她,下一刻眼眶就红了。
周楚:“……干什么呢,这有什么好哭的。”
她说得很小声,也顾忌岑浔的面子,生怕曾微看到了又要昭告天下我那傻憨a妈又哭哭啼啼了。